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第1次
這陳江澄一點都不傻。
他一共藏了是六張牌。
兩張王,四張a。
怪不得他說要最低三萬一手的。
六張牌都贏我,是十八萬。
接下來,就可以重新洗牌,重新作弊了。
這王八蛋,想的還挺細致。
“亮牌啊!想什么呢?”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催促著我。
我慢慢的把牌亮開了。
一看我這張牌,包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一秒記住
一張紅桃2。
屬于最小的牌,但唯獨能贏a。
“臥槽!這么巧!”
紅毛罵了一句。
而陳江澄也皺著眉頭,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
很顯然,我把他的計劃破壞了。
但陳江澄不知道的是,他笨手笨腳洗牌時,我已經看到了牌序。
“繼續,下注吧!”
陳江澄催促著我。
此時,我的手里已經有二十八萬了。
我拿出三萬,剛要下注。
可沒想到,陳江澄眼睛一立。
“不行,你剛贏那么多,現在撤注,你什么意思?拿我當傻子呢?”
陳江澄話音一落。
旁邊幾人,立刻附和著。
“對嘛,哪有你這種人。輸了下大注,贏了下小注的?”
我裝作為難,把所有的錢,再次推了上去。
“那我還全下,這樣總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
說話間,陳江澄摸了張牌。
他們幾個捅咕一會兒,牌亮在桌上,又是一張a。
而我還在小心翼翼的,想著摸哪一張。
眾人盯著我,陳江澄不滿的催促著:
“你想什么呢?快點啊,你還能認識牌啊?”
我隨手抽出一張。
這一回,我沒暈牌。
而是直接亮在桌上。
又是一張2。
“他媽的,怎么這么背?”
陳江澄有些暴走了。
把撲克狠狠的摔在桌上。
“再來,媽的,我還就不信了,我今晚贏不了你!”
他不信,但我信。
“這把我下注,一百萬!”
陳江澄惡狠狠的盯著我,說道。
我故意的看了下他旁邊的錢摞。
他現在已經只剩下12萬了。
陳江澄明白我的意思,他抬頭看著眾人,問說:
“你們誰卡里還能刷出錢來?”
這幾個人,全都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看來,這陳江澄也沒錢了。
“廢物,他媽的,一群廢物!”
說著,陳江澄把車鑰匙朝著桌上一扔。
“這車,我花了一百一買的。加上這12萬,就算一百萬怎么樣?”
“可我輸了,沒這么多錢賠你啊?”
“你他媽想辦法啊?”
陳江澄站了起來,瞪著我,大聲罵著。
“反正我不管,這一局,就是一百萬!”
說著,他再次的摸了張牌。
和紅毛捅咕了一下,他把牌用力的摔在桌上。
接著,怒視著我,大聲喊道:
“a,又是a。來吧,到你了。用能耐,你再給老子抽了2出來!”
一邊說著,陳江澄一邊捋著自己殺馬特的頭發。
我抬起手,拿起上面第一張牌。
遞給陳江澄,說道:
“陳少,你別生氣。我就隨便拿了一張,肯定不能是2了。你看看吧!”
說著,我把牌亮在他面前。
“噗通!”
陳江澄癱坐在沙發上。
“見鬼了,他媽的,真的見鬼了!”
“怎么了?”
我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
把牌轉過來一看,又是一張2。
“你他媽是不是認識牌啊?”
紅毛問我說。
“對,你是不是認識牌?”
陳江澄瞪著眼睛,怒視著我。
我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解釋說:
“這牌是你們拿的,我也沒碰過牌。我怎么可能認識呢?”
陳江澄氣呼呼的不說話。
但馬上,他沖著紅毛擺了擺手。
在紅毛耳邊,說了一句什么。
紅毛跟著便出了包廂。
指著桌上的車鑰匙,陳江澄說道:
“來吧,車是你的了,開走吧!”
這車我自然是不可能要的。
看著陳江澄,我裝作小心翼翼的說道:
“陳少,車我就不要了。這樣吧,你給我打個欠條。你看,可以嗎?”
“欠條?”
陳江澄臉色難看,死死的盯著我。
就這樣看了好一會兒,他才點了點頭。
“好,欠條是吧?我給你打!”
要了筆和紙,打了八十八萬的欠條。
為了看著正規,陳江澄還摁了個手印。
并且,讓寧檬作為中間人,在上面也簽了字。
拿著欠條,我看了又看。
本以為,拿下陳江澄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沒想到,這么順利便完成了。
紅毛一直也沒回來。
包廂里,大家也沒了喝酒唱歌的興致。
就這樣枯燥的坐著,誰也不敢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陳江澄看了下手表。
接著,指了指我,說道:
“好了,你可以滾蛋了。記得,明天找我取錢吧!”
說著,陳江澄還冷冷一笑。
有了欠條在手上,我也沒必要和他再客氣。
把桌上的錢,裝到一個袋子里。
我沖著陳江澄揚了揚手,說道:
“謝陳少了,明天找你!”
說著,我朝著門口走去。
“啪”的一聲。
就聽身后,傳來瓶子破碎的聲音。
這陳江澄應該沒吃過這種暗虧。
他現在,一定是恨不得殺了我。
出門下樓。
門口處,已經沒有了李悅的身影。
我點了支煙,拎著錢袋子。
站到街邊,準備打車。
沒多一會兒,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
我剛要上車。
忽然,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再一回頭,就見十幾輛摩托車。
正飛速的朝著我們奔馳而來。
每輛摩托車的后座上,都坐著一個人。
這些人或是手持木棒,或是拎著砍刀。
“呦吼!”
這些人,猖狂的喊著,叫著,挑釁著。
我急忙一彎腰,躥進車里。
“師傅,開車,車錢十倍!”
十倍的價格,讓司機動心了。
可剛要掛擋,就見前面又是一陣刺眼的光亮。
司機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眼睛。
“砰”的一聲響。
車前的人,狠狠的踹了機蓋一腳。
同時,大聲喊道:
“媽的,給老子下車!”
喊話的人,正是剛剛溜出來的紅毛。
司機嚇的抖如篩糠,回頭看著我,商量說:
“大哥,我就是夜班小司機,這車還是租的。求你別連累我,你下車吧!”
司機說的沒錯。
我也不可能連累他。
打開車門,我慢悠悠的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