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師,您真是個講究人,就沖這一點,不管最后是否能加入國安局,您這個朋友,我杜榮貴交定了,我老杜雖然沒啥本事,但是在長臨省這一畝三分地,還算有幾分薄面,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情,陳宗師盡管說話,我老杜絕無二話。”
謝家別墅大廳里,杜榮貴把名片遞給陳飛宇,心里對陳飛宇更加高看了幾分。
“好,一言為定。”陳飛宇收下名片,含笑點頭。
杜榮貴大喜,大笑兩聲,喜滋滋的告辭離去。
“陳飛宇,快則三天,慢則一周,我就會給你答復。”王虎軍正色道。
他看著陳飛宇,眼中有遺憾之色,他是打心眼里看重陳飛宇的能力和才華,滿心想把陳飛宇拉進東海軍區,為一年后的特種兵大賽效力,然而現在,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好,那我就靜等佳音了。”陳飛宇笑道,可是看他無所謂的樣子,顯然對能否加入東海軍區一點都不在意。
秦凌菲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重重地哼了一聲,跺跺腳,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王虎軍苦笑一聲,說道:“老領導,陳飛宇,那我就告辭了。”
他來到謝家別墅外面,剛坐上車,就聽到坐在主駕駛位的秦凌菲不爽道:“首長,您親自出面邀請陳飛宇,這種天大的面子,他陳飛宇竟然還敢拒絕,真是不識好歹,要我說,直接把他給綁了,看他還怎么囂張。”
王虎軍苦笑一聲,說道:“他可是宗師級別的武道強者,哪有那么容易被綁走?你以為是大白菜嗎?”
“您可是東海軍區第一高手,宗師中期的強者,陳飛宇雖然也是宗師,但以他的年紀,頂多只是初晉宗師而已,又豈會是您的對手?”秦凌菲想起陳飛宇囂張,又對東海軍區滿不在乎的表情,就恨的咬牙切齒。
王虎軍收斂情緒,突然不說話了。
秦凌菲訝道:“首長,您這么了,難道我說錯話了?”
王虎軍眼中有精光閃過,突然說道:“你的確說錯了,我不一定是陳飛宇對手。”
“這怎么可能?”秦凌菲脫口而出,神色震驚。
因為她了解王虎軍,知道王虎軍實力的可怕,曾一個人,單憑肉身的強度,完虐東海軍區一個萬人軍隊,被華夏軍神譽為“一虎敵萬軍”的國之棟梁。
但是這樣強大的王虎軍,竟然當眾承認,自己不一定是陳飛宇的對手。
這讓秦凌菲怎么可能不震驚,怎么可能不匪夷所思?
王虎軍意味深長道:“由于你級別不夠,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你可知道,前不久,陳飛宇曾在望江樓,劍敗仇劍清?”
“仇劍清?”秦凌菲低眉思索,剛剛在謝家別墅大廳里的時候,杜榮貴曾說起過這個名字,不過她也沒在意。
王虎軍解釋道:“仇劍清曾于劍上揚名,他成名的時候,你還沒出生,你沒聽過他的名字也正常。你只要知道,仇劍清是一位劍道宗師,劍法出神入化,就算比起我,實力也只是稍遜一籌。而仇劍清和陳飛宇在望江樓一戰,被陳飛宇完敗!”
“什么?”秦凌菲震驚地張大嘴,神色驚駭,喃喃道:“那豈不是說,陳飛宇的實力,和您相差無幾?難怪您會親自出面,來邀請陳飛宇,原來他的實力這么恐怖。”
王虎軍冷笑一聲,說道:“這還不止,相比起陳飛宇的實力,我更看重他的天賦,以及他的年輕。如果你知道,在不久前,陳飛宇和屠巖柏一戰,他還是一位半步宗師,然后不到10天的時間內,不但突破到宗師境界,而且還能一舉戰敗宗師中期的仇劍清的話,不知道你會作何感想?”
秦凌菲徹底的震驚了,訝道:“他實力進步的這么快?他……他是人嗎?”
“不單是人,而且是千年難得一見的人才。以陳飛宇表現出來的天資,他有生之年,肯定能突破到‘傳奇’境界,不,甚至是傳說中的‘先天’境界,都不是不可能。”王虎軍說道,眼神中充滿了火熱。
對于一個嗜武成性的人來說,沒有什么,能比見證一位“傳奇”武者甚至是“先天”武者的誕生,更加令人興奮的事情了。
秦凌菲震驚之下,已經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知道為什么,我會這么看重陳飛宇了吧?他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如果能把他拉進東海軍區,東海軍區不單是如虎添翼,而且一年后在燕京舉行的特種兵大賽上,肯定能為東海軍區奪得頭籌!”王虎軍說的斬釘截鐵,仿佛已經看到陳飛宇一年后奪冠的場景。
秦凌菲恍然大悟,震驚道:“原來首長考慮的這么長遠。”
王虎軍點頭,意味深長道:“為將之道,進可沖鋒陷陣,于千軍萬馬中取敵將首級,退可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凌菲,這一點,你當要牢記,我對你期望很高。”
“是,首長!”秦凌菲激動大喜,能得到王虎軍的器重,對于華夏每一個軍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榮耀。
“走吧,回東海軍區。”王虎軍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思考著如何說服軍區中的其他大佬,答應陳飛宇的要求。
秦凌菲應了一聲,開車,駛出謝家別墅,向東海軍區而去。
只是在駛出謝家別墅的時候,她透過后視鏡,看了謝家別墅一眼,心里暗道:“陳飛宇,你最好別讓王虎軍將軍失望。”
此刻,在謝家別墅大廳之中,只剩下了陳飛宇和謝安翔兩人。
謝安翔坐在一旁,看著年紀輕輕,但是卻神采飛揚又風光無限的陳飛宇,心里感慨頗多。
就在前不久,陳飛宇還是個剛下山的野小子,非但無權無勢,而且還在小吃店打工,然而轉眼間,就成了整個明濟市,最為耀眼的存在,甚至連王虎軍和杜榮貴這樣的政府大佬,都親身出面來拉攏陳飛宇。
果然應了一句話,時也命也,莫欺少年窮!
“謝老爺子,那我先告辭了。”陳飛宇笑道,準備告辭。
“不急。”謝安翔突然眼神曖昧起來,說道:“飛宇,你想怎么安排我家星軒?”
“啊?什么怎么安排?”陳飛宇裝傻充愣。
“哼。”謝安翔哼了一聲,說道:“你讓秦文月每天買一束玫瑰花,送給我家星軒,而且星軒這些天對你茶飯不思的,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嗎?”
陳飛宇微微沉默了下,嚴格說來,他和謝星軒之間的窗戶紙還沒有捅破,當然,這并不妨礙他已經把謝星軒當做了自己的女人。
“星軒是我的女人,我會對她負責。”陳飛宇很認真的說道。
謝安翔心下稍慰,說道:“好,有擔當,肯負責,不虧是星軒看重的男人,只不過,既然你已經有了星軒,為什么還跟蘇映雪、韓木青等女曖昧不斷,糾纏不清,你以為我們謝家是好欺負的嗎?”
說道最后,謝安翔的語氣已經嚴厲起來。
“謝星軒是我女人,蘇映雪和韓木青同樣是我女人,怎么,你要興師問罪,還是要阻止星軒和我在一起?”陳飛宇挑眉,玩味地笑道,如果讓謝安翔知道自己還有柳勝男、林雨嘉等幾女,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靠,你腳踏數條船,竟然還這么理直氣壯。”謝安翔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囂張的人,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就連涵養如他,也不由得爆了聲粗口。
“人生在世,當頂天立地,率性而為,我陳飛宇既然敢同時擁有她們,就不會怕世俗的閑言碎語以及各種阻礙。”陳飛宇傲然道。
他年紀輕輕就是武道宗師,底氣十足!
謝安翔一陣無語,睜大眼睛,怒哼道:“陳飛宇,就算你不擔心謝家的阻撓,但是以星軒的性格,讓她和蘇映雪等女共侍一夫,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辦到的。”
陳飛宇微微皺眉,這件事情的確有些棘手。
謝安翔知道自己說到了陳飛宇心坎,眼睛一亮,意味深長地說道:“不過嘛,你對謝家的幫助很多,讓我以及勇國出面,說服星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飛宇驚訝了,謝安翔剛剛還對自己不滿,現在轉過身來,就愿意幫自己說服謝星軒。
說實話,陳飛宇有些搞不清楚,謝安翔葫蘆里面,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謝安翔神秘笑道:“星軒是我們謝家的小公主,受盡完全寵愛,我們自然不愿意見她受到一點委屈,不過嘛,如果你能答應,以后讓星軒作大,再給謝家煉制10顆‘小玄陽丹’,我可以出面,幫你說服星軒,接受其她的女人。”
陳飛宇愣在了原地,整了半天,謝安翔還是想要從自己這里得到好處。
謝安翔見陳飛宇不說話,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連連叫糟:“不好,該不會是我獅子大開口,10顆‘小玄陽丹’太過分了吧?”
想到這里,他連忙伸出手掌,比了個“五”,說道:“5顆,5顆‘小玄陽丹’就足夠了,這是我底線,怎么樣?”
說完后,謝安翔緊張地看著陳飛宇,生怕陳飛宇拒絕。
如果讓他知道,他心心念念,又緊緊張張的‘小玄陽丹’,陳飛宇隨手就能煉制出來的話,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