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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道士下山

    “姓名,苏宁安

    状况——

    被厌胜术镇压中——三日缓冲

    职业,武修道人

    境界,磨皮境第八层

    技能——

    大日金乌锻身诀(磨皮篇),圆满,46/100

    照雪无影斩,圆满,100/100

    雁行决,圆满,100/100

    一心堂厌胜术,残篇

    ……”

    将面板收起,苏宁安深吸一口气。

    那一日,陆涛落注一百五十两白银,赢了四百五十两,一人分得二百二十五两,还掉从陆涛那里借来的银子,他还剩下两百两,这两日,也就把照雪无影斩和雁行诀修炼到了圆满,大日金乌锻身诀磨皮境修炼到了圆满境界。

    长宁观的大多数武修修炼到了磨皮境第五层便会转修锻骨篇,这是由他们的气血所决定的,你若是在气血五重的时候转修磨皮境,那么,磨皮境最多也就五层。

    要想跨越到第六层可谓千难万难。

    苏宁安则不然,气血九重的他完全能将磨皮境修炼到很少人达到的第九层大圆满境界。

    至于,观外的那些武者,像义气堂之类的乌合之众,他们比长宁观的武者还不如,大多在气血三重或者四重就转修了磨皮境,所以,哪怕他们修炼到锻骨境也就三四层,甚至,无法踏入炼脏境门槛的也大有人在。

    苏宁安虽然是磨皮境,然而,就像他在气血九重的时候能够碾压磨皮境武者一样,现阶段,很多锻骨境武者都不会是他对手,甚至,一些炼脏境的武者他都可以匹敌。

    “走吧,师弟……”

    耳边传来陆涛的声音,苏宁安收回了目光,不再望向长宁观大门,转过头,朝他笑了笑。

    “好的,师兄。”

    前些日子,谭法师一直在巡山,追寻邪祟踪迹,昨天,他让人回山传讯,让陆涛下山,去慈溪县的城关和他会合,顺便带上一些法事材料。

    县城由城墙围着,面积也就不算太大,居住的人多了,渐渐地也就在城外形成了聚集点,这就是城关。

    现在,相比于城内,在城外居住的人其实更多。

    这里鱼龙混杂,最容易滋生事端。

    苏宁安以前就住在慈溪县的城关。

    准确地说是西关,慈溪从西关流过,向南流入清水河,然后,蜿蜒着继续向南在数百里外的江州郡城汇入大江。

    西关有着一个码头,甚是热闹。

    成为白鹤童子之后,苏宁安才从陆涛那里得知,西关有着慈溪县最大的黑市,黑市内,只贩卖和修行有关的材料药物,在西关生活十几年,苏宁安对这黑市一无所知。

    谭法师便是让陆涛去西关黑市,

    “那地方,我去过几次,法师楼大部分大人若非必要都不愿意下山,我们这些白鹤童子也就为之做事,去黑市买点东西,卖点东西什么的,跑路费很是不菲,要不然,我怎么能借来那么多钱。”

    陆涛一如既往的话痨。

    自从共同押注一起赢钱之后,两者的关系也就更加亲近,对苏宁安,陆涛几乎没有秘密。

    “法师大人若是见到你不请自来,生气的话,还请师弟多美言几句,千万不要让大人怪罪我!”

    这一次,谭法师只是让陆涛带东西下山,并没让伤势还没有痊愈的苏宁安也去。

    但是,苏宁安执意要下山,陆涛也没有办法。

    只能希望苏宁安能够帮他说话,免得被谭法师怪罪。

    “师兄,但请放心,师弟我执意要下山,不关师兄的事,说起来,今天便是母亲的忌日,我需得亲自前去上两柱香,不然,未免也太不孝!”

    “只是,我母亲的墓地不在县城附近,而是安葬在了她的老家,所以,下山后,我要和师兄分开走。”

    “分开走?”

    陆涛面露疑惑,他看了一眼苏宁安让人包扎着的手臂。

    “师弟,你这状况,一个人,行吗?”

    “有什么不行?”

    苏宁安笑了笑,左手拍了拍挂在右边腰间的斜锋刀。

    “若有不开眼的人上前,师弟我腰间这把刀也不是吃素的,苏海元的下场便是他们的下场……”

    “师兄尽管先走一步,免得误了师父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嗯,那好吧。”

    陆涛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下了桃花山,苏宁安便和陆涛分开,各奔东西,独自上路。

    ……

    大安村。

    一心堂。

    最近,乌长有的心情很糟糕,他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已经有好几个徒弟被他借题发挥,狠狠地发落。

    这一日,也不例外。

    身为法师,乌长有自然明白什么是心血来潮。

    那并非简单的情绪失控。

    他之所以无法控制情绪,乃是因为天机有变,但是,这天机如何变化,却又不为自己所知,无论怎么卜卦得到的都是一头雾水,难免烦躁不安。

    是因为这个吗?

    站在神坛前,乌长有上了三柱香。

    三个草人仍然立在神坛香炉后面,青烟袅袅,左右两个草人已然是死机状态,虽然,还是有黑气缭绕,但是,这黑气却稀薄的就像是一层透明的轻纱。

    中间代表苏宁安的草人仍然生机勃勃。

    失败了?

    其实又不然!

    乌长有知道厌胜术仍然在进行,诅咒依旧存在,冥冥中,那条和目标人物勾连的因果线还是继续在勾连,只是,隐没在命运之河,难以探查。

    他有些后悔。

    当初,不该应承沈掌柜出手对付苏宁安。

    当初,以为不过是区区道童,翻手可灭。

    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能让自己的厌胜术处于死机状态,多半是长宁观的法师出手了,那人之所以没有解除这术法,没有站出来和自己斗法,无非是觉得不划算。

    这是一个警告?

    他这是要让自己退却,主动解除法术吗?

    乌长有心如乱麻。

    “师父,有人上门求助……”

    门外,大徒弟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情,你们不能解决?”

    乌长有不耐烦地说道。

    “那人拿出了两百两白银,想求师父亲自动手……”

    两百两?

    平时做一次法事,大多在几十两和一百两之间,两百两的话,值得出一次手。

    “让他等一下,我这就来!”

    乌长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