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外表放蕩魅惑,像燃燒的火焰一樣,但實際上內心保守,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這樣勾引男人。
想起剛剛陳飛宇那期待又遺憾的目光,紅蓮內心羞澀之余,還有絲隱隱的雀躍與好笑,道:“看來,驚才絕艷的陳先生,也是個經不起撩撥的小男生呢,只希望你待會見到我表妹后,不會被她一腳給踹下山去。”
“小男生?”陳飛宇嗤笑一聲,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毫不客氣地在紅蓮曼妙的身材上打量著,道:“男人是經不起挑釁的生物,為了你的清白著想,希望你這句話只是開玩笑,不然的話,我會讓你見識到,什么叫做男人的雄風!”
紅蓮感覺嬌軀上,被陳飛宇目光注視到的部位火辣辣的,紅著臉淬了一口,呸,什么叫“為我的清白著想”?跟在你身邊,遲早也會沒了清白。
想到這里,紅蓮嬌軀有些發軟,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你想好怎么征服我表妹了沒?”
談及正事,陳飛宇也收回了自己侵略性的目光,聳聳肩,大大方方承認道:“沒有。”
紅蓮差點氣笑了,她為了把那位高高在上的表妹拖下神壇,都做好了把自己獻給陳飛宇,姐妹花共侍一夫的打算了,結果陳飛宇竟然什么都沒準備。
她突然開始懷疑起來,做出這么大的犧牲,會不會所托非人?
“我不管,反正根據你我之前的約定,你把我表妹推倒后,我才會做你的女人,在這之前,你不能碰我。”紅蓮氣的扭頭看向了窗外。
陳飛宇笑道:“我都沒見過你表妹,更不知道她到底長什么樣子,怎么可能制定出征服她的計劃?反正到時候見機行事就對了,而且除了我之外,你也沒有其他更好的人選了,不是嗎?
再說了,能夠擁有一對美艷姐妹花,這是無數男人心里的夢想,我可不會讓機會白白從手中溜走。”
他一邊說,一邊悄悄伸手,握住了紅蓮白皙嬌嫩的柔荑。
紅蓮嬌軀一顫,并沒有抽回被陳飛宇握著的手,雖然依舊扭頭看著窗外,但是慢慢的,心里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原先的氣憤,也消弭于無形。
唉,希望陳飛宇能延續以往的奇跡,成功把表妹給推倒吧,到時候……
紅蓮想到羞人處,嘴角弧度微微上揚。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兩人都沒說話,在曖昧旖旎的氣氛中,很快便看到遠方綠意蔥蔥的禹仙山。
傳說中,禹仙山是上古時期大禹飛升成仙之所在,也是長林省少有的福地洞天之一。
當陳飛宇和紅蓮開車來到禹仙山后,只見半山腰上停著不少車輛,其中不乏一些豪車。
紅蓮輕蹙眉,若有所思,道:“看來這場禹仙山之行,應該會挺熱鬧的。”
“熱鬧是他們的,我的目標只有征服你表妹而已。”陳飛宇笑了笑,道:“你確定不跟我一起上山?”
“不了,我一見我表妹,就心頭火冒,為了不妨礙你的泡妞大計,我還是在車里等你吧。”紅蓮搖頭拒絕,突然身體前傾,在陳飛宇臉上親了下,紅著臉嘻嘻笑道:“這是提前給你的獎勵,祝你馬到成功。”
陳飛宇心情大好,下車,向禹仙山邁步走去。
據紅蓮所說,她表妹琉璃,正在禹仙山的某個地方隱修。
陳飛宇不知道具體位置,便拾階而上,看著漫山遍野的耀花綠草,心情也為之舒暢。
此刻,太陽高懸,卻難得的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太陽雨,伴隨著初秋的山峰,讓人一陣涼爽。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郁郁蔥蔥的竹林中,陳飛宇手持一桿碧綠翠竹,冒著風雨,口誦詩篇,信步而行,怎么一個瀟灑了得?
“這位朋友好灑脫。”
突然,從陳飛宇的身后,傳來一個贊賞的聲音。
陳飛宇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只見一對約莫二十來歲的男女,快步走了過來。
男的身著藍色休閑裝,長的高大帥氣,手腕上帶著一枚勞力士金表,一看就是企業成功人士。
另一名女性瓜子臉,皮膚白皙,眉眼如畫,雖然相貌比起紅蓮要稍微遜色一些,但是難得的,氣質上卻比紅蓮多了股青春的氣息。
他倆也沒預料到會下太陽雨,并沒有拿雨傘,雖然雨勢不大,但那名美少女的鬢邊秀發,還是被雨水打濕,貼在了臉頰上,看起來明亮動人。
似乎是看到陳飛宇疑惑的目光,那男子走過來,笑著打招呼道:“剛剛聽到你所吟的蘇軾的定風波,覺得你特別灑脫,就情不自禁喊了出來,哈哈,見諒見諒。”
陳飛宇向兩人點頭而笑,道:“過獎了,你們是來禹仙山旅游的嗎?”
“并不是,實不相瞞,我們之前無意中聽說,禹仙山上住著一位醫術通玄的女神醫,無論是什么疑難雜癥,在她那里都能得到救治,所以我們就慕名而來,向女神醫求藥,沒想到剛上山沒多久,就遇到了晴天下雨,對了,你也是來找女神醫的嗎?”
陳飛宇心中一動,莫非,“女神醫”就是琉璃?便點頭道“這么說也沒錯。”
“那還真是趕巧了,既然這樣,不如咱們結伴而行吧,我聽之前來過這里的人說,女神醫住在禹仙山的幽谷中,翻過這個山頭就能到了。”那男子笑著說道,熱情中帶著禮貌。
“甚好。”陳飛宇應了一聲,和這對男女一起向山上走去。
經過攀談,陳飛宇了解到,這對男女是兄妹,哥哥叫魏風凌,妹妹叫魏雅萱,因為爺爺中毒,便來禹仙山,想請女神醫施救,至少,也要求一枚能夠解百毒的丹藥,延長爺爺的壽元。
陳飛宇面對陌生人,本就不是多話的人,攀談一番后,便不再說話,心中存著實在不行,就自己親自去救治魏風凌爺爺的想法。
魏風凌也是個七竅玲瓏心的人,見陳飛宇談話的興趣寥寥,也及時收住了嘴。
“哥,我聽說那位陳先生也到了安河市,而且鬧得動靜,好像還挺大的,只是不知道,你和陳先生比起來,究竟是誰更優秀?”魏雅萱突然說道,神態間,對那位陳先生有三分的好奇。
“哪個陳先生?”魏風凌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道:“原來你說的是那位陳先生啊,聽說陳先生驚才絕艷,是不世出的奇才,如彗星一般飛速崛起,僅僅數月,就已經隱隱有問鼎長林之勢,想來也只有咱們玉云省的裴楓這等人,才能和陳先生一較高下吧,我怎么可能和陳先生相提并論?”
陳飛宇抬眼看了下兩人,如果不出意外,他倆口中的“陳先生”,應該就是自己,想來應該是他們不知道“陳先生”的真正名字,所以才沒認出來自己,只是想不到,魏風凌兄妹竟然是玉云省的人。
“切。”魏雅萱自豪地道:“陳先生雖然厲害,但大哥你也是天縱奇才,整個玉云省誰不知道你魏風凌的大名?十八歲的時候,便帶領已經敗落的魏家重新崛起,并且這幾年來,更是在商界中翻云覆雨、縱橫捭闔,創下了偌大的家業,成為玉云省數得著的豪門望族。
如此耀眼的成就,難怪就連一向自視甚高的裴楓大少,都對大哥你贊不絕口,不但稱贊你是潛龍,還斷言你十年后的成就,至少能和他持平,二十年后,絕對能超越他。
像大哥你這樣胸有溝壑的人,才是真正能干大事的人,至于那負有盛名的陳先生嘛,哼,在我看來,不過是只會動刀動劍的莽夫,這樣的粗漢子,怎么能和玉韞珠藏的大哥你相提并論?”
“小妹你過獎了,至少,我現在還無法和陳先生的成就相比,不過我相信,以后的我,成就絕對會在陳先生之上!”魏風凌眼中閃耀著激昂的斗志,與十足的自信。
陳飛宇啞然失笑,原來在魏雅萱兄妹眼中,自己竟然是個只會舞刀弄槍的莽夫形象。
“喂,你笑什么笑,難道覺得本姑娘說的不對?”魏雅萱雙手叉腰,鼓著腮幫子,瞪向陳飛宇,似乎只要陳飛宇敢反駁,她就立馬撲上去教訓陳飛宇。
陳飛宇打量了魏雅萱一眼,一邊持著竹竿向山上行走,一邊道:“我可是聽說,陳先生非但不是莽夫,而且腹有詩書、器宇軒昂,最大的優點,就是長得貌比潘安,擅長于千里之外取人貞操,魏小姐,我提醒你一句,以后見到陳先生的話,你可要小心愛上他。”
“呸!”魏雅萱紅著臉啐了一口,羞惱道:“開什么玩笑,我在玉云省的時候,可多次聽裴靈慧姐姐說過,說陳先生是個卑鄙無恥的混蛋,而且貪花好色,手段下流,本小姐就是愛上一頭豬,都不會愛上這種人!”
陳飛宇微微皺眉,想不到裴靈慧竟在背后這樣說自己的壞話,看來,上次在溫泉別墅中,自己帶給她的心理壓力實在太大了。
也罷,下次再見到裴靈慧的時候,就讓她的心理壓力更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