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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发现

    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野兽们就看到他们威严无比的老大在一个人类女人怀里拱来拱去,恨不得变小了让人抱着它。

    而那人类女人居然敢摸它们老大的脑袋,还揉来揉去的,很快它们老大聪明的脑袋就被揉成了乱七八糟的鸡窝。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虎的脑袋也是一样的摸不得,而它们老大非但不生气还躺下让那女人摸它的肚子,野兽们开始怀疑兽生了,面前那一脸谄媚讨好表情的猛虎真是它们的老大么?

    苏悦陪着豆糕闹了一会儿,挠挠它下巴,捏捏它软乎乎的梅花垫子,豆糕舒服的直打呼噜,根本记不起来苏悦撵它走的事儿了。

    “豆糕啊,你这过得真是神仙日子啊,嗯?猎物送到你嘴里,你就等着张嘴吃,享受的不行了,怪不得不想着回家了。”

    苏悦拍拍它肥硕的屁股,这货天天吃啥了,又胖了。

    “嗷嗷”我是大王,它们就要给我捕猎。

    豆糕扬起脑袋对着苏悦说完,想起什么又转头冲着野兽们吼叫,很快那群野兽就站了起来消失在黑漆漆的密林里。

    没有小弟们看着,豆糕撒娇撒的毫无压力,虎脸上出现人性化的喜悦表情,看着还挺诡异的,诡异的可爱。

    “你还挺注意形象啊。”苏悦的手顺着豆糕的脑袋向下慢条斯理的为它顺着毛,别说,这毛毛溜光水滑的,摸着舒服的很。

    “嗷嗷”我是大王,我的威严不可侵犯。

    “你看看你现在有虎王的样儿没。”

    苏悦说着有些怀念,想起她刚收养豆糕时,豆糕才有她两个巴掌大,跟只小奶猫似的走哪跟哪,调皮又惹人嫌,现在一晃眼就长这么大了,两个她也没有豆糕大。

    想想她又有些辛酸,好不容易养大了却不回家了,好在这家伙还是那样的性子,一点没变对她还是很亲,不然她就太失落了。

    苏悦显然忘记了当初是谁嫌豆糕又懒又馋,才把豆糕扔给母虎的。

    “你弟还有你妈去哪了?”她来这么久了也没见母虎和白靴子。

    “嗷嗷,嗷嗷”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没良心的,你弟和你妈都不见了你还有心情吃的下饭。”

    “嗷嗷嗷”饿了就要吃饭。

    苏悦也没什么担心的,就豆糕这地位,况且母虎和白靴子也不是吃素的,吃了她这么多人参可不是白吃的,估计是有什么事离开了。

    “对了,你回不回家?”本来来时苏悦还信心十足的认为豆糕一定会跟她回家了,但是看到刚才那一幕她又不确定了。

    她已经出来一两个小时了,再不回去她怕卫珩发现什么,而豆糕要是不愿意回去就留在这吧,森林里原本就是它应该生活的地方,大不了她想它的时候带小宝来看它。

    “嗷嗷嗷嗷。”过两天再回。

    豆糕听到苏悦让它回家它高兴的很,出来这么久它早就想回家了,想偷溜回去,可又害怕苏悦再撵它走。

    “嗯?为什么过两天走,今晚不行?”

    豆糕摇摇头,“嗷嗷”

    苏悦就懂了,原来是想等白靴子和母虎回来告别再回家。

    “行吧,那我先回家了,你再不回家小宝都忘了你了。”苏悦站起来拍拍手,从空间里拿出三根人参,“只能吃一根听到没有,让我发现你多吃……”

    豆糕咬着人参很是依依不舍,爪子扒拉着苏悦的衣角不放,想让苏悦多陪它一会儿。

    “你都长大了还粘人,过两天不就回家了,别拉我衣服了,你那爪子都给我勾烂了。”苏悦拉掉它的爪子,说完人影一闪就不见了,再磨叽下去天都亮了。

    苏悦一路向山下飞奔,再路过晒谷场的时候却听到一阵时有时无的响动,像是人的说话声,这大半夜的谁还在外面。

    苏悦有些好奇,寻着声响走到一栋稻草垛后,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苏悦的面色也越来越红,只因稻草垛里传来的声音明显是办那事的声音啊。

    女人的娇哼声,男人的低吼声交杂在一起,动作大的弄的晒干的稻草都呼啦啦的响。

    她没吃过猪肉她还没见过猪跑啊,在大学里,和室友也一起观摩过不少这种片子了,实战经验没有,可她理论知识丰富啊。

    苏悦悄悄后退,只以为是哪对小夫妻,不禁心里腹诽,真是的,家里的炕还不够打滚吗,非要出来露天席地的找刺激,什么癖好啊。

    正当苏悦要离开的时候,里面的人显然是办完事儿了,传来说话声,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听的人心里酥酥的,男人穿着粗气,声音里都带着疲累。

    这男人不行啊,这才多久啊就交代了,你老婆声音还中气十足,你作为一个男人咋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呢,你这样的怎么满足你老婆啊。

    苏悦忍不住就这么想了,她现在是真后悔因为好奇心来这,还有她耳力太好了,都走这么远了还能听到一场活春宫。

    “大山,人家还想嘛!”女人捏着嗓子说话,叫大山的男人没说话,苏悦猜刚才那一场运动应该耗他完了他力气吧,这会儿可能需要缓缓。

    不过村里叫大山的还挺多啊,她就认识一个。

    “怎么?你那几个迸头没有满足你?”苍老又兴奋的男声传来。

    “哎呀,你说什么呀?人家哪有什么迸头呀,人家只有你这冤家,你可错怪你死人家了。”女人的语气甜腻腻的。

    迸头?难道不是一对夫妻,是出来偷情的?

    苏悦停住脚,诧异的回头望了眼,仔细想想,那女的声音听着确实年纪轻轻,而男的说话声中却带着老态。

    并且老态中还透着熟悉,在联想到女人口中的大山,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苏悦脑子里呈现。

    偷情的那两人又开始说话了。

    “呵,陈大国昨个儿进你屋我可看的清清的,个把钟头没出来你们在里面干什勾当。”

    “哎呀,你错怪人家啦,陈大哥是来帮我修水井的,再说那赔钱货还在家里呢,我和陈大哥能干什么呀,你瞎想什么,人家可不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