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于女人的一切,洪爺可以說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書。
面對他臭屁般的得意,我也不敢反駁半句。反倒是謙虛的問洪爺道:
“你說一個女人愛好男色,怎么能快速的拉近和她的關系?”
我話音一落,電話對面的洪爺立刻便說道:
“一葉障目,開口便錯!”
嗯?
我有些懵了,難道我的問題都錯了?
洪爺解釋道:
“你首先便給這個女人設定了一個你認為的限制條件,就是愛好男色。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愛好男色只是她所有愛好中的一個而已。和你怎么和她拉進關系,沒有因果關聯。我這么說,以你的智商是不是有些聽不懂?”
本來我聽的正入迷,他卻不失時機的打擊了我一句。
“那我說點你容易理解的。你說她喜歡男色,你個人的思路,就是要從男色方面入手。你雖然是個男的,你沒有我顛倒眾生的外表,沒有老黑健碩偉岸的身材。估計呢,你也沒有啞巴一槍破床的功夫。那你還想從這方面入手,你不是妥妥的自尋死路嗎?”
“陳永洪!”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個王八蛋沒完沒了的打擊我,讓我覺得我已經一無是處了。
“我是請你幫忙,不是讓你打擊我的……”
“不好意思,說了點真心話。來,說整體。你記得,天下女人都躲不過一個字……”
“什么?”
“舔!”
我哭笑不得,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說是舔,其實就是投其所好,發自肺腑的贊美。但一般人不懂,最終把自己弄成了一直低眉順眼的小哈巴狗了……”
“那應該怎么,贊美?”
我本來想說怎么舔,可這個詞和我的性格格格不入,我還是用了贊美一詞。
“這就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了,我教你簡單一點兒的吧。比如,有女人問你她的衣服好不好看,一般人的舔是衣服好看,很適合你。再略微高級點兒的,可能會說,哇,真好看,顯得你身材更好,氣質更出眾了。我告訴你,這些統統都是錯的……”
洪爺口若懸河,侃侃而談。
我聽的卻是云里霧里,一通迷糊。
“如果是我,我就會說,衣服是不錯。但別人都是靠衣服襯托人,唯獨你是憑人去襯托衣服。這么說吧,類似的顏色,類似的款式。我見什么明星模特穿過,但遠不及你……”
“這太夸張了吧?”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洪爺卻是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夸張?你以為女人問你,是真的在問衣服嗎?不,她就是沒事兒找事兒,等你夸她呢。而夸她的最高境界就是別的女人都不如她,就她最美。這她就滿足了。懂了嗎?”
我若所有死的“哦”了一聲。
“舉一反三,觸類旁通,剩余的自己去悟。去吧,去舔他個天翻地覆,地動山搖。爭取回來之前,把孩子都給她種上……”
洪爺又開始沒了正形。
我話鋒一轉,又問洪爺說:
“大家最近怎么樣?他們問我了嗎?”
“說來也怪,我以為大家得天天纏著我問你去哪兒了?可到現在為止,除了小朵自言自語的罵過你一次外,別人都沒提過……”
洪爺這么一說,我心情頓時有些低落。
我能想到,大家不是不想問,而是不敢問。
誰主動問,都怕沾上內鬼的嫌疑。
“別的呢,都正常嗎?”
“還都算正常,除了紅蛇!”
紅蛇?
我一愣,馬上問道:
“她怎么了?”
“你走的第二天,她出去一天,啞巴也聯系不上她。回來后,啞巴問她去哪兒了?她說她去醫院做檢查了,說身體不舒服,看看是不是懷孕了。電話落在車上,一直沒接……”
“那懷孕了嗎?”
“要是真懷了,我就不會覺得她不正常了!”
的確,紅蛇這個借口,是有些蹩腳。
想了下,我囑咐道:
“洪爺,多盯著點。每一個人都不能放過……”
“放心吧,我連我自己都不會放過的。對了,你注意安全。需要我們的時候,提前告訴我們!”
我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這就是我和洪爺,沒有多余的廢話。
但每句話語間,其實都透著默契與關心。
簡單的收拾了下,我又給云舒發了信息,告訴她我準備去鹿城了。
問她什么時候有時間,約她也去三亞逛逛。
我特意沒告訴蘇梅,因為我知道,云舒一定會和她說的。
又給老肥打了個電話,感謝他這兩天的款待,也告訴他我要去鹿城呆上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