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蘇師兄都默認了,那咱們就化干戈為玉帛,現在,咱們來繼續商議血祭的事吧!”趙元芳說道。
一個內門弟子說道:“趙公子,若要打開郭老祖的棺槨,需要血祭三人,可云風已經掉入陷阱,還缺少一個祭品,怎么選?”
“這很簡單啊!直接從在場之人里,再選一人就是了!”趙元芳淡淡道。
唰!
眾人聞言,臉色大變。
要知道,在場的,要么是蘇天的小弟,要么是趙元芳的小弟。
若是從他們之中選出一人,那該從誰的人里選呢?
就在這時,蘇天冷冷開口了:“趙元芳,你們若是敢從我的人里選擇人血祭,休怪我和你們魚死網破,你們誰也別想獲得老祖傳承!”
蘇天這話一說出來,趙元芳的臉色變了。
王振等人也是面露難色。
他們知道,蘇天是個很護犢子的人,他們若是從蘇天的小弟里選人,斷然會激怒蘇天。
蘇天若是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他們誰也別想輕松獲得老祖傳承!
蘇天的那幾個小弟,聽到蘇天拼命保護他們,都是面露感動之色,紛紛抱拳道:“多謝蘇師兄相護!”
趙元芳自然也明白,得罪蘇天不利,對蘇天微微一笑道:“蘇師兄,您想多了,我們怎能拿您的人來血祭呢!現在,本公子決定,從其他人里選擇一人來血祭!”
嘩!
聽到趙元芳這話,那些歸順趙元芳的弟子,臉色都變了!
不從蘇天的人里選人,那就意味著要從歸順了趙元芳的人里選人!
當即,有一個內門弟子站出來,不服氣說道:“趙公子,您什么意思?難道您是要從我們這些歸順你的人里,選擇人當祭品嗎?”
趙元芳看向這個內門弟子,淡淡說道:“對!你理解的沒有錯!”
“趙公子,這簡直就是胡來!我等歸順于你,你怎能從我們中選擇人來血祭呢!你這么做,是不是太讓人寒心了?”
“是啊!趙公子,我們一路保護你,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現在忘恩負義,翻臉不認人,還要從我們中里選擇人血祭,是不是太過分了!”
“趙元芳,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早知我不跟你混了!”
“蘇師兄,請問您還要人嗎?我們想跟您混!”
那些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紛紛叫道。
他們知道,若是選擇一人血祭,肯定是從他們這些實力弱小的弟子里選人,絕不會從真傳弟子里選人,所以,他們都很不服氣!
甚至還有人要轉投蘇天,而蘇天冷著臉,眼神里掛著玩味,一副看戲的態度,自然是不會招收人了。
“哈哈哈!你們這幫傻叉看到沒有?你們鐵了心當趙元芳的走狗,臨到頭,人家根本不把你們當回事!還要拿你們來當祭品,現在你們可以看出趙元芳的為人了吧?”
就在這時,虎妞突然大笑譏諷道。
眾人聽到虎妞的話,都是面露古怪之色,他們自然也是看清了趙元芳的為人了。
這簡直就是個人渣啊!
趙元芳被大家反對,還被虎妞嘲諷,臉色很是難看,當即喝令一個真傳弟子堵住虎妞的嘴。
他對王振和馬如山道:“王師兄,馬師兄,你們看,選擇誰好呢?”
王振和馬如山聞言,眼睛一動,王振說道:“趙公子,這樣吧,您是我們的頭,由你來選擇一名內門弟子或者外門弟子,來參加血祭吧。”
王振這話頗有技巧,把真傳弟子摘了出去,就沒有他了。
馬如山也是點頭道:“對,趙公子,從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里隨便選一個就是了。”
趙元芳立馬笑道:“好,既然二位師兄這么說了,那就由我來決定吧。”
說著,趙元芳的目光,便落在了那僅存的幾名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身上。
“趙元芳,你不能干這種缺德事啊!我們跟你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是啊!趙公子,您別選我啊……”
“……”
這些人紛紛對趙元芳道。
趙元芳淡淡說道:“諸位,很抱歉,我必須要打開郭老祖的棺槨,所以只能從你們里面選擇一人。不過你們放心,只要被我選中的人,等本公子出去,一定厚報你的家人!”
“你……!”
這些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都是狠狠的瞪著趙元芳。
“媽的,趙元芳要選我們當祭品,我們跟他拼了!”
“對,拼了!”
“與其當祭品,不如拼死這個家伙!”
這些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在一個人的起哄之下,立馬憤怒朝趙元芳沖了過來,要和趙元芳拼命。
趙元芳臉色一沉,道:“幾位師兄,攔住他們!”
“是!”
王振、馬如山幾名真傳弟子,急速沖了過去,將這些家伙打翻在地上。
趙元芳冷著臉,道:“一將功成萬骨枯!你們能為本王做貢獻,那是你們的榮幸!你們既然投奔了我,竟然還敢反我,你們都該死!我決定把你們,都血祭在郭老祖的神像之前!”
嘩!
趙元芳這話一說出來,震顫人心。
趙元芳竟然要把這些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都血祭了!!
“趙元芳,我草擬奶奶!你個雜種,真是太狠了!”
“趙元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后悔啊!我怎么想起來跟這個雜種混的!”
這些被打翻在地上的弟子紛紛叫道。
王振和馬如山聽到趙元芳要把這些人都血祭,臉色也是變得有些難看,連忙上前說道:“趙公子,請你息怒!這些人雖然有所不服,但畢竟是同門師兄弟,無端殺戮,終究不好,還是血祭一人算了。”
趙元芳立馬笑道:“哈哈!我開個玩笑罷了!對了,剛才誰反抗本王最兇?”
“是趙豹。”
王振道。
“很好,那就趙豹來當祭品吧。”
趙元芳淡淡道,便決定一人的生死了!
趙豹,就是那個進入墓室試水的內門弟子。
當他被當成試水工具時,就已經很不爽了,故而剛才反抗最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