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乔思沐和安彦华一起说话,最后乔思沐又上了安彦华的画面,傅卓宸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安彦华最后那个得意挑衅的笑容,看得傅卓宸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打爆安彦华的车胎。
童嫣对傅卓宸说道:“安总和沐沐是旧识,先前又在海岛救了她,还带着她在b国和海城玩了那么些天,他来接沐沐回去也正常。”
童嫣注意着傅卓宸的脸色变化,装作不经意地道:“不过,看着安总对沐沐的态度,安总想来也是很喜欢沐沐的,有他照顾沐沐,以后沐沐的日子应该也能过得很开心。”
傅卓宸的脸色原本就难看得厉害,听完童嫣的这一番话,更难看了。
这会儿安彦华和乔思沐的车已经彻底从傅卓宸的视线范围里消失。
傅卓宸转身看着童嫣,眸光微冷,看得童嫣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傅总?”
傅卓宸对童嫣说:“沐沐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操心。”
“是……”
回到雅庭国际后,安彦华也一起下了车,并且就跟在了乔思沐的身旁走着。
乔思沐皱眉看着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渴了,你难道连一杯水都不给我喝吗?”安彦华很是可怜地看着她。
乔思沐指了指大约一百米远的地方:“那里有超市,想喝什么你自己去买。”
喝一杯水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安彦华这个人就是个牛皮膏药,只要稍稍黏上,哪怕给他一丝丝的希望,就再也摘不掉他。
“那些个饮料,不健康,凉白开最好。”安彦华一本正经地说。
“有矿泉水。”
“那也还是不好,比不得凉白开。”
手机突然发出一道声响,安彦华点开,看到上面的消息,脸上不由扬起一抹笑容,拿给乔思沐看了看,说:“你看,张妈还在问回来了没有?我们快一起上去吧,要是晚了,张妈要担心了。”
说完,安彦华甚至大步往前迈,先一步走到电梯口,进入电梯,在电梯里等着乔思沐。
乔思沐看着电梯里面的安彦华,咬牙切齿。
“你喝完水立马离开!”
“好,我就喝一杯水。”安彦华笑着说。
乔思沐:“……”
她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回到家,张妈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向乔思沐问道:“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点吃的,都在锅里热着呢,要不要前吃点?”
那些个宴会,哪有什么好吃的,就是做得再好吃,也没什么机会吃,那些食物都是摆着浪费。
“张妈,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乔思沐赶紧向张妈问。
张妈带着些许责怪看了安彦华一眼,而后对乔思沐说:“只是一点点不舒服而已,休息一下就可以了,都怪小安和你乱说。”
小,小安?
听着张妈对安彦华的称呼,乔思沐不由扯了扯嘴角。
这么别扭的称呼,安彦华这样性子的,听完难道不会想着揍张妈一顿?
可偏偏,安彦华不仅没有生气,反倒一脸的高兴。
安彦华对张妈说:“我知道你是怕沐沐担心你,可你想啊,如果只是一点点不舒服的时候告诉沐沐,沐沐就能给你做出及时的治疗,这样也费不了多少精力。
可一旦拖到情况严重了你才说,那么沐沐岂不是要更担心?所以啊,哪怕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你也得及时告诉沐沐。”
虽然不想黏上安彦华这个狗皮膏药,可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这一番话非常正确,乔思沐点点头对张妈说:“是这么个道理,所以,你一定得及时告诉我,不要瞒着我,好吗?”
“好。”
“那你先告诉我,现在有哪里不舒服?”
乔思沐给张妈处理完她身体的小毛病后,才去吃张妈准备的晚饭。
今晚的周年庆,对她实在身心俱冷,还是这一碗热腾腾的面来得好。
张妈招呼着安彦华留下来一起吃面。
安彦华在乔思沐的死亡凝视下,非常高兴地从张妈手里接过了面,和张妈非常高兴地聊了起来。
看着聊得非常高兴的两个人,乔思沐无奈抚额。
吃完面以后,安彦华主动提出了离开。
在乔思沐觉得安彦华还算识趣的时候,安彦华给乔思沐抛了个媚眼:我识趣吧?
乔思沐:“……”
她收回刚刚的话。
这个人的脸皮,当真不是一般的厚。
张妈吃了药以后,容易犯困,安彦华离开不久后,张妈就睡下了。
张妈刚睡下后,乔思沐接到了司徒卿的电话。
司徒卿说:“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找当年那个人的信息吗?”
乔思沐闻言,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现在有消息了?”
司徒卿摇摇头:“当年的事情,就像是有一双手,将那些事情都抹去了,所以,我想问问你,你这边还能不能提供一些什么线索?”
乔思沐心底划过几分失落,她只是想要确认一下那个人是不是傅卓宸,都这么难吗?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司徒卿又问:“一点线索都没有吗?特别的地方,或者有没有什么物件?”
“特别的地方,物件…物件……”乔思沐思忖呢喃着。
过了好一会儿,乔思沐突然想起来了一点什么东西,“我记得了,当时在村子里捡到了一个胸针,但是我不确定那个胸针是不是那个人的。”
她一直记得的都是那个人身上的纹身,这个是可以确定的,那个胸针,虽然在村子里捡到的,却在山脚,距离她出事的地方有一定距离,她不敢肯定那一枚胸针是不是那个人。
“或许有可能是一个线索,姐,你把那胸针给我,我去查一查。”司徒卿对乔思沐说。
“好,我这就去找找那个胸针放在哪儿。”
“嗯,我这就来找你。”司徒卿道。
乔思沐立马去储藏室寻找,找到的时候,司徒卿正好也到门口了。
乔思沐将那胸针交给司徒卿看。
胸针很小巧,是一朵蓝色妖姬,很精致,看着特别像贵夫人们喜欢佩戴的胸针,但如果放在男人的身上,却有点别扭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