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螺旋槳聲音中,直升飛機緩緩降落在了山腳下的一處平地上。
跳下飛機后,陳飛宇只見周圍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山腳下的風穿過樹林而來,傳出“嗚嗚咽咽”的風聲,仿佛鬼哭令人心寒。
距離直升飛機不遠處,已經有好幾個人等在這里,有男有女,應該都是來參加求生活動的富二代們。
突然,陳飛宇一挑眉,看到一個頗為意外的身影,她怎么也來了?
柳瀟月走到陳飛宇跟前,正準備說話,突然驚訝地道:“江心宜?她也來參加野外求生活動?”
沒錯,令陳飛宇出乎意料的身影,正是燕京江家的千金小姐江心宜,而在江心宜的身邊,還站著一位年輕高大、身穿綠色迷彩服的男子,仿佛是江心宜的護花使者。
正巧江心宜等人向陳飛宇這邊看來,她眼眸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她旁邊那名身穿迷彩的高大男子見狀,連忙跟上。
柳瀟月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喜之色,在陳飛宇耳邊小聲道:“跟在江心宜身邊的男子,叫做季浩全,他老爹是燕京的部級官員,反正家里挺有權勢的,卻當了江心宜的舔狗,比江心宜那丫頭還討厭。”
陳飛宇搖頭而笑,原來燕京的官二代中間也有舔狗,真是長見識了。
江心宜已經走了過來,嘴角邊掛著甜美的笑意,道:“陳非,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你,我們還真是有緣。”
前幾天陳飛宇去江家給江老治病的時候,江心宜就對陳飛宇頗為好奇,甚至江心宜還誤解父親讓她使出美人計招攬陳飛宇,雖然她對此很生氣,但還是安耐不住對陳飛宇的好奇,打電話邀約陳飛宇見面。
可惜當時陳飛宇正準備前往清西省,所以婉言拒絕了,令江心宜十分氣憤,但同時也對陳飛宇更加的好奇,畢竟,很少有男人能夠拒絕她,說明陳飛宇不同于其他男人,很特別。
此刻,陳飛宇點頭含笑,打招呼道:“我也沒想到江小姐會來參加野外求生活動,看來江小姐柔媚的外表下,還有一顆不斷超越自己的堅強內心。”
江心宜咯咯嬌笑,向陳飛宇拋了一個媚眼:“陳先生真會說話,說的人家都快要驕傲起來了。”
季浩全立即皺眉,看向陳飛宇的目光中也帶有了一絲敵視。
“客套話而已,你還當真了?”柳瀟月不滿地“哼”了一聲,挽緊了陳飛宇的胳膊,示意自己才是陳飛宇的女朋友,讓江心宜收斂一點。
江心宜在柳瀟月和陳飛宇身上打量了一圈,抿嘴笑道:“上次打電話約陳先生見面,不想被陳先生拒絕了,想來當時陳先生不太方便,現在正好和陳先生見面,不知道陳先生后天可有時間,心宜有事想當面向陳先生請教。”
江心宜約過陳非?
柳瀟月和季浩全臉色同時微變。
不同的是,柳瀟月眼中滿是戒備,更加緊緊地挽著陳飛宇的胳膊,看向陳飛宇的目光中有著警告的意味。
而季浩全對陳飛宇的敵視也更濃,生怕陳飛宇真的接受江心宜的邀約,立即開口提醒道:“心宜,莫非你忘了,后天你要在一直在家里照顧江老,怎么有時間跟他見面?”
“無妨。”江心宜揮揮手,笑著道:“我想請教的事情,正好跟我爺爺的病情有關,在我家跟陳先生見面會更方便,順便我們家也會好好招待陳先生,不知道陳先生意下如何?”
季浩全哼了一聲,向陳飛宇投去警告的目光,似乎只要陳飛宇答應,他就會把陳飛宇撕碎一樣。
陳飛宇當然不會把季浩全的警告看在眼里,正準備開口說話,突然,腰間伸來兩根纖細的手指。
赫然是柳瀟月悄悄掐住了陳飛宇腰間的軟肉,只要陳飛宇答應,她就使勁掐上去。
這倒不是說柳瀟月是個醋壇子,實際上,柳瀟月跟江心宜家室相近,容貌也不向上下,彼此把對方視為死對頭,處處都要勝過對方一頭。
她寧愿跟林月凰一同分享陳飛宇,也不愿意讓江心宜把陳飛宇給搶走,所以柳瀟月見到江心宜對陳飛宇似乎有額外的興趣,戒備值立即拉到了最高,要是真被江心宜搶走陳飛宇,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陳飛宇先是看了眼柳瀟月,接著歉意地道:“不巧,后天我有事情要陪著瀟月,只能拒絕江小姐的好意了。”
柳瀟月眼中綻放出驚喜之意,得意地看向江心宜,哼,想挖本小姐的墻腳,你還嫩著呢。
季浩全也松了口氣,接著輕蔑而笑,自己只用眼神警告,就讓陳非退縮了,看來這些天在燕京聲名鵲起的陳非也不怎么樣嘛。
江心宜俏臉微微一變,不過立馬就掩飾住了,惋惜地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希望下次再邀約陳先生的時候,陳先生不會像今天這樣不近人情了。”
柳瀟月主動靠在陳飛宇的肩膀上,像是在向江心宜示威,得意地道:“陳非這些天會一直陪著我,估計沒時間接受你的邀請。”
江心宜輕蹙秀眉,暗中哼了一聲,接著舒展眉頭笑道:“那可不一定,你說對吧,陳先生?”
說完后,她還向陳飛宇眨眨眼,充滿了別樣的風情。
另一邊雷天力都看傻眼了,柳瀟月和江心宜可都是燕京有名的千金小姐,而這樣兩個高高在上的女神,竟然有一天會為了同一個男人爭風吃醋,靠,陳先生也太強大了吧?
季浩全覺得不能再讓江心宜和陳飛宇接觸,立即道:“心宜,野外求生活動快開始了,我們先去另一邊說話吧。”
“陳先生,我們待會兒再見。”江心宜向陳飛宇展顏而笑,自信地轉身離去。
反正這一次的野外求生活動會進行兩天時間,不急,慢慢玩,她就不信以她的魅力,沒辦法把陳非從柳瀟月身邊撬過來。
季浩全警告地瞪了陳飛宇一眼后,快步追了上去。
陳飛宇搖頭而笑,完全沒將季浩全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