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淙要回来的消息宋家早就接到了,宋清微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更是一脸开心:“二哥要回来了,太好了。”
宋家除了宋怀渝,最优秀的就属宋怀淙了。
他18岁出国留学,25岁进入了京都医院,成为了神经外科最年轻的主治医生。
他性子沉稳,家里除了宋怀渊最靠谱的就是他了。
这些年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一直都在京都那边,偶尔回来一次,但每次都是因为宋清微。
所有人都知道他宠自己这个妹妹恨不得宠上天,在医院也经常三句话不离宋清微。
他是属于那种温柔起来能温柔到骨子里的,但如果是他看不上眼的,却能冷漠无情到咬牙切齿的地步。
他原本计划下个月才能回来,但云城医院打电话过来说他高中老师的手术要提前了。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个他听说宋清微上次低血糖晕倒,而她晕倒的原因还是因为宋家从乡下接回来的那个宋南溪。
对于宋南溪他也确实没有多少感情,只是总听宋清微说起她,虽然她并没有直接说低血糖是谁导致的,但宋怀淙也知道肯定是因为宋南溪。
再加上宋清微这几天跟他哭着说家里几个哥哥因为宋南溪现在都不愿意理她了,得知这个消息宋怀淙心里更是对宋南溪越加厌烦。
他也没想到宋南溪一个乡下来的竟然这么有心机,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敢欺负她最宝贝的妹妹?
宋家晚上给宋怀淙安排了接风宴,接风宴是在云城最大的酒店悦豪酒店。
宋怀渊本来是安排司机去接宋南溪和宋清微以及宋怀渝三人,但今天宋南溪早上出去之后并没有去学校,甚至今天一整天都没在学校。
宋怀渊打了电话,那边也显示电话关机。
他以为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宋南溪生气了,皱了皱眉,只好打电话让司机先把宋清微和宋怀渝接来酒店这边。
“二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宋清微到了酒店包厢里,看到宋怀淙一脸开心的跑过去扑进了他怀里。
宋怀淙看到宋南溪进来后也是一脸的高兴,伸手接住了她,笑得一脸宠溺:“你慢点,都快要上大学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人家不是想二哥了嘛,二哥这么久没回来,这次回家一定要多待几天才行。”宋清微靠坐在宋怀淙身旁,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行,都听你了。”宋怀淙对宋清微一贯的纵容,基本上她说什么就随她。
两人打完招呼,宋怀淙这才关心道:“听说你前几天低血糖发作了,现在好了吗?我一会儿回去给你再检查一下,你也是,就算再努力也得好好吃饭,知道吗?”
“知道啦,还是二哥你对我好。”宋清微说着看向宋怀渝脸上露出一丝失落的神色。
宋怀淙这个时候也看到了宋怀渝,抬头朝他也打了声招呼:“我听清微说你从国外参加比赛回来了,怎么样?还好吗?”
宋怀渝淡淡地“嗯”了一声,依旧还是平时那样不冷不热的样子。
宋怀淙也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性子,见此也没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宋正诚和霍心兰也来了,看到宋怀淙忙笑着道:“怀淙回来了,听清微说你这段时间忙着手术方案的事情,再忙也得注意身体。”
“谢谢霍阿姨关心,我会注意的。”宋怀淙小的时候基本上是在霍心兰身边长大的,也是一直从小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两人虽然不是亲生母子却胜似亲生。
所以她对宋清微这么宠,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霍心兰。
宋怀淙回来后,霍心兰也很高兴。
只是可惜,他对经商没什么兴趣,不然宋氏集团现在也有他的一份。
这个时候,宋怀渊也打完电话走了进来。
看到宋怀淙对宋清微十分纵容的样子,便忍不住提醒道:“清微,你二哥刚刚坐飞机回来,已经很累了,你就别缠着他了。”
说完便又朝宋怀淙道:“怀淙,你对清微这丫头也别太纵容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其实也发现了,确实是他们几个哥哥对宋清微太过于纵容了,才让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他们三个其实也都还好,特别是老二和老四,对清微这丫头简直都快要宠上天了。
他丝毫不怀疑,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们都能给她上天摘下来。
宋怀淙本来就听宋清微在电话里说了几个哥哥现在因为宋南溪对她都有意见了,这会儿听到宋怀渊的话,脸色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
“大哥,我听清微说,宋家从乡下把那个宋南溪接回来了,今天既然是我的接风宴,她怎么不在,难不成是没有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宋怀淙说着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南溪她不知道你要回来。”
宋怀渊思索自己也确实很少跟宋南溪说几个哥哥的事情,除了她见过的他们这三个哥哥,对于另外两个也不怎么了解,跟他们两个又不联系,不知道老二今天回来也正常。
“不知道?还是根本就不想来?害怕我找她算账?”宋怀淙这时语气也开始变得冷淡了下来。
还不等宋怀渊说什么,宋怀淙就继续道:“我虽然没有在家里,但是清微她是我从小到大最疼爱的妹妹,不管是谁伤害她都不行?你们明明知道她有低血糖,还让她出事?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怀淙,这件事情是个误会……”宋怀渊听到宋怀淙的话皱眉想要解释。
就听到宋怀淙一字一句地道:“误会,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误会?宋南溪是吧,她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清微是什么样子的你们难道不清楚吗?她比谁都要单纯,怎么能比得过乡下那个满肚子坏心眼的野丫头?”
宋怀淙的话让宋怀渊和宋怀渝的脸色都变了。
也就在这时,来得晚了一点的宋怀南带着宋南溪刚走到包厢门口。
宋怀淙最后这句话好巧不巧的,一字一落的钻进了宋南溪和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