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第1次
獲取第2次
蘇梅?
我微微一怔,回頭一看。
這女孩兒的眉宇間,竟和蘇梅有那么兩分相似。
看來,這個瘋坤,對蘇梅是念念不忘啊。
“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我叫蘇梅!”
瘋坤哈哈尖笑。
沖著女孩兒,勾了勾手指。
女孩兒立刻走了過去。
不得不說,陶花手下的女孩兒,調教的都很好。
一到瘋坤身邊。m.
她就像服務的空姐一樣。
優雅的,半蹲在瘋坤身前。
“你應該叫我什么?”
“老板!”
“不對!”
“老公……”
“不對!”
女孩兒嫣然一笑。
兩手搭在瘋坤的腿上,輕聲喊道:
“爸爸……”
“哈哈哈!”
瘋坤啞著嗓子,瘋狂尖笑。
這笑聲極其難聽。
聽的人,汗毛倒豎。
瘋坤抬手輕輕摸著女孩兒的頭發。
那動作,看著像摸一個小狗一樣。
“蘇梅啊蘇梅,明天你過生日。我一定好好幫你慶祝一下……”
瘋坤說話時,神情陰森。
我聽著心里微動。
看來明天蘇梅的生日,恐怕不是那么好過的了。
話一說完。
瘋坤立刻起身。
“走,蘇梅,瘋哥現在就帶你去泄火!”
走時,他還特意拍了拍大胸女的肩膀。
“小寶貝兒,別吃醋,給瘋哥多贏點兒。晚上瘋哥,再寵幸你……”
說著,瘋坤帶著女孩兒,去了隔壁的房間。
沒多一會兒。
隔壁房間,便炮聲隆隆。
桌上的人,似乎都習以為常。
大家依舊繼續玩牌。
這個局玩的是炸金花,玩的不小。
1000底注,5000封頂,滿注十萬比牌。
這個局,也不太好搞。
因為,他們是有荷官發牌的。
荷官洗牌手法很專業。
屬于單角翹洗。
根本不露任何點數。
想通過眼力記牌,是不可能的。
想要出千。
可以偷牌和換牌。
但這兩種方式,身上都會留贓。
這種辦法,我幾乎不用。
我選擇的出千方式。
是最原始,甚至是最低級的手法。
落焊。
一提落焊,很多人都會不屑一顧。
因為不用老千。
一般的老油子賭徒,都會幾手。
有帶著戒指,或者利用指甲,在牌上做記號的。
還有像李大彪那種。
在牌的側面落焊的。
他們這種落焊,實際是有規律可循。
每張牌仔細對比,你是可以發現問題的。
但我和他們的方式不同。
炸金花需要52張牌。
我每張牌上,留下的記號都不同。
說簡單一些。
比如四張a。
我不會在相同的位置下焊。
而是做了四個不同的記號。
52張牌,除去花色,單是點數。
我就需要做52種記號。
加上花色,我做的記號,要數百種。
這種方式。
即使最頂級的老千來看。
也破譯不了。
我一邊玩著,一邊給牌下焊。
沒多一會兒,一副牌我已經基本做完。
玩的過程中。
我盡量避開大胸女。
因為她從一開始,就出了千。
她的身上,藏了兩張牌。
換牌時,用的還是那招彈簧手。
又一把開始。
荷官發牌。
我們五個人的牌,都不算大。
我是7、8、9,兩張黑桃,一張梅花的雜順。
我下家是一對q,外加一張黑桃6。
大胸女是2、3、4,兩張紅桃,一張黑桃的雜順。
童叔是一對k。
最后一家,是一副散牌。
這把是我說話,先下注。
我便悶下了一千。
我下家跟注。
到了大胸女,她加注到五千,也沒看牌。
童叔沒看牌,選擇跟注。
他下家看牌棄牌。
目前來看,如果大胸女不換牌。
那全場我的牌最大。
我選擇悶跟五千。
我下家的老板,已經輸了十幾萬。
他有些上頭。
也不看牌,選擇悶跟。
大胸女和童叔也都繼續悶牌。
我們四人,就這樣下了四輪。
牌桌上的錢,馬上就要到十萬了。
看這架勢,這把是要悶到滿注。
到大胸女時,她忽然看了牌。
按正常來講。
此時看牌,根本不合算。
因為再有兩輪,也就滿注比牌了。
她看了牌,跟注就需要一萬。
這明顯是得不償失。
但我知道。
大胸女此時看牌,是要換牌。
畢竟,她2、3、4的雜順,并不大。
她看牌的方式,依舊是兩手圍攏。
就見她手指一動。
手腕略一彎曲。
她又換牌了。
換完的牌,成了2、3、4的同花順。
下了一萬。
大胸女故作得意的笑了下。
“我勸你們三個,還是別跟了。我這把牌可不小的……”
這個時候。
誰也不可能再看牌了。
童叔冷著臉,下了一萬。
到我時。
我心里有些郁悶。
剛剛還是我最大。
但她換了牌,就成了她最大。
前期我已經輸了七八萬。
并且大胸女很過分,玩的很瘋。
每隔幾把,就要換牌。
照這么打下去。
今天別說贏,想翻本都難。
我不能再讓著她了。
可這把我要是想贏,必須要把我手里的牌,換成同花順或者豹子。
而現在所有的牌,都在荷官手里。
荷官離我又遠。
想從她那里換牌,根本不可能。
見我沒動。
大胸女冷著臉,不屑的看著我說:
“小白臉,你磨蹭什么呢?要是不跟,就下去。別浪費時間……”
“跟當然要跟!”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就別廢話,趕快下注。怎么,你要是嫌玩的小。咱倆單獨開個桌下啊?”
所謂桌下。
是指和牌桌上的錢無關。
我倆用手牌,私下再賭。
“開多大的?”
我問道。
“你那里還有多少錢?”
大胸女指了指我的錢堆。
我看了一下。
陶花一共拿出三十萬。
她輸了三萬多,我輸了八萬左右。
加上這把又下了兩萬多。
我手里大概還要十六萬左右。
“十六萬左右!”
我說了一句。
“那就桌下十五萬!敢不敢賭?”
大胸女一臉挑釁的說道。
有一種得寸進尺,叫蹬鼻子上臉。
大胸女就是這種人。
我看了下牌。
手中依舊是7、8、9,兩張黑桃,一張梅花的雜順。
“算了,不賭了”
我淡然說道。
但我知道,這個大胸女不會這么放棄的。
果然,大胸女冷笑。
“怎么,不敢?”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反問她。
“你何必這么咄咄逼人呢?”
大胸女頭一歪。
冷冷的看著我,挑釁道:
“對,我就是逼你!怎么了,不敢?”
看著手中的三張牌。
我慢慢的說了兩個字。
“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