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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6章 君未動,禍已到!

    “爸。”

    見薛昆吾趕到,薛凱倫立馬將那腫的不能再腫的臉湊了上去,咧嘴一笑都能看到那缺失的牙齒。

    “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爸!”

    此言一出,就連陳縱橫都跟著露出了一抹笑容,可想而知那場面是有多么尷尬。

    待薛昆吾反應過來,擼起袖子掄起胳膊,對著薛凱倫便是一巴掌,“這狗東西惹誰不好非得惹上朱小龍!趕緊跟我一起登門道歉!”

    “爸不是你想的那樣。”

    薛凱倫一副大哥模樣拍了拍薛昆吾肩膀,“你不知道,當時在我提出您大名時,那朱小龍嚇得跟孫子一樣,對我別提有多尊敬了”

    聽著薛凱倫一頓吹噓,薛昆吾氣得身子抖個不停臉更是黑如碳球,拉著他就是一頓暴揍。

    “爸你要相”

    薛昆吾走闖江湖這么多年,朱小龍是什么樣的狠角色他還能不知道?豈會相信薛凱倫的片面之詞?

    “他是你兒子我本不應該管。”

    陳縱橫看了看秋霜下,“打擾唱歌的雅興就有點過分了,你要想打拉出去打。”

    “你tnd算哪根蔥?敢對我指手畫腳!”

    本就在氣頭上的薛昆吾,哪里會管這么多?

    只不過是一群想攀上高枝的臭魚爛蝦罷了,還敢在這瞎逼逼,真是活膩歪了!

    可這何嘗不是一個替罪羊?

    家里也就他一個子嗣,若要丟了小命那可就后繼無人了。

    用他這條賤命換我兒子的命,這買賣——值!

    “以我兒子的性子定然不會招惹到朱小龍,一看你就是個刺兒頭,肯定是我兒子為了保護你們這些人,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吳星如薛昆吾肚子里的蛔蟲,頓時知曉他要干什么,“叔叔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當時把朱小龍手下的小弟金哥爆頭的也是他!”

    如此栽贓陷害,旁人是敢怒不敢言,盡量避而遠之。

    笑話!

    誰能得罪得起這頭惡狼?

    “哦”

    陳縱橫拉著要明辨是非的秋霜下,“那你想怎么辦。”

    “你還問我怎么辦?”

    薛昆吾下巴一抬,一副蔑視的神色相望著,“跟我一起去給朱小龍賠禮道歉,說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否則我會讓你在滬海沒有落腳的地方!”

    “笑什么!”

    “怎么笑還不讓笑了。”

    陳縱橫拍了拍秋霜下的肩膀,“先在這里玩一會兒,我出去辦點事兒。”

    待薛昆吾反應過來時,陳縱橫那高傲挺拔的身姿瞬間伸直,已悄無聲息矗立在其身邊。

    “算你小子有種,希望你待會兒能一直這樣。”

    薛昆吾冷哼一聲,抓著薛凱倫便要出去。

    奈何,薛凱倫倔得像頭驢,無論怎么拉也無法將其挪動半分。

    他心里比誰都清楚,剛挨完一頓打,只要是在去半條命恐怕都得都在那!

    “爸,你看我受了這么重的傷我得先去醫院治療,之后再負荊請罪去向龍哥道歉不是。”

    見薛昆吾手上力氣減弱,薛凱倫像是找到了活命的機會,“我這邋里邋遢的,別到時候再把人昂貴的地毯給弄臟了,出力不討好”

    “好像也對”

    陳縱橫輕蔑一下,真不愧是父子,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我到不這么覺得。”

    陳縱橫撫摸了一下下巴,“如今的模樣才有誠意,比那什么負荊請罪要強百倍千倍,最主要的還是真實。”

    見父親若有所思,薛凱倫當場就急了,可不能聽信任這小人的讒言,之前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呢。

    “我們父子對話,哪里輪得到你在這三言兩語?”

    薛凱倫本以為看到了希望,卻未曾想一個不注意被父親給拽了起來,“還有你!別想著給我偷偷溜走!”

    龍庭ktv最高且最豪華的包間。

    朱曉龍面露沉色,坐在奢華絢麗的椅子上。

    他一直想不明白,明明看起來普通的一個人,為何會給自己如此巨大的壓力?

    好似,他是自己克星一樣的存在。

    “龍哥,當時你怎么了?”

    旁邊正在被包扎傷口的金哥,很是不解,“只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罷了,兩棍子就能悶倒,怕”

    感受到朱小龍的眼神,金哥囂張跋扈的氣勢銳減,低著頭猛不作聲。

    咚咚咚

    “誰他媽來的!”

    憋了一肚子氣的金哥,一腳踢開正、包扎的護士,拎起地上的鋼管沖到了門前。

    門猛然拉開,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鋼管就砸了過去。

    duang!

    那鋼管赫然砸在了陳縱橫頭上!

    仔細觀察,鋼管與陳縱橫的頭發,并未有任何接觸。

    既然如此

    聲音,是如何傳出的?

    咣當

    而,此刻。

    鋼管上傳來的高頻率顫抖,令金哥無法握住,像是觸電般扔到了一邊。

    手,卻還止不住的抖動著。

    “艸!”

    金哥緊咬牙關抵抗,卻無濟于事

    不僅沒有任何作用,反而頻率越來越快,整條右手臂青筋暴怒,令皮膚上紋的那條龍像是活了一樣!

    “啊!這是怎么了疼死我了”

    掙扎與慘叫造成的響動在屋內不斷循環,像是一種警示

    噗

    沉悶聲音過后,金哥那條胳膊瞬間炸裂,鮮血如灌滿水的氣球炸裂開來,賤的薛昆吾父子倆滿身都是。

    可奇怪的是

    陳縱橫卻滴血未沾,冷漠的看了地上的金哥一眼,隨后目光也轉移到了正前方的朱小龍身上。

    僅一個眼神,卻讓朱小龍不由坐直,密密麻麻的汗水不斷掙脫其肌膚,暴露空氣之中。

    “請問您還有什么不滿的嗎?”

    半晌。

    朱小龍這才膽敢問出一句,表情是那么的卑微與無助,好似說錯一句話將會萬劫不復一般

    陳縱橫輕蔑一笑,踏著金哥的頭顱坐到了椅子上。

    “抽的還挺好。”

    陳縱橫拿起桌上的九五之尊,點燃猛吸一口吐出煙圈。

    指了指還在門口愣神兒的薛凱倫父子,“他們帶我過來負荊請罪的。”

    轟隆隆

    朱小龍如擎天霹靂,身子瞬間僵硬,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薛凱倫父子。

    想死?

    帶著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