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第1次
“就她?她還老千?兄弟,你是不是走藍道,走的太深。看誰都像老千了?”
朱哥小聲說道。
他的神情告訴我,他一點都不相信。
我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像朱哥這種人。
混過社會,走過江湖。
他自以為見多識廣。
雖然不屬于藍道,但也認識不少老千。
他判斷事情,就根據自己本能的認知。
一旦和自己認知不同,就會覺得對方說的都是錯的。
這種人,又倔又犟。m.
不挨幾刀,永遠不相信刀是鋼做的。
我懶得和他解釋。
只是淡淡說道:
“我換籌碼,你隨意吧……”
我是肯定不玩了。
至于朱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隨他去吧。
朱哥皺了下眉頭。
他看出來我態度有些冷漠。馬上說道:
“行,那就不玩了,我也去換!”
吧臺籌碼區。
換籌碼的人不少。
我們排著隊。
我輸了四千,換回一萬六。
朱哥贏的,和之前自己的兩萬。
一共是六萬三。
我換完,他便掏出籌碼,剛想換現金。
可籌碼一掏出來。
他的臉色驟然變了。
手里的籌碼,都是藍色灰色的小額籌碼。
連個一千的都沒有。
之前的大額籌碼,全都沒了。
“不對,我的籌碼……”
朱哥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急忙拉著我,走到一邊。
“媽的,我被那個賤貨掉包了。她把我的大額籌碼都換走了!這個賤人,我得找她去……”
說著。
朱哥就朝著洗手間,快步走去。
我心里冷笑。
找她?
可能嗎?
她瘋了,還在洗手間等你?
果然,沒多一會兒。
朱哥怒氣沖沖的從洗手間出來。
“媽的,人溜了。不過沒事兒,咱們剛才一直就在這里。她籌碼肯定沒換。我這幾天就來蹲她。只要讓我逮住她。我要讓她知道,什么叫金牌紅棍!”
朱哥氣的牙根直癢。
不停的說著狠話。
我依舊一言不發。
直接出了賭場。
剛一下樓。
就見門口處,停著一輛黑色的奧迪a6。
車窗開著。
后座上,坐著一個滿臉冷笑的女人。
這女人,正是大胸女。
朱哥一見她,怒火頓起。
指著她,大聲問道:
“我籌碼呢?
而這女人冷笑一聲,不屑說道:
“籌碼當然在我這里了。你看我胸看了那么久,付點費用總應該吧?”
“你他媽的臭婊子……”
朱哥怒了,朝著a6就沖了過去。
大胸女不慌不忙。
手翹蘭花,指著我,笑瞇瞇的說道:
“還有你,小弟弟,耽誤我發財。你不催著走,我今天搞的更多。小子,下次別讓我看見你哦。不然,我閹了你!”
說著。
她手指一彈,朝著朱哥,彈了一個籌碼。
“賞你的,腦殘的老色鬼!”
朱哥沒接。
掉在地上的,是一個一百的淺灰色籌碼。
這種侮辱,朱哥根本受不了。
他快步沖到奧迪車旁。
可剛一到。司機一腳油門,車直接躥了出去。
我依舊有些奇怪。
我開始以為,這大胸女是賭場的引路鬼。
可現在看,根本不是。
那她為什么會這么大膽。
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明晃晃的出千?
并且,身上還留贓。
要知道,這種在賭場留贓的做法。
是老千的大忌諱。
可她卻偏偏這么做了。
還做的有恃無恐。
朱哥氣的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
因為籌碼是他買的,我輸了四千。便想把錢給他。
朱哥卻連連搖頭。
“不行,這錢不是這么算的。你贏錢分我,你輸錢我還要,那算怎么回事?對了,這個場子能搞嗎?”
我搖了搖頭。
“還不好說,這場子有點奇怪。剛剛21點,賭場的確沒出千。但不代表,其它的也沒出千。等有時間,再來看看。多踩幾次,熟悉了再決定……”
朱哥微微點頭。
能感覺到,他有些失望。
可能在他看來。
我這是過分的謹慎了。
但他哪里知道。
謹慎是一個老千的必修課。
一個這么大的場子,都能開起來。
這場子里,保不準就是臥虎藏龍。
貿然出手,絕對不行。
…………
回到洗浴,我讓老黑把錢給我送了過來。
明天就是蘇梅的生日。
這錢不能再拖了,今天必須還她。
拿到錢后,我給蘇梅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兒。
她讓我直接去洗浴的辦公室找她。
拎著袋子,敲門進了辦公室。
一進門,就見蘇梅站在茶幾前。
正和對面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說著什么。
對面的女人翹著二郎腿。
臉色也不太好看。
而這女人,我也很熟悉。
正是那個口口聲聲喊我小處男的陶花。
看兩人這架勢。
似乎談的有些不太愉快。
見我進門,蘇梅也是面無表情的問了我一句:
“有事嗎?”
我沒想到,陶花會在她辦公室。便說道:
“你們先談,我一會兒再來找你!”
說著,我就要走。
陶花卻忽然開口道:
“你個小初六,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你說,你倆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要背著我啊……”
因為上次幫陶花翻本贏錢。
她對我也不再一口一個小處男了。
蘇梅也跟著附和道:
“說吧,花姐也不是外人……”
沒辦法。
我便把手提袋,放到了辦公桌上。
“這是還你的錢!”
“我不急的……”
蘇梅說了一句。
一聽是錢。
陶花頓時眼睛锃亮,她馬上問說:
“這么一袋子,可不少啊……”
說著,她竟打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