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真正的渡劫期大能陳縱橫都沒有見過,更別提渡劫期之上的大乘期了。
可隨之而來的便是滿腦袋的疑惑,不是說一旦遭到渡劫期就會遁入虛空之中嗎,這位蒼老聲音的主人為何能夠一直存在與藍星之中?
“小家伙,有那個時間去胡亂猜疑倒不如趕緊將實力恢復過來。”
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等你身體機能恢復到正常狀態,我便可將一切的一切全都告訴于你。”
頓了頓,“對了,我就是獵者族的族長,不用擔心我會害了你。”
聲音中略帶著欣喜,“這么長時間總算是有祖人能夠來到此地,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聞言,陳縱橫不斷的穩住內心壓抑不住的激動,竟然能夠見到族長,那豈不代表著此番試煉自己已經徹底到達了目的地!
總算是能夠知曉惡魔血的秘密,困擾著自己的謎團總算是能夠真相大白了!
事到如今,陳縱橫立即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身體恢復如初!
可就在陳縱橫動手之刻,卻突然發現原本所能感受到與自己簽訂契約的所有生物,如今卻蕩然無存!
那可是與自己簽訂契約的存在,眼下契約的突然消失是否代表著所有與自己簽訂契約的生物全都遇難了?
想到這,陳縱橫不由的渾身一震焦急的情緒不斷的蔓延開來。
畢竟在陳縱橫看來,除了這一種情況之外,根本不可能感受不到契約生物的存在!
就在陳縱橫不明所以之刻,另一件事徹底令陳縱橫不知所措!
只因,哪怕領域、黑色物質空間和混元山,這三種與本身處于相輔相成的存在,同樣也察覺不到!
這……
簡直!
“你這小家伙,怎么這么不聽話?”
蒼老的聲音埋怨中帶著苦笑,“不是讓你盡快恢復身體嗎?連我的話都不聽你還真是頭一個!”
事到如今,陳縱橫也只能就此作罷,盡量的壓制著內心的疑慮,徹底沉下心來恢復身體。
隨著陳縱橫徹底解禁脊椎的造血能力,惡魔血隨之在干枯的身體上不斷的游走著。
咔嚓!
滋滋滋……
干枯的身體在惡魔血的滋潤下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清脆悅耳的同時又讓人無比舒心!
而此刻,陳縱橫心中突然生起了一股錯覺,那便是沉寂了這么長時間的脊椎所造出來的惡魔血,好像比之前變得更為精純!
不斷的剖析著惡魔血的本質,卻驚訝的發現在惡魔血中出現了一股從未感受過的力量。
那股力量極為神秘,如同一根指引的絲線,不斷在惡魔血中穿孔引線,有意無意的在提升著惡魔血的質量!
奇怪的是,在整個過程中陳縱橫并沒有感受到任何外部力量,完完全全是來自于自身的反饋!
也正是因為如此,令陳縱橫震驚到不知所措,難道說這股力量一直存在于體內,只不過一直沒有被發掘出來罷了?
“啊……”
無比舒爽的聲音從陳縱橫口中傳出,那是干涸的細胞在得到惡魔血的滋潤后所傳來的反應,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
而此刻,陳縱橫卻享受其中,如同腹中的胎兒般身體正在進行著無法言語的……脫胎換骨!
嗡!
一道金色光暈以陳縱橫為中心綻放開來,讓原本所處的試煉地……光芒萬丈!
光暈所蔓延之地,讓原本毫無生機的大地猛然間出現生機勃勃的跡象,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如同被捏造出來般茂密生長著。
陳縱橫雖說還處于緊閉雙眼的狀態,可伴隨著胸膛的上下起伏空氣不斷在體內流轉,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空氣有遠處的干燥變得濕潤了起來!
對此,陳縱橫嘗試性的想要睜開雙眼,卻發現還是無法做到如此簡單之事。.五816
內心一陣苦笑,只能暫且放棄重新投入機體的恢復之中。
嗡!
又是一道光暈蔓延開來,此次讓本來充滿生機的試煉地……錦上添花!
空氣中所飽含著的靈氣能量,哪怕是陳縱橫都被震驚的無法言語。
而此刻,剛恢復觸感的陳縱橫,再次被震驚的無法言語!
只因,通過身體肌膚的反饋上來看,好似有液體不斷的摩擦著。
剎那間!
陳縱橫心中生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但他說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深海,之前所有的感覺都是一種幻想?
一個人只有在瀕臨死亡之地,才有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
“你小子在這亂想什么呢?怎么這么不聽話!”
再次出現的蒼老聲音,將陳縱橫從自我深陷泥潭中拉了出來,屆時這下剛才是有多么危險!
一旦連自身的意識都覺得自己死亡了,哪怕是身體再怎么正常,也會徹底的淪為無主之物,也就相當于是……植物人!
在徹底排除掉心中雜念后,陳縱橫這才明白剛才所感受到的液體是什么!
根本不是什么水流那些簡單之物,而是靈氣能量的濃度達到了液化的狀態,從而產生了錯覺!
這與陳縱橫之前自身所創造出來的液體靈氣能量并不相同,無論從哪個方面都無法與眼下的一起靈氣能量所匹敵,完全達到了他所無法想象的地步!
嗡!
隨著最后一道光暈綻放開來,陳縱橫對于身體的掌控契合度也已經達到了百分之百!
眼皮抬起,光線和液體靈氣能量的突如其來粘連,讓陳縱橫不由的再次閉上眼睛!
可,眼皮內部卻還是有液體靈氣能量附著在上面。
剎那間!
陳縱橫猛然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只因那液體靈氣能量除非像靈氣能量那般溫和,反而顯得極其的暴躁。
眼睛中傳來的那種灼燒感,讓陳縱橫都誤以為自己是不是要瞎了。
“真不知道像你這么垃圾的狀態,是如何來到試煉目的地的。”
蒼老的聲音充滿著鄙視,“就你這樣的,真是丟獵者族的臉!”
聽聞此言,陳縱橫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曾幾何時被看得如此之低,好似被扔在地上的垃圾,生怕躲閃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