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賀逸在齊真對面落座,齊真挽了挽嘴角。
“喝點什么?”
賀逸叫住了路過的服務員,讓上一瓶威士忌。齊真暗喜,威士忌屬于洋酒,洋酒在釀造過程中,果糖成分較高,很容易上頭。
她不禁想,看來自己之前的計劃,非常的成功,姜若悅這幾日絕對沒給賀逸好臉色,賀逸也看夠了姜若悅那張苦瓜臉了,寧愿出來喝酒,也不愿回去。
酒上來之后,齊真就倒了兩杯,一杯送到賀逸跟前。
“阿逸,我們今晚不醉不歸,我看出來,你心情不好,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齊真端起杯子,碰了一下賀逸的杯子,仰頭飲了一大口,她要盡快把自己灌醉,女人醉后,紅著臉的樣子,很迷人。
賀逸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杯子。
齊真大著膽子,抬起腳尖,輕輕的蹭了一下賀逸的小腿。
賀逸立馬移開了腿,冷眼掃了過去。
齊真咬了咬牙,他竟然還是很排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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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既然都答應出來和她喝酒了,想必只是放不開而已。
隱在暗處的季薄言,看向這桌,眼神危險的收斂起來,齊真再這么喝下去,非要把她做的事,全都朝賀逸抖落出來。
季薄言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抖落了煙灰,思謀著對策。
十分鐘后,齊真又喝了兩杯,腦子發熱起來,神經也開始麻痹。
賀逸冷眸輕瞇。
“能說一下,你為什么那么討厭姜若悅?”
齊真捧了一下臉,她以為這樣的自己很可愛。
“因為她就是鄉下來的鄉村豬,從小吃糠咽菜,怎么可以嫁給渾身發光的你,她那樣的人嫁給你,我氣,我恨。”
鄉村豬?賀逸擱在膝蓋處的手收緊,手掌背面青筋繃起,眸里寒光乍現。
酒精的后勁越來越大,齊真短暫的清醒了一瞬,意識到,完了,她似乎用力過猛了,可短暫的清醒后,她腦子一片混沌。
她甩了甩沉重的腦袋,看向對面的賀逸,感覺好多重影,她索性渾身發軟的趴在了桌子上。
“阿逸,我好喜歡你,你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帥的男人,不對,你不但是最帥的,還是能力最強的,所以,我一定要成為你的女人。”
“哈哈,那個蠢貨,她怎么能有我聰明,對,姜若悅那個賤人,就是一頭蠢豬,她還要想讓我去坐牢,可我告訴她,我在她身上安了炸彈,要送我去坐牢,我就炸死她,她就害怕了……所以啊,她不但是個鄉村豬,還是一個怕死鬼,當時她那害怕的表情,我現在都還記得,哈哈……”
賀逸極度忍住,把齊真腦袋當西瓜一掌拍碎的沖動,也知道時候差不多了,手指點了點桌面,
“賀震天被刺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嗯?……賀震天被刺的事?你怎么會覺得是我做的,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是……”
醉酒的齊真正要毫無防備的說出來,一個男人就匆匆過來了。
“親愛的,你喝醉了,快起來,我帶你回家。”
“你誰啊。”
“親愛的,你這是醉得連我都不認識了,不能再喝了,馬上跟我走。”
男人強拖硬拽的把齊真拖了起來,扶著往外去。
“放開她。”
賀逸面色冷冽,關鍵時候,有人冒出來攪局,顯然是怕齊真把事情真相說出來,看來這場子里,還有齊真的幫手。
男人快速扶著齊真往外去。
賀逸起身,幾步上去,正要出拳把那男人撂倒,一個眼鋒,卻掃到場內,呆站著的姜若悅……
賀逸目光驟然一縮,出拳的動作也忘了,胸口一窒,姜若悅怎么在這酒吧里?
姜若悅萬萬沒想到,自己從母嬰店出來,見這個門口很特別,就好奇的走進來,發現這里是酒吧后,正要出去,卻在人群中,看到了賀逸的身影。
更令她驚訝的是,他還和齊真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