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秘密,雖說不少人知道,但是還沒到眾人皆知的程度。”
“我也覺得,陳楓應該是在這里有奇遇,咱們悄悄的進去,若能找到自然最好。”
眾人猛地點頭,臉上充滿了憧憬的神色!
他們的這些話,壓低了聲音,旁人聽不見,但是從他們身邊路過的那名黑袍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詭譎的笑意,輕聲自語道:“陳楓是嗎?”
“聽起來,倒是個挺有趣的年輕人。”
而忽然,這個時候,他的耳朵一動,神色一下子變得冷了下來。
因為,他聽到了四個字:“黑山五虎。”
他立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那是在一間店鋪之中,他步入了那店鋪里面,這是一家賣藥的店面,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四處看,卻是在聽著角落里面有人說話。
那是兩名中年人,其中一人向另外一個高瘦漢子笑道:“趙老哥,我約你來這紫火沼澤好幾次你都沒來,這一次怎么自己過來了?”
那趙老哥臉上僵硬的神色抽動了一下,說道:“原先誰不知道,那黑山五虎幾個狗賊,在這紫火沼澤和朝歌天子城之中,攔截殺人,專門盯著那些實力強大之輩。”
“我也算是有點實力,是他們剛好能夠斬殺的那一類,我若是來這里,我敢說,無論我帶走什么東西,路上一定會被他們盯上。”
“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說我會來這里嗎?”
聽他這么一說,他的同伴點頭說道:“也對。”
“趙老哥,你這實力,黑山五虎剛好能殺,比你再強的他們便殺不了了。”
“正是這個道理。”那趙老哥說道。
他臉上喜色忽然泛起:“你以為我不愿來這里吧?只不過是不敢來罷了。”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他哈哈笑道:“那黑山五虎,已經是被陳楓給擊殺,再也沒有人能夠從中攔截。”
“所以,我這次過來,準備大撈一筆,順便……”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也看看那傳說這種讓陳楓實力暴漲的寶藏。”
“哈哈哈,那小弟跟老哥同行如何?”他同伴微笑說道。
“好!那咱們兩個便是一起去吧!”
兩人說著,離開這里。
看著他們的背影,那名黑袍人臉色已經是變的森冷如冰。
目光之中,殺機一片。
他也是走出這家店鋪,嘴角含著一絲冰冷的笑意,輕聲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是你干的。”
“我說呢,為什么我在修煉的時候,突然我那幾名好徒兒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是被你殺了!”
“小子,你夠狠啊!”
他臉上露出一抹濃烈到了極致的殺機:“我又豈能饒得了你?”
“陳楓,你必死!”
此時,旁邊有幾人聲音飄了過來。
“你們聽說了嗎?黑山五虎死了!”
有人嘆息說道:“黑山五虎,不但可怕,他們身后的那位存在更是恐怖。”
“此人,據說是黑山五虎的師父,當年也是一名殺人不眨眼,縱橫天下,做盡壞事的獨行大盜。”
“他殺的,可不是普通人,專殺各大名門各大家族里面的少年強者,因為這些少年強者身上傾注了家族和宗門大量的心血。往往攜帶著巨量的丹藥,珍貴的法寶以及非常罕見的藥物。”
另外一人接口說道:“沒錯,他由此極為迅速的得到了大量的修煉資源,將自己打造成了一名九星武皇巔峰強者。”
“不但自己實力強,而且見識極廣,所學駁雜,所以才能教出黑山五虎這樣的徒弟來!”
一個老者嘆息道:“當初就是九星武皇巔峰,現在更不知道多強了!”
“那陳楓,得罪了這么一個強者,只怕有些不妙啊!”
“沒錯!”眾人都是點頭。
黑衣人在旁邊靜靜聽著,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原來,這黑衣人,竟是黑山老祖!
聽得這些話,黑山老祖有些得意。
他在這里轉悠了幾圈,將情況仔細的打探了一番,最終,確定了,確實是陳楓殺的黑山五虎。
甚至,他連很多細節都知道了。
確定了是陳楓之后,便迅速離開此地。
他前去的方向,赫然正是:朝歌天子城!
回到家中之后,陳楓卻是發現,母親并不在這里,也不知道是去哪兒了。
不過,陳楓也并不擔心。
母親本身實力強大,她向來行蹤也許有點詭秘,許多時候陳楓都不知道她的蹤跡。
只不過,現在這房子可就有點不夠住了。
于是,陳楓干脆又和沈雁冰他們,一起伐木,挖石,在現在這三間房屋后面,又是蓋了三間木屋。
雖說簡陋,但卻是自己搭建起來的,也是其樂融融。
陳楓還要在這里住上一天,因為他剛才去七星大拍賣場的時候,便是已經向陸玉堂問過了,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復。
那便是,一天之后,他需要的那些東西才能準備好。
現在卻是拿不到的。
房子搭建好了之后,紀采萱看了陳楓一眼,很是識趣的說道:“主人,那奴婢就不打擾你了,奴婢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說完,轉身便走。
走之前,還拉了拉陳子媛的衣袖。
陳子媛愣了一下,然后也是會意。
紀采萱這是要將空間留給陳楓和沈雁冰。
她心中不免有些吃醋,不過她也是識大體知禮數之人,微笑著點點頭,也是跟著紀采萱離開。
紫火真靈就更不用說了,已經不知道竄到哪里去了。
一時間,這里面只剩下陳楓和沈雁。
,屋子里面的空氣瞬間有些凝滯,一片安靜。
陳楓側過頭去,看著沈雁冰。
沈雁冰的容顏依舊冷艷無比,甚至她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什么變化,淡淡的,充滿著一絲淡定從容。
那目光深處,則是則是有著說不出來的剛烈。
一如自己,初見她的時候一般。
一瞬間,陳楓心中有一些恍然。
“我初見雁冰的時候,還是在乾元宗。”
“那個時候,我才剛剛十六歲。”
“現在,時間一晃而過,我已二十六歲,我們兩個相識,已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