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微笑說道:“這里,以后很長一段時間就是你的家了,不,應該說,是咱們的家了。”
聽見這話,血風抬頭發出一陣悠長的狼嘯,那眼神,仿佛巡視自己領地一眼。
很快,陳楓便是回到大湖邊上。
這個時候,青幕和霧靈也是趕緊走過來。
他們很是關心的看著陳楓,然后便是看到了陳楓肩頭的血風,頓時都是愣住了。
陳楓微笑說道:“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以后就是咱們的新伙伴了!”
血風好奇地打量著青幕和霧靈。
青幕和霧靈也是看著他,目光之中有一些疑惑。
尤其是青幕,他的目光中更是有些小心,畢竟他們一直是小心習慣了的。
現在來了一個血風,他們不知底細。
陳楓微笑著將血風的來歷說了一遍,而后說道:“血風于我,如同親人一般的,你們兩個不用對他有什么戒心。”
“這個小家伙,雖然有些調皮搗蛋,但卻本性純善。”
“他不會對你們有什么壞心思的,你們一定要好生相處。”
聽完陳楓說的話,青幕霧靈都是放下心來。
血風眼珠轉了轉,站在陳楓肩頭,兩條前腿忽然抬起來,做了一個類似于人類拱手一般的動作。
這樣子,就好像是在給青幕和霧靈拜山頭一般。
青幕頓時撲哧一笑。
血風見他們笑,也顯然很是歡喜,小身子飛了起來,直接便是撲到青幕的懷里。
陳楓搖搖頭,心中暗道:“這個小色胚。”
血風向來喜歡干這事兒,當初他便是喜歡陳楓身邊的女孩兒。
陳楓和韓玉兒或是沈雁冰在一起的時候,血風從來不會呆在陳楓的懷里。
只有韓玉兒或是沈雁冰把他給趕出來的時候,他才會跑到陳楓那里來。
只要是能呆在女子的懷里,他是斷然不會待在陳楓懷里的。
青幕也是愣了一下,但顯然,她對血風這個動作很是歡喜,將他抱在自己懷中,手輕輕的撫摸著。
說來也是奇怪,陳楓的手若是撫摸血風的話,只能從他身體之中穿透,而青幕的手竟是可以切切實實的摸在上面。
陳楓愣了一下,說道:“你竟然能夠摸到他?”
青幕笑盈盈的說道:“陳公子,你忘了嗎?我可是介乎于靈體和實體之間的存在啊!”
陳楓恍然,點點頭。
陳楓問道:“青幕,霧靈,這段時間我不在谷中的時候,谷中并沒有事情發生吧?”
青幕搖頭說道:“并沒有。”
她一邊伸手逗弄著血風,一邊撩了撩發絲,輕聲說的:“只是昨天,似乎有一道窺測的目光在山谷外面出現。”
“我們兩個,感受到了一絲窺測的氣息。”
“但是,那氣息也只是停留在山谷之外,并沒有進來。”
“想來應該是有宵小之輩覬覦這鏡谷,但是懾于陳公子您的威名,并不敢進來。”
陳楓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這些宵小之輩,陳楓還不放在眼里。
忽然,這個時候,從山谷外面傳來一道聲音:“陳楓,滾出來受死!”
這道聲音,陰陽叵測,宛若從地獄里面傳出來的鬼哭一樣,透著說不出來的詭異。
悠悠蕩蕩,聲音聽起來不大,甚至有點像半夜荒野山中傳來的鬼哭狼嚎一樣。
但是偏偏,陳楓等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而且,對方很明顯是從很遠之外將聲音傳過來的。
顯然,說這話的人是實力一定不弱。
青幕和霧靈一聽,立刻臉上露出一絲難受之色。
他們兩個都是捂住耳朵,似乎不敢聽這個聲音一般,臉上表情非常痛苦。
霧靈甚至被震得直接摔倒在地,面色慘白。
甚至就連血風,也是被震的身形瞬間飄散了那么一下,顯然已經是受創。
血風自從這次蘇醒過來之后,收拾這個收拾那個的,哪里吃過這虧?
此時,立刻是急了眼,他飛回陳楓身上,蹲在他肩膀上,呲著牙,伏低了身子,眼中露出兇狠之色,喉嚨里面發出一陣陣咕嚕咕嚕的聲音。
陳楓則是轉過身來,目光冰冷,盯著那山谷口之處,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他自然是聽得出來,來的人不弱,但是陳楓也絕對不會畏懼。
來的人如此囂張,一上來就說出這種話挑釁,還傷了青幕、霧靈、血風,更是陳楓所無法容忍的。
他聲音冰冷,緩緩傳遞出去,里面充滿了殺機:“什么狗東西?竟敢在我陳楓的門口,如此囂張!”
下一刻,那聲音又一次傳來:“陳楓,你很狂啊!”
“看來,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聲音依舊詭異,但是卻帶上了一絲冰冷的殺機,顯然這聲音的主人已經是暴怒。
下一刻,一道人影緩緩飄飛過來,很快,便是來到陳楓身前百米之外。
看到這道人影之后,陳楓頓時挑了挑眉頭。
此人,身穿一襲黑色斗篷,那面目隱藏在斗篷之下,根本就看不清楚長得什么樣。
只是,他那身形晃晃蕩蕩,就像是這斗篷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是一件衣服一樣,給人的感覺輕飄飄的。
他身上傳來一股晦澀莫名的氣息,這股氣息極為的強大,極為的兇狠,也是極為的暴戾,更是充滿著凌厲無比的殺機。
他剛剛一來到這里,那氣勢便是向著陳楓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陳楓冷冷一笑,毫不示弱,降龍羅漢之力運起。
轟的一聲,兩者便是撞擊在了一起。
陳楓站在原地,巍然不動。
而那個身穿黑色斗篷之人,看到這一幕,也是輕輕的咦了一下。
接著,一道沙啞飄渺的聲音從那斗篷之下傳了過來:“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本事。”
陳楓微笑:“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我陳楓何止是有一點兒本事?”
“小子,當真是狂妄!”黑色斗篷之人的音量陡然之間提高了幾分,盯著陳楓說道:
“不過是有那么一點兒實力罷了,竟然還敢如此囂張?而且是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當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