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陳飛宇只是暫時占據上風,等呂恩陽大少來了,管他是什么陳先生還是荊先生,在強大的呂家面前,通通都得俯首稱臣!”
馬紅欣想到這里,心中冷笑連連。
柳紫韻沒有接觸過地下世界,自然也沒聽過“陳先生”的大名,又是震驚又是疑惑,不明白為什么他們這群兇神惡煞的大漢,會對陳飛宇這么恭敬?
“難道,陳飛宇除了是飛青集團總裁外,還有其他很牛叉的身份?”
柳紫韻眼睛一亮,下意識看向陳飛宇,只見陳飛宇背負雙手,神色淡然,吸引了在場所有人敬畏目光,渾身上下,充滿了獨特的男人魅力,讓她臉色羞紅,心里猶如小鹿亂跳。
接著,她想起和陳飛宇打賭的事情,羞澀地想道:“難道,難道真的要和陳飛宇開房?雖然也不是不行,但是畢竟我和陳飛宇認識時間還不長,應該再多接觸接觸……哎呀,柳紫韻,你瞎想什么呢?”
突然,荊宏偉一腳踹在馬顯宏身上,把他從面前踢開,輕蔑地哼了一聲,向陳飛宇走去。
馬顯宏“哎呦”了一聲,渾身傳來劇痛之感,心中憤怒至極,但是敢怒不敢言。
馬紅欣連忙過去,把馬顯宏攙扶起來,在他耳邊小聲道:“二叔,忍一時風平浪靜,呂恩陽大少答應過我,今晚他一定會來的,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等呂大少過來后,看陳飛宇和荊宏偉他們還能怎么囂張。”
馬顯宏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報仇的希望,小聲道:“對,陳飛宇和荊宏偉雖然現在人多勢眾,可這里畢竟是省城,在呂家面前,就算是地下世界的陳先生,也得給呂家面子,到時候,看陳飛宇在這么多人面前如何自處。”
馬紅欣先是得意一笑,接著,忍不住心中好奇,偷偷向陳飛宇看去一眼,小聲問道:“對了二叔,我一直聽你們說'陳先生'、'陳先生'的,好像每個人都特別敬畏他,陳飛宇究竟是什么人?”
馬顯宏微微猶豫,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以后有機會,我再慢慢告訴你!”
馬紅欣點點頭,期望自己未婚夫趕緊過來,讓陳飛宇跪下道歉!
這時候,荊宏偉快步來到陳飛宇跟前,討好地笑道:“陳先生,多日不見,您風采依舊,真是可喜可賀。”
陳飛宇淡然一笑,重新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說道:“你們怎么會來省城的,又怎么會和馬顯宏在一起?”
陳飛宇坐著,荊宏偉既不敢坐下,也不敢讓陳飛宇抬頭跟自己說話,只好彎著腰,嘿嘿笑道:“咱們長臨省其他市區地下世界的老大們,聽聞了陳先生的風采,紛紛聯系我,想要投靠陳先生,我想著,這是咱們長臨省地下世界的一件大事,如此一來,咱們長臨省就能像玉云省那樣統一起來,所以我不敢怠慢,立馬就答應了,這些天我聽說陳先生您來了省城,所以就帶著他們一起來了。
至于馬顯宏嘛,那純粹是誤會,平化市地下世界的耿建澤耿兄,正巧和馬顯宏相識,我們就一起喝了頓酒,聽說馬顯宏被人打了,我們就順勢來看看,要是早知道是陳先生您的話,就算是打死我荊宏偉,我也不敢沖撞了您啊。”
“哦?他們這些人,想要投靠我?”陳飛宇向荊宏偉身后看去,粗略數了下,總共有十幾個人,有男有女,氣質很不一般,甚至不少人身上,都隱隱傳來一股煞氣,顯然平時都殺過人,想來他們就是長臨省其他市區的一方豪雄了。
荊宏偉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他們也都是長臨群雄,他們早就聽聞了陳先生的大名,對您仰慕的很,一直念叨著,想要投靠陳先生,只是沒什么好的機會。”
陳飛宇還沒什么表示呢,柳紫韻聽在耳中,已經震驚的難以言喻了。
“他們……他們這些長臨省的一方豪雄,竟然要來投靠陳飛宇?那……那這么說,陳飛宇豈不是……豈不是長臨省地下世界的老大?天吶,陳飛宇才多大啊,竟然就有這么強大的背景,難怪他面對馬顯宏的威脅,一點都不在意。”
柳紫韻覺得自己發現了陳飛宇的秘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謝勇國卻是喟然一嘆,雖然早就知道,以陳飛宇強大的實力,統一整個長臨省地下世界只是遲早的事情,但是想不到,剩下的長臨群雄,竟然會迫不及待地來投靠陳飛宇。
只能說,陳飛宇的實力太過強大,已經強大到,讓別人覺得能夠投靠陳飛宇,就已經是件很光榮事情的程度。
“以后在長臨省,陳飛宇的威勢會更加強大,年紀輕輕,便如此得勢,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不得不服老啊,不過,這對謝家來說,也是好事一樁。”謝勇國又是感嘆,又是高興。
這時,那群站在不遠處的地下世界大佬們,紛紛鞠躬道:“陳先生好!”
一時間,長臨群雄盡折腰!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都是稱霸一方的豪雄,現在這么多大佬同時鞠躬,要是換成別人,估計早就被嚇得瑟瑟發抖了。
然而,陳飛宇坐在原位,神色不變,甚至還翹著二郎腿,一臉的云淡風輕,面對十幾位大佬的同時鞠躬行禮,陳飛宇也只是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這并不是陳飛宇看不起他們,而是因為,陳飛宇是堂堂宗師,身為宗師,必然有宗師的傲骨與傲氣!
那群大佬聽到陳飛宇回應,紛紛挺直胸膛,喜形于色,好像能得到陳飛宇的承認,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
荊宏偉嘿嘿笑道:“陳先生,現在我把他們引薦給您認識認識。”
那群大佬眼睛頓時一亮,甚至能看出來,有不少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陳飛宇卻是緩緩搖頭,淡淡道:“這件事情先不急。”
“是。”荊宏偉心中奇怪,不過還是附和了一句。
不遠處,那群大佬們,神色紛紛失望,不過也不敢說什么。
陳飛宇看向了馬顯宏,淡淡道:“馬顯宏,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
馬顯宏頓時一驚,他剛剛已經很努力的往后縮了,爭取不讓陳飛宇發現自己,一直拖到呂恩陽來到這里,到時就是他反敗為勝的時候。
可惜,他還是逃不過陳飛宇的雙眼。
馬顯宏欲哭無淚。
荊宏偉臉色一沉,走到了馬顯宏跟前。
“荊……荊先生……”馬顯宏勉強咧咧嘴,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荊宏偉冷笑,右手抓著馬顯宏的后衣領,把他拖到了陳飛宇的跟前,一下子把他摔在地上,惡狠狠地道:“在陳先生面前,你給我放老實點。”
馬顯宏抬起頭,正好看到陳飛宇隱含冷芒的雙眼,頓時顫抖了一下,顫聲求饒道:“陳……陳先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陳飛宇居高臨下看著他,道:“你可知道,你之前一直覬覦的韓木青,是我陳飛宇的女人嗎?”
“啊?”馬顯宏驚恐地張大了嘴,連腸子都悔青了,要是早知道韓木青會是陳飛宇的女人話,打死他也不敢覬覦韓木青啊。
另一邊,柳紫韻雖然早就知道韓木青和陳飛宇是情侶關系,但是聽到陳飛宇的話后,內心還是止不住,有一絲絲的失落。
下一刻,馬顯宏渾身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道:“陳……陳先生,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不知者不罪,您現在放過我一馬,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敢了。”
馬顯宏爬在地上求饒,哪里還有半分平化市第一大家族子弟的風范?
馬紅欣心中充滿了憤怒,大聲道:“二叔你站起來,咱們馬家已經和呂家確立了聯姻關系,我現在是呂恩陽大少的未婚妻,陳飛宇只要敢動咱們分毫,我未婚夫絕對不會放過他,我倒要看看,是長臨省地下世界的陳先生厲害,還是省城豪門呂家更勝一籌!”
此言一出,荊宏偉等人紛紛皺起眉頭,心中感覺一陣為難。
呂家是省城的頂級豪門,換句話后,在整個偌大的長臨省,呂家都是數一數二的豪門望族,無論是經濟實力還是政治勢力,都相當的恐怖,除此之外,呂家還有一個非常妖孽的女人—呂寶瑜。
荊宏偉他們之前曾聽到過傳言,呂寶瑜是省城所有豪門小姐中,最為神秘的一個,因為她除了是呂家大小姐外,還有其他恐怖的身份,可以說,單單呂寶瑜一個人,就足以領省城所有勢力側目!
總之一句話,呂家很強,非常強,縱然現在長臨省地下世界已經統一,荊宏偉等人也不愿意招惹呂家!
荊宏偉深吸一口氣,來到陳飛宇身邊,小聲勸道:“陳先生,呂家可不是好惹的,如果在別的地方,咱們自然不怕,但是這里是省城,呂家在這里深耕多年,早已經根深蒂固,如果咱們得罪呂家太過嚴重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得罪呂家?”陳飛宇輕笑一聲,說道:“你想多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荊宏偉等人頓時松了口氣,然而,陳飛宇下一句話,又讓眾人的心糾了起來。
“應該說,呂家不敢得罪我才對。”陳飛宇笑道,似乎是在敘說一個理所當然的事實。
突然,在酒店的門口,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高聲道:“我呂恩陽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言不慚,敢不把我們呂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