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在門外的時候,聽到你說超然集團化妝品,導致十幾名客戶皮膚嚴重過敏,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訴我化妝品有問題,因為我了解蘇映雪,如果真的質量有問題,她絕對不會大規模銷售。”陳飛宇問道。
蘇映雪有感于陳飛宇對自己的信任,心中一陣甜蜜。
許云峰眼神閃爍不停,猶豫不決。
“我不想重復第二遍,而且這樣一直僵持下去,就算我能一直抓著你,但只怕你的衣服質量也堅持不住。”陳飛宇眼神凜冽,抓著許云峰衣領的手微微用力。
突然,只聽“茲拉”一聲,許云峰的衣服,瞬間撕扯開一個縫。
頓時,許云峰在空中微微下墜,嚇得他臉色慘白,連忙用雙手緊緊抓著陳飛宇的胳膊,哭喪著臉道:“陷害,那是我們陷害的,超然集團化妝品的質量,一點問題都沒有。”
蘇映雪俏臉一變,她雖然早就猜到了是對方設計陷害,但現在聽到許云峰親口承認,內心還是充滿了氣憤,恨不得上去狠狠給許云峰兩巴掌。
“那十幾個皮膚過敏的患者呢?”陳飛宇繼續問道。
許云峰一旦開了口,哪里還會隱瞞,連忙道:“那……那些都是我們從橫店找來的臨時演員,一天100塊錢。”
“無恥,真是無恥!”蘇映雪氣的渾身發抖,虧得她之前還一直擔心那些出問題的客戶,想要大金額賠償,哪想到一切都是對方在演戲,為的就是陷害她。
許云峰表面賠笑,但是內心不以為然,正所謂商場如戰場,對敵人的仁慈,都是對自己的殘忍,一定要不擇手段打倒對方才行。
陳飛宇看向蘇映雪,蘇映雪會意,拿出手機,義正言辭道:“我已經把剛剛的對話都錄下來了,許云峰暗中陷害超然集團,我們等著法庭上見吧。”
許云峰臉色微變,如此一來,他們想要從超然集團的發展中分一杯羹的想法不但落空,而且說不好還要賠上一大筆錢,但是現在他為魚肉,陳飛宇為刀俎,他也只能乖乖聽話。
陳飛宇笑了下,暗贊蘇映雪冰雪聰明,接著對許云峰道:“今天我心情好,放你一馬,以后你,以及你們清洛市的地方資本勢力,再膽敢暗中對超然集團下絆子,就算你們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你們一一踏碎。”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為難蘇總裁了,您大人有大量,先把我拉上去行不?這樣真會出人命的。”許云峰真的要哭出來了,要是早知道蘇映雪的男朋友這么暴力,打死他也不敢覬覦蘇映雪啊。
下一刻,陳飛宇把許云峰提進了辦公室。
雙腳剛剛落地,許云峰突然一個趔趄,一屁股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原來許云峰早就在半空中嚇破了膽,雙膝軟的根本站不住。
陳飛宇搖搖頭,如此膽量,竟然也敢來陷害他的女人,真是……真是膽大包天。
接著,他一手拎著許云峰的衣領,想拖死狗一樣,直接開門,把許云峰給扔到了走廊上,把走廊上的一些工作人員都給嚇了一跳。
片刻后,許云峰才緩過來,一刻也不敢多待,一溜煙跑到了超然集團外面,這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回想起剛剛的情況,眼中閃過一絲仇恨之色。
“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這么對我,媽的,要是在清洛市,老子能把你屎都給打出來,此仇不報,我許云峰誓不為人,對了,聽說屠志范的父親空降到明濟市當局長,那小子也跟著過來了,有了局長父親當靠山,屠志范在明濟市也算地頭蛇了,讓他對付一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想到這里,許云峰拿出手機,撥通了屠志范的電話。
同一時刻,超然集團辦公室內,陳飛宇關上門,剛剛轉過身,突然,一陣香風迎面撲來。
陳飛宇微微愣神間,蘇映雪已經撲進了他的懷里,并且主動獻上了香吻。
雖然這兩個月來,她經常因為陳飛宇的冷落而心存怨念,但是當她看到陳飛宇走進來的那一刻,心中的怨念便一掃而空,再加上陳飛宇又在她極度無助的時候準時出現,干凈利落地幫她解決了難題,更讓她心存感激。
所以,在外人面前一向冷傲高貴的蘇映雪,才會如此的熱情如火。
軟玉溫香抱滿懷,只怕是個人都會激動起來,更何況還是蘇映雪這等有名的冷艷女總裁?
陳飛宇不是圣人,當即抱著蘇映雪的嬌軀回應起來。
十多分鐘后,熱情才漸漸消散。
陳飛宇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總裁位置上,蘇映雪坐在他的腿上,羞紅著臉,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羞澀地問道:“飛宇,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回來有一天了。”陳飛宇歉意地道,蘇映雪是他明面上的未婚妻,回來整整一天都沒有去找蘇映雪,只怕是個女人,都會不高興。
然而,蘇映雪只是笑了笑,神色依舊溫柔,主動伏在陳飛宇的懷中,幸福地閉上雙眼,說道:“我知道,你還有其她的女人,韓木青,謝星軒等等,而且每一個都很優秀,但是我自信,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是我,因為我有一項獨有的優勢。”
“哦?是什么?”陳飛宇一陣頭疼。
他身邊的這些女人,無一例外,都是女神中的女神,不但相貌絕美,而且每一個都手腕高超,如果她們彼此之間真的競爭起來,肯定會非常激烈。
蘇映雪抬起頭,看向陳飛宇,雙眸中出現動人的神采,仿佛光彩照人,道:“因為,我是你未婚妻,有真正的、白紙黑字的婚約,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老婆!”
“那你之前還和我打賭,讓我撕毀婚約?”陳飛宇“哈”的一聲,輕笑起來。
蘇映雪想起幾個月前,自己還和陳飛宇打賭,定下一年之約的事情,心中幸福甜蜜,嘴角翹著笑意,雙手扶著陳飛宇的肩膀,笑道:“從今以后,我要用這張婚約,拴住你一輩子。”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陳飛宇哈哈笑了起來。
同一時刻,明濟市星月酒吧。
“呦,許少,今天是什么日子,堂堂的清洛市太子,竟然會大駕蒞臨明濟市,真是少見少見。”
屠志帆正坐在喧鬧的酒吧里,摟著一個高質量妹子喝酒,而在他的對面,赫然是號稱“明濟第一虎”的蔣天虎,蔣天虎后面還帶著三四個黑西裝小弟,一派大哥風范。
許云峰黑著臉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屠志帆的身邊,拿起酒杯,直接一口“咕咚咕咚”灌了進去,仿佛在宣泄著心中怒氣。
他和屠志帆是清洛市的酒肉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泡女人,自從一個多月前,屠志帆跟著他父母來到明濟市后,兩人還是第一次見面。
“咦,許大少神色不對,是誰惹許大少生氣了?”屠志帆好奇道。
“別提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悲催,剛剛老子被一個人給揍了,這特么要是在清洛市,老子早就找人把那小子給砍了,志帆,你要還當我是兄弟,這股氣你就必須幫我出了!”許云峰猛地放下酒杯,怒聲道。
“什么,竟然有人連許大少都敢打,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屠志帆驚訝道,突然,他眼睛一轉,笑道:“正巧,虎哥正坐在這里呢,虎哥可是明濟市真正的地頭蛇,只要虎哥點頭,你在整個明濟市都能橫著走!”
對面,蔣天虎淡然地笑了笑,雖然屠志范明顯在捧他,但是他自己很清楚,他只不過是陳先生手下的一條狗罷了。
當然,就算是陳先生的狗,那也比世上大多數人都要來的尊貴,所以,蔣天虎非但不覺得羞辱,反而還引以為豪。
“虎哥?”許云峰驚訝地看向蔣天虎,道:“難道是號稱'明濟第一虎'的蔣天虎?”
“正是我,不過,'明濟第一虎'的稱號,我可當不起。”蔣天虎笑道,不置可否。
屠志帆及時介紹道:“虎哥,我給你介紹下,許云峰,清洛市許家的人,也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清洛市許家,難道是那個許家?”蔣天虎驚訝,看到屠志帆點頭后,倏然正色,對許云峰也正視起來,坐直身體道:“既然是許大少的麻煩,那你放心,這個忙我幫定了,在明濟市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有我蔣天虎惹不起的人。”
蔣天虎的確有底氣說這番話,因為他的底氣,來源于陳飛宇!
許云峰不由大喜,蔣天虎的名號,連他在清洛市都有耳聞,如果蔣天虎真的肯幫忙,對付區區一個陳飛宇,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就多謝虎哥了,就當我許家欠你一個人情,到時候,許家必有重謝。”許云峰正色道。
蔣天虎滿意地笑了起來,他要的,就是這句話,道:“對了,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他叫……”許云峰一愣,這才發現,自己連陳飛宇的名字都不知道,繼續道:“算了,反正我今晚把他約出來,到時候就看虎哥的了,另外,本大少也不是單槍匹馬來明濟市的,我這就去安排我的人,今晚,我要那小子跪下來向我求饒!”
說罷,許云峰就站起身匆匆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