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听了只是笑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这时一名特警震惊道,“好像是真的!
可是军阀的少帅为什么会出现在k城?她应该在京城呀。”
为首的特警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乔然,不敢冒认,同样不敢否认,万一真的是少帅,他们态度不恭,担不起怠慢的责任。
羽川翼将司徒婉儿从桌子底下抱出来,走到乔然的身旁,“你们没看错。她就是军阀少帅。你们也不想想,除了她,l国谁能有这样出神入化的枪法?”
他瞪了为首的特警一眼,“还不快把少帅的私人枪支还给她?”
为首的特警有些犹豫。
不归还,怕落下罪名。
归还,又怕上当失职。
乔然见没法再隐瞒身份,只得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证件。出示给面前的特警看,闪耀的金色七芒星,闪瞎人眼。
为首的特警见到,连忙恭敬行礼,“少帅,刚才冒犯了。”
他连忙朝旁边使了眼色。
其他特警连忙双手将乔然的手枪以及回旋飞镖奉还。
乔然也没有推辞,防身的东西,她径自收好。
然后她淡淡开口,“我会跟你们去警署做笔录,做完我再走。”
“感谢您的配合,我们也可以派人上门录音,送给您签字。”
为首的特警恭敬道。
“没关系,我去一趟。不必麻烦。”
乔然摆摆手。
“我也一起去。”
羽川翼靠过来,“当时全过程,我的角度看得最清楚。”
冰淇淋店其他人交头接耳议论,“原来是少帅正好在场,难怪她的枪法那么好。难怪她那么淡定。”
“是啊,难怪小女孩被挟持时,少帅不肯放下枪。原来对自己的枪法有着绝对的自信啊。”
有人责怪小女孩的妈妈,“瞧你狭窄的心胸,人家少帅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少帅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敢那么做。你差点坏了大事。少帅的孩子不比你家精贵,切。”
“我,我哪里知道……”
小女孩的妈妈羞愧地低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再也不敢抬头。
小男孩的妈妈在其他的帮助下,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她尚且腿软,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孩子,听说了全过程,对乔然连连叩首感激。
乔然转首瞥见,走上前,俯身将她搀扶起来,“不用谢,我的孩子也在场。为大家排除危难,是我应该做的。”
司徒婉儿此时从羽川翼身上滑下来,直直地往乔泽安身上扑去。
“安安,我快要吓死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因为后怕,全身发抖。
乔泽安眼看着司徒婉儿就要扑入她的怀中,他连忙侧身避开。司徒婉儿扑了个空,险些栽倒在地,索性被羽川翼拉住。
司徒婉儿只得抓住乔泽安的手臂,“安安,你也不安抚一下人家。当时你不害怕吗?”
乔泽安经历过比这更恐怖更可怕的事情,被绑架,孤立无援,差点被那个邪恶的女人丢下停车场顶楼,命悬一线。那才是真正的害怕,现在他跟妈妈在一起,遇到歹徒,感觉一点都不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
胆小鬼!”
乔泽安扁了扁嘴,不想搭理司徒婉儿。
羽川翼赞赏的眼神停留在乔泽安身上,“你叫安安?”
刚才全过程他看得很清楚,乔泽安虽然躲在乔然身后,但是幼小的脸庞上的确没有害怕的表情。四岁的孩子,能够如此镇定,着实不简单。
将门无犬子,果然如是。
乔泽安点点头。
“小朋友,临危不乱,你好厉害哦。果然遗传了你的妈妈。”
羽川翼称赞道。
乔泽安耸耸肩,没再搭理他们,他甩开司徒婉儿,跑到乔然身边,“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乔然摸了摸乔泽安的头发,“刚才安安有没有被吓到?没事了。现在还不能走,妈咪要去做一份笔录,做完就能走了。”
等到事情全部结束,她才有时间安抚乔泽安。
乔泽安摇摇头,“有妈咪在,我才不害怕呢。”
这时,几辆警车以及救护车已经停在冰淇淋店门口。
之前特警们已经将歹徒押上囚车,现在他们负责疏散其他人,受伤的人全部送上救护车。
为首的特警上前,对乔然俯身行礼,“少帅,请跟我们去一趟,得罪了。”
乔然带着乔泽安,羽川翼带着司徒婉儿,以及一名冰淇淋店的员工,一起跟随警车前往警署四分局。
路上,乔然拨通夏风的电话。
“喂,今天在市里遇到点事,我现在去警署四分局一趟,你也过来吧。”
夏风在电话里的声音略为震惊,“我刚才听到速报,市中心发生枪击案,金店遇到歹徒抢劫。该不会……跟你有关?是你开的枪?”
乔然回道,“嗯,是我。不巧遇上,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别担心。”
夏风自责道,“怪我,我今天没有跟着你,竟然出了事。都是我大意。”
“没关系。我能应付,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乔然思索片刻,“我只是觉得奇怪,k城很多年都没有发生过当街抢劫这样恶性的事件。而且对方还有三把枪,这不寻常。我有种感觉,不像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你暗中调查一下。”
“好,少帅,我马上赶到。”
夏风说完挂断电话。
乔然和乔泽安单独坐了一辆车,其他人并不在车上,所以她才让夏风去调查。
那些蒙面黑衣人,总让她有种怪异的感觉。
k城能够抢劫的地方多了去了,为什么偏要选在人多的地方?就算她不出手,警察也能很快赶到。而且蒙面黑衣人挑孩子下手,似乎想把事情闹大。
她隐隐有种感觉,这群人不像是单纯为了钱,更像是为了制造混乱,在k城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