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正是內宗的諸位長老。
他們來到這里之后,然后便是各自落座。
然后,都是面無表情,有的長老甚至還哈欠連天,雖然這些在內宗弟子們看來的一場盛事,在他們眼中卻是非常無聊。
畢竟他們活了這么多年了,每年都有這樣的事情,自然也就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除非每年有特別亮眼的人才,才會引起他們的主意。
此時,邊星宇站在那里,看向高臺之上的一名老者,滿臉孺慕之意。
而那高臺之上的老者,正是他的師父。
那老者也是敏銳的看到了邊星宇,向他緩緩點頭。
邊星宇重重地握緊了拳頭,臉上滿滿的都是激動之色:“今日,我一定要徹底碾壓陳楓,絕對不能給師父丟人!”
此時,在那些長老之中一個人走了出來。
這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顴骨高聳,長的極為的酷烈,一看便知道是不好相于的人物。
他從眾人中緩緩走出來,然后回過頭對著眾多長老微微躬身,說道:“今日,武魂測試,我來主持。”
眾多長老都是點頭,顯然是認同了他說的話。
此人得到眾多長老的認同,嘴角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而后,他眼角微挑,看向旁邊那名老者,正是幸子真。
兩個人的眼神微微一碰,便是各自分開,任是誰都沒有看出什么異樣來。
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這個眼神代表了什么!
然后,他便是走到高臺邊緣,面對下面的眾多內宗弟子,眾多內宗弟子此時都是議論紛紛。
“來的長老看似不少,但是十大長老都沒有來啊!”
“沒錯,實力最強的那十位都沒有過來。”
“看來這一次,他們都對進行武魂測試的這幾個人并不看好。”
“沒錯,他們肯定是早早的就得到消息了,他們既然都不看好,說明這四個人里面果然是只有邊星宇是已知的最強,其他人都不可能帶來任何的驚喜。”
眾人紛紛說著,很多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而剛才開口支持陳楓的幾人,則是眼神有些黯淡,心中有些懷疑自己。
“難道,真是我想的岔了?那陳楓果然不能帶來什么樣的挑戰嗎?”
只有梅無瑕和花冷霜,此時眼中依舊滿滿的都是堅定,她們對陳楓非常相信!
而后,魚飛英面對眾人,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今日,我乃是此次武魂測試的主持。”
“下面,有請今日參加武魂測試的四位上這武魂臺來。”
“是!”
三個聲音響起。
然后下一刻,邊星宇、花冷霜、奚白梅三人身形接連閃動,很快便是來到了武魂臺之上。
三人站定,看到花冷霜之后,魚飛英眼中爆發出一陣神采,心中暗道:“這個小女娃看起來可是非常不凡呢!”
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過,而后下一刻,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下來,寒聲說道:
“不是一共有四個人來接受武魂測試嗎?為何只有三人?還有誰沒有到來?“
其實,對于誰沒有到來,他心知肚明,只不過此時故意這么問罷了。
還沒有等其他人說話,邊星宇便是搶先站出來,很是恭敬的笑道:“回稟魚長老,那陳楓還沒有到來。”
“哦?陳楓還沒有來?”
魚飛英的臉色更加陰沉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陳楓,膽子可真是不小呢!”
“武魂測試是何等重要的日子?是他正式進入內宗的一個大日子,不經過武魂測試,都不能說是正式進入內宗!”
“而他在如此重要的日子里面竟然還敢遲到,甚至還敢不來,當真是膽大妄為!”
“沒錯。”邊星宇添油加醋的說道:“陳楓我是了解的,素來便是桀驁不馴,狂妄之極,誰都不放在眼里。”
“他今日之作為,極其惡劣,讓這么多長老等著他,他以為他算是什么東西?”
魚飛英緩緩點頭。
這個時候,連花冷霜的眼神中都是露出了一抹焦急之色。
她心中暗道:“我知道,陳楓若是在內宗的話,他是一定會來的。”
“但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那一日他跟我說的是要去南荒,所以指環便是直接將他帶去了南荒。”
“南荒離這里多遠啊!從南荒趕回來,他又沒有如意舟,要多久的時間才能趕到?”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他有可能是真的趕不回來,既然這樣的話,我一定要為他說句話,不能讓他被人侮辱清白。”
魚飛英頓了頓,忽然說道:“陳楓竟然如此膽大妄為,藐視內宗長老,那么,我得好生處置他一番才行!”
說罷,他不等任何人接口,也不征求身后眾多長老的意見,立刻便是極為霸道的高聲喝道:
“陳楓今日如此作為,簡直就是藐視內宗,不將我軒轅家族內宗放在眼里。“
“今日,將陳楓開革出內宗!”
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驚呆了。
“什么,將陳楓開革出內宗?老天爺,這魚飛英的做法,也太草率了!”
“是啊,他就這么將陳楓給開革出去了?要知道測試的時間還沒有到來呢!”
“你們看不出來嗎?”有人冷冷說道:“這魚飛英分明就是故意針對陳楓!”
不少人都是看出來其中必有內情,但是卻無一人敢說話。
畢竟,這是魚飛英說出來的話啊!
但,有一個人卻是例外!
此時,聽見魚飛英直接說要處置陳楓,將陳楓開革出內宗,頓時,花冷霜心中大急。
她霍然起身,大聲說道:“且慢。”
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全場安靜,所有人都是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
而魚飛英也是身形一滯,而后他緩緩轉身,看到花冷霜之后,頓時嘴角抽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妮子,你有什么話要說?”
“你,難道是要為陳楓辯解嗎?我可奉勸你,話,可不能亂說。”
說完之后,他瞇著眼看著花冷霜,他的話里的威脅之意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