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這中級地界人員聚集的情況下,不知不覺的鏟除掉跟蹤自己的人,還是稍微有一些困難的。
對此,陳縱橫也并未多想,既然沒有機會那就主動創造機會!
從中級地界界主,之前對自己的態度上來看,顯然是當成了一位不可多得幫手!
在以這個信息為線索,往上繼續探索,能讓合體期巔峰的人看得上的人,自然是擁有同等實力的存在!
不然,實力上的差距大的話,也根本不可能達到他所制定的計劃。
事已至此,陳縱橫唯一想搞明白的是蠱常,到底是希望自己的實力越強越好,還是中規中矩可以拿捏?
看似非常簡單,實則會對最終所制定的計劃,造成極大的干擾!
畢竟,陳縱橫接下來想做的,則是時間領域!
也只有領域,才能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將那名合體期強者抹殺掉!
一旦戰斗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總會讓有心人察覺到一絲貓膩,說不定還會讓蠱常對自己,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同樣,領域的出現也會讓事情,變得非常復雜。
若要,陳縱橫的猜測不出現錯誤下,再暴露出自己擁有領域的手段,恐怕蠱常肯定會,再制定一個針對自己的計劃!
到那時,計劃的嚴謹程度,定會以最高規格來制定!
恐怕,會把自己當成是一位合體期巔峰強者!
可,自己的實力如何,陳縱橫心里非常清楚,其制定的計劃只會讓自己陷入漩渦中無法自拔。
說不定,還會因為此次的暴露而葬身于此。
想到這,陳縱橫不由得一陣頭疼,難道就只能任由那人跟蹤自己?
那種,暴露在他人視線中的感覺,著實是陳縱橫想承受的。
就好像,有人用攝像機24個小時,無時無刻的記錄著一個人的生活,所承擔的壓力是一樣的。
而此刻,陳縱橫突然被遠處重兵把守的地方,吸引了注意力。
從感知上來看,自己已經來到了中級地界的屏障邊緣。
遠處的那些人,卻嚴陣以待的守著邊緣,一時間讓陳縱橫有些捉摸不透!
未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狀況,陳縱橫面對旁邊的人進行了一番詢問。
由于,陳縱橫和蠱常的關系,自然得到了那人仔細的講解!
沒想到,重兵把守的地方,居然是一個通往沼澤地的通道!
這……
簡直!
一直以來,陳縱橫都以為想要進入沼澤地,就必須從下級地界出去才能抵達。
如今看來,是自己想多的。
對此,陳縱橫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真是餓了有人送吃的,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只要進入了沼澤地,那跟隨自己的人便可,悄無聲息的給解決掉了。
同樣也可以,給予蠱常一定的警告,想要干將自己還是得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可,令人陳縱橫想不明白的是……
為何蠱常,會派來一個合體期初期的人,來盯一個自認為是合體期巔峰的強者?
難不成,此人盯梢和隱匿的手段……極其強悍?
除去這個之外,陳縱橫也是在想不明白,蠱常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事已至此,陳縱橫無奈的搖了搖頭,大步流星朝著重兵把守的地方走了過去。.五816
奈何,就在陳縱橫剛想通過通道時,卻直接被面前的人給攔住了!
如此一幕,讓陳縱橫很是詫異,著實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況。
“界主大人,還請您將界主徽章留下。”
此言一出,陳縱橫為之一愣!
明明之前出去的那些人,毫無阻攔的就出去了,為何到自己這邊卻要留下點東西?
而且還是界主的徽章,簡直匪夷所思!
陳縱橫的一臉疑惑的表情,也把守衛給弄愣住了。
當,看到陳縱橫臉色越加凝重,守衛人員也跟著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再想到他是剛上任沒多久,應該不明白其中的緣故。
想到這,立即十分卑微的解釋著,生怕壞事降臨到自己頭上!
可是中級地界界主的舊友,一旦將其得罪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而此刻,陳縱橫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未曾想,界主的徽章只能在地界內使用,一旦離開地界就必須將徽章留下來。
只因,沒有地界保護的界主徽章,會在沼澤地內為其帶來無盡的麻煩!
上中下地界界主一旦出現在沼澤地,沼澤地內的所有兇獸全都會循著氣味掠殺過來,將佩戴界主徽章的人……群毆之死!
哪怕是上級地界界主,也承受不住那前鋒后繼、不懼死亡兇獸的圍堵!
若要是,遇到一些實力相差不大的兇獸也都罷了!
奈何,全體出動是代表著的是,沼澤地所有等級兇獸!
下至妖魔,上至洪荒!
可想而知,就算是擁有渡劫期的實力,也無法在數量眾多的洪荒級兇獸面前存活下來!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非常久遠的一件事!
完全可以追溯到,地界的演變之初!
當時,仙人之境創造三大地界,同樣也給自己帶來實力強上的新鮮血液!
對沼澤地內的兇獸,進行了瘋狂的獵殺,手段極其殘忍只殺幼崽不殺成年兇獸!
襁褓中的子嗣被剝奪了生命,本就兇殘的兇獸又豈會當做無事發生?
久而久之,隨著時間的不斷演變,也同樣為了讓那些實力弱小兇獸,感受到死亡的危機。
對于,佩戴界主徽章的人類,都會全體出動引發獸潮,無論如何都要將其殺死!
又或者是,佩戴徽章的人類重新回到庇護所中。
可一旦引發獸潮,牽連的就不僅僅是一個人的事情了。
但凡是,在沼澤地中獵殺兇獸的人,都會被波及到!
那種情況,所造成的損失是無法預估的。
所以才會出現,眼下這般界主想要前往沼澤地,就必須要將徽章留下來保管的原因。
事已至此,陳縱橫卻非常無奈,并不是他不想將會上上交。
而是,根本沒有辦法將這徽章從身上拿下來,就好像粘在自己身上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