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陳縱橫的實力,并沒有達到要求罷了,倘若陳縱橫的實力來到了渡劫期,必然可以察覺得到!
這個階段的實力,乃是一個分水嶺!
如同,元嬰期、化神期、合體期三個階段,看似緊挨著一起,實則每突破到下一個階段都會發生質的變化!
想要在第一階段,看透下一階段人的實力,除了陳縱橫這個妖孽之外,對于其他人來講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至于,陳縱橫為何能夠突破這固有的枷鎖,恐怕與他體內的惡魔血有脫不開的關系!
關于這惡魔血,陳縱橫所了解到的也僅僅只是擁有著,極其強大的再生功能罷了,對于其他方面一概不知!
饒是,陳縱橫的實力也達到了化神期巔峰,卻還是沒能參透惡魔血的真正意義。
從這便可看出,惡魔血定然不是世俗之物,具體到底是什么東西也只能由陳縱橫仔細探索了。
不過,惡魔血對其所帶來的好處卻是無法磨滅的,就像最開始來到這鴻溝上方的時候,就明顯的感覺到了底部的危險是有多么恐怖!
要不是,在這鴻溝內感應到了緣體的存在,哪怕是陳縱橫也不可能毫無征兆的進入其中。
畢竟,陳縱橫還沒有狂妄自大到那個程度!
“陳縱橫啊陳縱橫!”
回歸正常狀態的巖體大帝,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容,“既然你能尋得此物,那我也省去了許多麻煩!”
頓了頓,“我現在,倒是無比期待你能攻入仙人之境!”
笑意更勝,“這樣,我便可不費吹灰之力,獲得你的所有!”
在巖體大帝看來,無論如何在不久的將來都會與陳縱橫進行一戰,除非陳縱橫不想要自己所擁有的白緣體!
再加上,巖體大帝也對于自身的實力非常自信,根本不是陳縱橫所能抗衡的存在!
眼下,巖體大帝都有種想要幫助陳縱橫的想法了,畢竟最后他獲取的多少都將會成為自己的!
越想越興奮的巖體大帝,不由得仰天長嘯起來,以至于讓聽到笑聲的守衛們一個個瞠目結舌!
只因,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巖體大帝笑出如此爽朗的聲音了。
…………
正在密切觀察四周的陳縱橫,卻并不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就算是知道恐怕也不會有任何恐懼!
倘若,只剩下白緣體沒有收集,且還知曉白緣體的位置,必然會加快步伐攻入仙人之境的!
再陳縱橫眼中,一旦認定的事情那將永遠不會做出任何改變,哪怕是路途坎坷不堪,也會披荊斬棘一路向前!
渡劫期的大能,在他人眼里可能是望塵莫及的存在,可在陳縱橫眼中,卻不過是一個能夠追上并超越的目標罷了!
而此刻,陳縱橫也終于得到了黑魔的回應,二話不說直接將禁錮住的黑緣體帶入了領域之中!
剛進來的一剎那,陳縱橫便感覺到黑緣體突然暴躁了起來,不斷瘋狂的撞擊著四周,像是遇到了什么生命危險一樣!
對此,陳縱橫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露出了些許哭笑!
很顯然,黑緣體所面臨的壓力自然是山體帶來的,除了山體之外,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令其恐怖到死的地步!
命運使然,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遇到此事,那便只能說是運氣太差!
“好家伙,被你折磨了這么長時間,怎么還如此活蹦亂跳的?”
面對黑魔的打趣,陳縱橫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做出回應。
隨著陳縱橫揮了揮手,黑緣體也徹底獲得了自由,可對于黑緣體而言只不過是禁錮的籠子,換成了一個大一點的罷了。
奈何,這卻是陳縱橫給予黑緣體的最后一次機會,能否掌控住命運就看他自己的了!
可惜是,在陳縱橫看來這種事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只因,就在黑緣體剛來到領域時,陳縱橫就感覺到了山體流露出的渴望,又豈會讓這到嘴邊的鴨子飛走?
真正暴露在領域的那一瞬間,黑緣體便不由自主地朝著山體移動,好在其反應夠快進行了激烈的反抗,從而沒在第一時間被吸入山體內。
饒是如此,也不會影響最終的結果,除非黑緣體能夠從這領域中逃出生天!
可,那種情況的發生幾率近乎為0!
而此刻,陳縱橫卻驚訝的發現,在兩者的相互拉扯過程中,黑原體竟然開始朝著遠處的奇特兇獸襲去!
對此,陳縱橫不由的眉頭微皺,難不成它與那只奇特兇獸還有什么聯系?
想到這,陳縱橫不由的沉思了起來!
“怎么了?”
黑魔見陳縱橫的往前不對勁,開口詢問著,“難不成,在你所掌控的領域中還會出現變故?”
然而,陳縱橫卻并未作出任何回應,而是在此將黑緣體禁錮,隨后帶著它一起來到了奇特兇獸身邊!
對于,陳縱橫此怪異的舉動,黑魔和藍怡則是流露出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的模樣,相互看了一眼便緊隨其后!
可,遠處的山體卻不樂意了,明明再需要一點時間就能夠加這黑緣體吞噬了,你卻從中作梗又給我帶走了!
各種各樣的響動,不斷從山體上延伸出來,像是沒有吃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在發脾氣!
對此,陳縱橫卻絲毫沒有任何理會,自顧自的來到了奇特兇獸面前。
隨著,陳縱橫再次將黑緣體釋放出來,黑緣體絲毫沒有任何猶豫,再恢復自由的一瞬間直接鉆入奇特兇獸的體內!
“陳縱橫你干什么呢?”
黑魔滿臉震驚,“難道你不清楚,這么長時間了你都無法將這兇獸給清除掉?”
很是不解,“眼下黑緣體與其融合在一起,那豈不是代表著黑緣體擁有了新的軀體?”
頓了頓,“一旦他在領域內大肆破壞,后果你能承擔得了嗎?”
顯得有些無語,“真是有點搞不懂你了,明明非常簡單的事,卻非得弄得如此復雜!”
而,對于黑魔的吐槽,陳縱橫卻并沒有聽進去哪怕一言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