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應該修煉什么樣的功法才能將這陰陽之力轉化成我的真元,并且轉化成精神力呢?”
暗老贊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沒有被這個喜訊沖昏頭腦,這一點很好。”
“至于適合你修煉的功法,我只能告訴你,極為罕見。”
“天河境的功法很多,但是適合你的太少,因為陰陽之體太少見了,這世間,為陰陽之體的天生神體而設置的功法,極少極少。”
陳楓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么我就不能隨便找一部功法嗎?”
暗老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真以為陰陽之體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嗎?”
“告訴你,你的陰陽之體不是天生的,非常不穩固,陰陽之力,在你體內現在達成了一個脆弱的平衡。”
“但是只要是你胡亂修煉一門功法,導致陰陽之力失衡,你的身體頓時就會炸成碎片!”
“不過吧,”他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說道:“我卻是知道,有一門神功應該是非常適合你。”
陳楓頓時松了口氣,說道:“暗老,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啊?剛才可嚇死我了。”
暗老哈哈一笑:“這門功法,我這兒也沒有,不過我大體知道找尋的線索!”
說著,他一伸手,彈出一塊玉片,將玉片遞給陳楓。
陳楓大略掃了一眼,玉片之上勾勒出一些線條,看起來像是一幅地圖,還寫了一些文字!
陳楓點了點頭,將玉片仔細收好。
這是他找到適合自己修煉功法的希望,然后他又問道:“暗老,這陰陽之體,還有其他的好處嗎?”
暗老點了點他:“你這個小滑頭呀,還真是不知足。”
“其他的好處,當然有。但是其他的好處嘛,”他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知道也沒有什么用處,等到了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你也可以慢慢體悟,時間長了,你就會知道這種天生神體會給你帶來何等樣的好處!”
陳楓楓點點頭,也就沒有再多問
“對了,”陳楓看著暗老,忽然問道:“暗老,紫月呢?”
過去,紫月和暗老,總是同時出現的。
暗老神色黯淡下來,說道:“紫月這一次,受創太重,陷入沉眠。”
“什么?紫月陷入沉眠?”陳楓一聽,頓時心里一緊。
暗老點頭:“你也不用太擔心,暫時不會有什么大礙,但是,如果時間超過三個月的話,就有危險了。”
“你必須要在三個月之內,成為魂師,只有魂師的手段,才能喚醒她。”
“因為魂師,本就是和靈魂,和精神力打交道的。”
陳楓滿臉凝重,堅定說道:“三個月之內,我一定會成為魂師,喚醒紫月!”
第二天早晨,段玉書醒來。
她本能地伸了一個懶腰,口中發出舒服的聲音,眼睛睜開,茫然沒有焦距。
而當他的視線落在一旁微笑的陳楓身上,她立刻意識到了什么,趕緊將胳膊放下。
看著陳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好久沒有睡得這么舒服了,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
陳楓微笑說道:“無妨,無妨。”
他看向段玉書,說道:“我現在就要離開這里了,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段玉書一聽,頓時神色有些黯然。
看著陳楓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絲不舍之色。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覺得,和這個相處了半個月的少年在一起,總是感覺非常的舒服。
此時聽說他要離開了,很是依依不舍。
她想了想,說道:“我還是要回到家族的。”
陳楓皺了皺眉頭:“你們家族在屠龍山脈外側,而這里乃是屠龍山脈第三層深處。”
“從這里到你們家族中間,妖獸遍布,兇險莫測。”
“這樣吧,”陳楓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啊?真的嗎?”
段玉書臉上立刻露出驚喜之色,然后她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可是那樣太麻煩你了。”
陳楓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好了,就這么定了。”
段玉書乖乖點頭。
陳楓的霸道,讓她有一種依賴的感覺,這種感覺,她絲毫不抵觸,反而覺得舒服。
很快,陳楓和段玉書兩個人,就離開了屠龍山脈。
這一路之上,有陳楓保護,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情況。
當然,妖獸自然是碰到了不少,但是現在的陳楓實力強大,已經突破到了天河境二星。
而他的每一滴玉色真元,都相當于一百滴普通天河境二星高手的真元。
所以陳楓現在的實力,幾乎已經是達到了天河境四星的程度.
等閑的靈獸,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砰’一聲巨響,陳楓一拳轟出,重重地轟在一頭犀牛靈獸的身上。
這頭犀牛靈獸如同一座小山丘一般大小,長有三十米,高達十米。
陳楓在他面前,看上去頗為渺小,簡直就是如同螻蟻一樣。
但是,陳楓這一拳轟出之后,直接將這頭龐大無比的犀牛獸給轟出百米,重重地撞在一座懸崖之上,直接將這個懸崖撞塌。
然后,犀牛獸倒飛下來,口中發出痛苦呻吟。
陳楓掠上前去,又是一拳轟出,直接將他打的渾身裂開無數巨大傷口,鮮血如同瀑布一般噴薄而出。
腦袋一歪,直接就死的透透的!
這頭犀牛靈獸,乃是堂堂四品靈獸,這放在之前的話是,陳楓所根本無法匹敵的高度。
見了這頭靈獸之后,就會立刻躲得遠遠的,跑的越遠越好。
但此時,陳楓卻是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將其輕松擊殺。
陳楓拍了拍手,有些輕描淡寫的微微露出一抹笑意,走到這頭犀牛類靈獸之前。
雙手本能的摁在其傷口之上,想要吸收鮮血,但是還沒觸及到傷口,他便是把手縮了回來。
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還真是習慣了,我都忘記了,現在我的龍象戰天訣已經消失,都已經無法轉化鮮血之力了。”
陳楓看著這些流了一地的鮮血,總感覺很是可惜。
他苦笑說道:“只怕要過好久,才能把這個想法給扭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