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助理,总裁吩咐过除了医生,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扰。”
宋萋萋被保镖拦在病房门口,她轻声一笑的说:“尽职尽责是好事,如果要是盲目服从不同的变通,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了。我是他身边的人,见我如见他,今天就算是展宴在我们拦着,我也非进去不可。”
门口的两位保镖互看了一眼对方,有些犹豫,“抱歉,总裁临走时特意吩咐过,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们也是职责所在,希望宋助理不要为难。”
“还真是一条衷心的走狗。”宋萋萋嘲讽着说。
宋萋萋双手环胸,高傲仰着下巴,“那就进去告诉她!”
“宋萋萋!要去见她。”
保镖点头:“是。”
保镖走进病房,庄明月正在吃药,看着脚步声,她吓得赶紧藏好了药,见来的人不是他,心里松了口气,“有事?”
保镖:“大小姐,宋助理要求见你。”
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噩梦。
庄明月:“谁也不见,让她出去。”
话应刚落,宋萋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庄明月都是老朋友了,又活了一辈子,怎么还是这么怕我!”
保镖:“宋助理,你不能进来。”
看着来的人,庄明月的手紧抓着被子,心在颤抖着,她看向一旁的保镖,“没事,你先出去吧!”
“我们认识吗?”
宋萋萋仿佛一脸胜利者的姿态,走到她床边坐下,装作关心般给她捋了捋被子,“…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就没什么好装的了,不如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能想到离开,确实很聪明,说明你也有自知之明。前生你斗不过我,现在也是一样。”
庄明月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可是心里又堵着一口气,是恨,也有不甘…
宋萋萋光明正大的上门来羞辱她,以前是因为展宴跟那个孩子份上,她一忍再忍,现在她早已经无所顾忌,也没有理由在去怕她。
“宋助理来只是为了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还是说你做为展宴的情妇而来跟我炫耀?”庄明月莞尔一笑,“我想宋助理找错人了,我现在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这些天我一直被他囚禁在酒店里,半步出不了门,关于他的事,我也没有兴趣去听。”
“不过我觉得宋助理做人还是光明正大些好,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什么时候也成了一个能拿出来炫耀的事?”
“如果我是你,去当一个破坏别人婚姻幸福的第三者,就不会跑到别人面前,沾沾自喜的出来炫耀,毕竟不是谁都能够想宋助理这样,不需要任何脸面。”
“啪”宋萋萋突然抬手,朝庄明月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眼底闪过一道阴狠之色,“你现在还真把自己当做是大小姐了?现在你回去看看,庄家早已经不是在了。”
“以前我压你一头,你现在照样没有资格,在这里跟我说这些话。”
“我不管你有没有重生,你给我记住了,要是不想跟前世,死得一样难看,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不然,我多的是有办法,让你再死一次。”
那一巴掌,宋萋萋下了不少力气,庄明月脸上肿胀立马出现了五个手指印,耳边嗡嗡出现了耳鸣。
保镖听到动静走进门来,见到这幕,一个个面面相觑,宋萋萋离开后,保镖立马叫了护士过来。
“这位女士,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庄明月手指甲狠狠掐进了手心里,“出去!”
“你的脸…”
“我让你出去!”
展宴会议结束,没有直接去酒店而是去了餐厅用了晚餐。
按照日历,每个月的十四号都是情人节。
服务员送来一只红色的玫瑰花,放在两个人面前。
展宴抿了口红酒,“今天你去医院找她了?”
宋萋萋切了块牛排放进口中,面不改色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害怕我对她做什么?”她勾起红唇一笑,“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只遵守一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次要怪就怪她出言不逊,我就小小给了她一个教训。”
“放心,她不会有事,顶多…会让你多哄几天。”
展宴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你打了她?”
“嗯哼。”宋萋萋没有否认的应了声,“当然其中也有夹私,谁让前生她让我们夫妻分离,这个小小的教训已经便宜她了。”
展宴抬了抬手,一旁拉着小提琴的演奏师停了下来,展宴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几张小费给他,合起钱包夹放回,“你有你的规则,我也有我的。我是不是说过,暂时还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不要私自去找她?”
“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宋萋萋一笑:“阿宴,我们才一条心。说到底,庄明月只不过就是个外人。”
“这也不足以你对她动手的理由。”展宴用纸巾擦了擦嘴,随后站起身来,“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会替她讨回来。”
宋萋萋看着离开的人,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给我站住!”
展宴头也不回的离开,宋萋萋在背后嘶吼,打破了餐厅原有的安静。
最后宋萋萋爆发,将面前的餐桌直接推翻。
两朵玫瑰花花朵残败的在一堆瓷片碎片中。
晚上八点半,展宴回到医院,庄明月正好结束医生的复查,看着门口的人,庄明月淡漠的扫了他一眼,继续跟医生交流。
等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受气了?”他坐下,伸手触碰着她还留有掌印的脸,心头一顿。
比他想的要严重。
庄明月拍开他的手,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比起以前受的伤,这一个巴掌不算什么。”
“你要是替她过来道歉,你跟她都是一丘之貉,不用假惺惺了。”
“早知道在你这里受气,我倒不如留在裕树身边,他从来都不会让我受伤。”庄明月知道自己说的这些都是气话。
展宴目光变得幽深,“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