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憐跟在葉風云的一旁,大眼睛警惕的朝四周看去。
她生怕有人看到葉風云這個“陌生人”。
否則,他們家就要遭殃!
“憐憐,我來問你,這里距離那神州還有多遠?”
葉風云轉頭看向憐憐問道。
畢竟,那血盟就在神州了,葉風云要了解一下。
豈知,憐憐搖頭道:“大哥哥,我從來沒去過神州,我最遠才去過我們鎮子。可據我爺爺說,那神州距離西涼,很遠很遠,就算是騎馬,也要騎上兩天路程!”
騎馬需要兩天路程?
葉風云微微思索一下,按照騎馬日行三五百里的速度,那神州距離此處,應該也有上千里路程!
對于華夏來說,這上千里路,坐高鐵,只需要兩個小時。
但這昆侖墟,是個以修煉為主的世界,人們應該還保持著古代的生活習慣,最快的交通工具,想必就是騎馬了。
更多的問題,葉風云也就不多問了。
畢竟,這小姑娘年紀幼小,所知有限。
“對了,憐憐,你爺爺呢?我要當面感謝他一番。”葉風云看向憐憐道。
“大哥哥,我爺爺去打漁了。”憐憐道。
“奧。”
葉風云點點頭。
“大哥哥,別朝那邊走了,那邊有幾戶人家,若是被他們看到你,就麻煩了……”
憐憐突然拉著葉風云的胳膊,說道。
葉風云也看到那邊有幾棟建筑,既然憐憐如此提醒,葉風云也不想給憐憐家帶來麻煩,便點頭道:“那咱們回去吧。”
“嗯好。”
憐憐一聽葉風云說要回去,頓時松了一口氣。
隨后,葉風云便和憐憐返回那茅草屋。
可當他們還沒到茅草屋之前,就聽得一道喝聲傳來:“曾老栓,你把奸細藏到哪了?快點把他交出來!”
“什么奸細!我家沒有奸細!”
隨后,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
“他娘的,明明有人看到你家里窩藏了一個奸細,你還不承認!
老爺可說了,你窩藏奸細,按說該和奸細同罪!但老爺寬宏大量,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你還不知道珍惜,簡直就是找死!你們,給我打!”
那道囂張聲,厲喝道。
“是!”
隨即,便響起一片拳打腳踢和一個老者凄慘叫聲。
“爺爺!”
憐憐驚叫一聲,急忙朝茅草屋跑去。
而葉風云也看到茅草屋之前,有著幾個人,正在拳打腳踢一個老人!
從剛才那對話,葉風云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幾個打人的家伙,應該就是曾霸天的走狗,而那個老者,正是憐憐的爺爺!
而曾霸天的走狗,就是來抓自己的!只是,憐憐爺爺不交出來而已。
此時,憐憐的爺爺,被那幾個家奴打的滿地打滾,鼻青臉腫,嘴里還強硬叫道:“劉管家,我沒有窩藏什么奸細!那個年輕人,他是我遠房的外甥!”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個曾老栓,從小就是個孤兒,無親無友,有什么外甥!給我往死里打!”
茅草屋之前,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華麗,獐頭鼠目,右臉還有著一個黑色大痦子,大痦子上生出一縷小胡須的家伙。
這家伙,一副典型的管家惡霸的形象,正是曾家的劉管家!
“你們不要打我爺爺……”
憐憐沖了過去,眼淚汪汪的叫著。
只是,她小小年紀,立馬被一個家奴薅住了肩膀,便動彈不得了。
“曾老栓,現在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你若是把那個奸細交出來,一切好說!你若是不交,那我們就把這小丫頭帶回去!”劉管家惡狠狠道。
“你敢!”
曾老栓叫道。
“有什么不敢的!我數到五,你若不交代,那我們就只能把小丫頭帶走了……”
說著,這個惡霸劉管家,就要數起來,可就在這時,一道喝聲傳來:“不用數了,我來了!”
刷刷刷!
幾道目光,齊刷刷朝一個方向看去。
他們只見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腳步虛浮的走了過來。
“年輕人,你快跑!”
曾老栓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淌著血,對葉風云叫道。
這村中地主曾霸天十分排外,但凡有陌生人進入村子,就要經過他的審查和批準!
若是無緣無故的進來陌生人,曾霸天就以“奸細”論處,輕了廢掉雙手雙腳,嚴重的,浸入河水淹死!
是以,善良的曾老栓,便對葉風云大喝,讓他快走。
葉風云豈能走?
曾老栓不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受自己的牽連,自己若是走了,那豈不和禽獸沒有區別?
“大哥哥,你快跑……”
就連小小年紀的憐憐,也對葉風云大聲叫道。
葉風云對他們輕輕搖頭,目光便鎖定了那個劉管家。
劉管家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葉風云,臉色陰沉,說道:“你小子,就是曾老栓窩藏的那個奸細?”
“我是曾大爺救的,但我不是奸細。”葉風云淡淡道。
“老爺有令,若無老爺允許,但凡是陌生人進入本村,皆以奸細論處!”劉管家喝道。
“把他們放了,我跟你們走!”
葉風云看著劉管家沉聲道。
“機會已經給他們了,他們卻不知道珍惜!所以,本管家要把你們一同帶回去治罪!來人吶,把這個奸細,還有曾老栓和那個丫頭,全都捆起來!”
劉管家喝道。
“是!”
幾個家奴應了一聲,便如狼似虎的朝葉風云而來。
當一個家奴,走到葉風云的身前,就要控制葉風云之時,葉風云猛然一腳,踢在了他的腹部。
“砰!”
“嗷嚎——!”
那家奴慘嚎一聲,直接摔在地上,愣是在地上滾了兩三圈!!
而葉風云因為虛弱,也是被震得后退兩步,嘴里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