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禮妃輕咬下嘴唇,呼吸微微急促,美麗的雙眸中,也透著一股嗔意,接著,她微微嘆口氣,道:“算我怕了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當著桑樂天的面,做出和我這么親密的樣子,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會報復你的。”
“那又如何?我陳飛宇又豈會怕一個小小的富二代?”陳飛宇嘴角笑容更加燦爛,向桑樂天的方向看去,果然,只見桑樂天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眼中滿是妒火,恨不得把陳飛宇給生吞活剝了!
小小的富二代?
“真是大言不慚,桑家可是玉云省十大家族之一,屬于玉云省金字塔頂端的存在,而桑樂天是桑家未來的繼承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富二代’?你還真能口出狂言。”元禮妃頓時翻翻白眼,繼續道:“當然,古一然老爺子還等著你去燕京救他孫女呢,要是古老爺子出面撐腰,那桑家的確算不上什么。”
陳飛宇自信地笑道:“我陳飛宇一人一劍,便是睥睨天下的強者,又何須讓他人撐腰?以后,若你有幸見到我出手,就會知道我所言不虛。”
元禮妃搖頭而笑,不再言語,當然,心里依然覺得陳飛宇在說大話。
陳飛宇也不多做解釋,道:“其實相比起桑樂天,我更對站在桑樂天旁邊的人感興趣,你知道他是誰不?”
說完后,陳飛宇下意識地看向桑樂天的方向,只見在桑樂天旁邊,還站著一名年輕男子。
那男子同樣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以及一雙黑色布鞋,這套略微復古的服裝,穿在他身上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反而散發著一種古典氣質。
陳飛宇之所以會對他感興趣,是因為因為這個人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古怪感覺,但偏偏陳飛宇又是第一次見他,所以陳飛宇很奇怪。
“他姓武,叫武云平。”元禮妃瞥了對方一眼,蹙眉道:“我不喜歡這個人,雖然他總是一副與人為善的樣子,但是我總覺得,武云平這個人比桑樂天還危險。”
“哦?怎么說?”陳飛宇有了一絲興趣。
元禮妃搖搖頭,道:“我也說不上來,只是女人的第六感,當然,有可能也不準。”
陳飛宇笑道:“堂堂華夏打工皇帝,年薪數千萬華夏幣的你,既然覺得武云平有問題,那他就一定有問題,我相信你。”
元禮妃美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道:“原來你這么相信我,那我就先謝謝你的信任,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你也認同武云平很危險,那你當我的擋箭牌,豈不是更加危險?”
“危險不等于惹不起,再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陳飛宇嘴角笑意更濃,手中用力,再度把元禮妃嬌軀拉進自己懷里,就這樣貼在一起跳起舞來。
另一邊,桑樂天一雙陰鷙的雙眼,緊緊地盯著舞池中緊貼在一起的陳飛宇和元禮妃,心中妒火燃燒,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突然道:“武先生,我想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跟元禮妃跳舞的那個男人是誰,他竟然敢染指我看中的女人,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武云平在笑,甚至微微瞇著的眼睛中都能看出來笑意,一邊拿著手機發了個微信,吩咐手下去調查陳飛宇,一邊道:“好。”
桑樂天冷哼一聲,道:“要不是老頭子特地囑咐我,讓我不能對元禮妃用強,我早就把她給上了,哪里能輪到別人摟著她跳舞?”
武云平發完微信后,笑道:“元禮妃的身份畢竟特殊,不提她本身的家族,就單單她身后的燕京古一然,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對于這樣的女人,用強迫的手段畢竟是下下策,不過你也用不著心急,只要我們計劃能成功,元禮妃遲早會成為你的玩物。”
桑樂天眉宇間閃過一絲陰鷙,皺眉道:“說起這件事我就來氣,原本計劃順利進行,眼看著魏家老頭子就要死在白草菱花的毒下,誰知道魏風凌竟然真的……”
突然,他還沒說完,武云平眉頭一皺,立馬打斷了他,沉聲道:“桑大少,人多嘴雜,不可亂說。”
桑樂天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向左右看了下,發現沒人偷聽他們說話后,才稍稍松了口氣,立馬變了個話題,道:“等你把摟著元禮妃跳舞那人身份調查出來后,我要第一時間知道,而且我還要親自出手教訓他!”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武云平下意識向陳飛宇看去,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憐憫之色,你小子做什么不好,偏偏敢敢惹桑樂天看中的女人,簡直是自尋死路!
不說他們兩人暗中謀劃對付陳飛宇,卻說另一邊,魏雅萱和蕭雪菲站在一起,一雙靈動而生氣的眼眸緊緊盯著陳飛宇,氣呼呼地道:“陳飛宇真是個大混蛋,跳舞就跳舞,貼那么緊干嘛,一看就是想占別人便宜!”
蕭雪菲點頭表示贊同,道:“果然手段卑鄙,無恥下流,看來你之前說的沒錯,要不這樣吧,回去的時候,我就跟魏風凌說,讓陳飛宇搬出去找酒店住。”
魏雅萱張張嘴,突然氣勢一弱,道:“其實也不是他手段卑鄙、無恥下流啦,主要原因還是那個叫元禮妃的女人不知羞恥,主動勾引陳飛宇啦。”
話說到最后,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
蕭雪菲翻翻白眼,不一直是陳飛宇在吃元禮妃的豆腐嗎,她怎么就沒看出來是元禮妃在勾引陳飛宇呢?
另一邊,柳天鳳心里同樣泛酸,只覺得心里發悶,一杯接一杯喝著紅酒,很快,臉上飛滿了紅霞,看上去美不勝收。
除了她們在時刻注意陳飛宇外,宴會大廳中大部分人的目光,也都在陳飛宇和元禮妃的身上。
畢竟,元禮妃不但身材火辣、美貌動人,而且還是商界中大名鼎鼎的“打工皇帝”,身價完全可以上福布斯女富豪榜,這樣一個充滿話題性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會成為目光的焦點。
至于陳飛宇,先前來到宴會上的時候,身邊就跟著三位國色天香的頂級美女,眾人對他印象很深刻,現在又見到元禮妃竟然跟他一起跳舞,這一下,在場4位大美女,都和陳飛宇牽扯上了關系。
是以,眾人心中羨慕陳飛宇艷福的同時,也在好奇陳飛宇的身份,甚至有不少人,都已經在暗暗調查起來。
沒多久,一曲舞終,宴會上響起熱烈的掌聲。
在眾人或嫉妒、或羨慕的目光中,陳飛宇拉著元禮妃,向原先的位置走去。
元禮妃微微有些氣喘,連忙掙脫了陳飛宇的手,心里一陣慌亂,原本想把陳飛宇當擋箭牌,哪想到,陳飛宇性格竟然會那么強勢,吃了她不少的豆腐,這讓從沒跟異性這么親密過的元禮妃緊張不已,甚至后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長裙緊緊貼在肌膚上,感覺有些別扭。
很快,陳飛宇和元禮妃兩人,便重新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陳飛宇只見柳天鳳已經喝了不少的酒,醉顏酡紅、嬌艷欲滴,便搖頭笑道:“好了,別喝了,小心喝醉了。”
“本姑娘想喝就喝,你管我啊?”柳天鳳白了陳飛宇一眼,配合著她現在雙頰酡紅的嬌態,堪稱是風情萬種。
元禮妃本就是女人,哪能不懂女人?見到柳天鳳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吃醋了,心里不由驚訝,她原先問陳飛宇是否擔心柳天鳳吃醋的時候,其實只是在開玩笑,哪想到,竟然真的被她說中了。
“原先在燕京的時候,我就聽說柳天鳳眼光奇高,把追求她的一群社會精英人士都給揍了一頓,讓燕京那群富二代公子哥們又愛又恨,哪想到,柳天鳳竟然真的會因為陳飛宇吃醋,我的天,這要是傳到燕京,非得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我現在倒是開始好奇,陳飛宇究竟施展了什么手段,能夠把柳天鳳這樣的女人給征服了?”
元禮妃想到這里,心中對陳飛宇產生了一絲好奇。
卻說陳飛宇微微一想,便知道柳天鳳大概率是吃醋了,眼珠一轉,便計上心頭,不由分說拉住柳天鳳的玉手,帶著她向舞場走去。
“你……你干嘛,快放開我。”柳天鳳驚呼一聲,連忙掙扎了兩下,可哪里掙扎得開?
陳飛宇帶著她來到舞池后,直接攬住了柳天鳳的腰肢,笑道:“請你跳支舞,不知道美麗的柳小姐是否賞臉?”
跳舞?
柳天鳳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陳飛宇帶到了舞池中央,而且自己的腰也被陳飛宇給摟住了,頓時心里一甜,哼哼,陳飛宇你終于想起跟本姑娘跳舞了,便嬌軀一軟,任由陳飛宇摟著自己,表面卻哼了一聲,道:“本姑娘才不想跟你跳舞,不過……不過既然已經來到了舞池,要是不跳舞直接離開的話太顯眼,不利于咱們執行任務,也罷,本姑娘就勉為其難,跟你跳一次好了。”
真是個傲嬌。
陳飛宇嘴角含笑,道:“那就多謝賞臉了。”
說罷,陳飛宇摟著柳天鳳,開始跟著音樂的節奏跳起舞來。
周圍眾人看到元禮妃剛下去休息,不到1分鐘的時間,陳飛宇竟然又換了一個舞伴,而且美貌絲毫不在元禮妃之下,不由得紛紛羨慕嫉妒陳飛宇的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