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多多一边绕着方向盘,趁机瞄了她一眼,眼底尽是柔情。
“我下过苦功夫,也一直坚持着。”
他不怕别人瞧不起他是走后门进了集团,他用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彻底改变其他人的偏见,给自己信心的同时,也给信任他,给他机会的前辈们一份满意的答卷。
小佟看着窗外美丽灿烂的霓虹灯,低喃:“我来到你的身边后,我也不敢偷懒,一直跟着你的脚步在走。我起初觉得跟你的差距很远,不敢跟你太靠近。直到后来发现我应该能追得上你的步伐,我才敢接受你的追求。”
郑多多听明白了,忍不住揶揄:“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一会儿你追我,一会儿我追你,究竟谁追的谁呀?”
“你说呢?”小佟娇哼:“当初是谁死皮赖脸堵在我办公室门口的?当初是谁买了一大堆玫瑰花非塞给我的?”
额?
郑多多微窘,连忙赔笑。
“不管谁追谁,反正我们最终注定只能在一块儿,因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小佟明白他的意思,附和点头:“是,我们家庭背景相差不大,文化文凭也差不多。我们都是走后门进的公司,同样在自己的岗位上奋斗前进,证明自己的同时,实现着自己的人生理想。”
“对啦!”郑多多微微一笑:“这就是我们两人最平衡的地方。”
小佟转了转眼睛,问:“你当上大总裁后,听说好些女同事和外头的女人都来扑你?”
额?
郑多多尴尬扯了一下眼角,支吾:“没那么夸张。一些暗示或小礼物之类的而已,不过我都假装看不见,没去搭理。我平时工作那么忙,有时间肯定好好睡一觉,哪有心思应付不想干的人。”
小佟呵呵,呵呵笑了。
她在公司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他身边工作的时间也不短,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情!
郑多多不自在轻咳:“那个……之前谈过一段,跟集团一个中层小经理。她是帝都人,留过学,硕士文凭,家里条件殷实,嫌弃我家庭情况太普通,瞧不起我,后来被迫分了。”
小佟点点头:“我听过几次了。”
“宝贝,我坦坦荡荡的,从来不敢骗你。”郑多多的求生欲十足,赶忙道:“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凌姐。别听公司里的三姑六婆胡说八道,添油加醋。”
小佟轻笑:“不用,都已经过去了,问那么多做什么。你都坦白了,我做什么还揪着不放?你都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了,怎么可能没点儿恋爱史?如果真没有,反而显得有些奇怪。”
郑多多狐疑问:“奇怪?哪里奇怪了?三十几岁不谈恋爱就不正常?就不能太忙?就不能看不下普通的莺莺燕燕?我那是因为在等你嘛!”
“少来哄我!”小佟娇笑:“剩男剩女能剩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怎么别人没剩下来,就偏偏他们被剩?”
郑多多假装委屈:“我是被别人抛弃不要的那种,不算被剩下。”
小佟眸光微闪,心疼低声:“当时……很难受吧。”
“还行。”郑多多实话实说:“交往不是很久,她忙我也忙,接触的时间也不算很长,割舍起来不会太难。另外,我受不住被人瞧不起的感觉,一想她就忍不住想起她那对势利的父母,一下子我就不敢想了。那段日子我用工作麻痹自己,加上有凌姐一家子陪着,很快度过了失恋期。”
小佟想了想,忍不住又问:“后来你成了集团的大总裁,她……她被你调走了?她后悔没?”
“不至于吧。”郑多多解释:“她父母肯定会后悔,他们家顶多是千万级别的小富豪。我有一成集团的股份,当时市值好几个亿呢。她应该不会,她是那种很傲气独立的女生,就算后悔也会藏在心里。她不是我调走的,是凌姐将她调去分公司。我上任不久后她递上辞职信,我给她批了同意,然后她就交接工作走人,后来也没再见过。”
“你为什么同意?”小佟狐疑问:“她应该也是很有能力的女生吧?公私分明这一点,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郑多多摇头:“哪来那么多的‘公私分明’?两人毕竟交往过,见面不尴尬?就算不尴尬,难免会想起交往时候的一些点滴琐事,能不影响工作和心情?怎么可能!再说了,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让她傲居我之下做分公司的小经理,她也受不了,毕竟我是她甩掉的男人,她哪里吞得下这口气。”
“也对。”小佟撇撇嘴:“咱们如果分手的话,我觉得我也没法继续跟你共事下去。”
郑多多翻白眼,笑骂:“你给我闭嘴!什么都能拿来比较?!你脑子有病啊!她怎么能跟你比?警告你——你在我这里连离婚都不可能!我郑多多的字典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小佟:“……”
郑多多斜眼瞪她,气呼呼:“下次敢再说那两个字——小心我削你!”
“我都说了是‘如果’!”小佟好笑骂:“你至于吗?”
郑多多冷哼:“假设也不行!如果也不行!倘若、宛若、宛如、比如、打比方等等……反正都不行!我跟你反正就不可能分手!我不许!连假设的可能也不许有!”
“傻子!”小佟娇羞低笑:“别人结婚几十年都可能离婚,别说咱们还没正式结婚。”
郑多多却不以为然:“婚姻是需要经营的。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是互相搭档过,不是谁能依靠谁。好些女人总觉得反正我嫁人就是要靠男人,不然我干嘛嫁人。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大家一起上民政局领结婚证,你一份我一份,凭什么你就能靠别人不努力?婚姻的本质是两人一起搭档过日子。年少是爱情使然,年老是给彼此作伴,减少生活中的风险,一同承当磨难和种种意外,互相照顾互相支持。一人拖后腿,全家落后,最终殃及全家。你舅妈就是典型的这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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