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亢奋的马嘶声响起,马车缓缓停在徽友镖局的大街前。古永元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心情有些烦躁。所以刟老五觉得他好看是吧?婚礼第二天,他就安排与睿慈打架。看来他们是想给他的新婚之夜增添一点热闹的气氛。
兴隆镖局掌门关英卫早已等候在外。他冲上前去迎接古永元,道歉道:“先生,给您带来的不便,我们深表歉意。我们知道您刚结婚不久,但是我们兴隆镖局的场地又安稳又宽敞,很适合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有以我‘神拳’之名,这里的任何打斗争吵都将是公平公正的。”
然而,一个是刟贝子,一个是睿慈,两人都是出了名的暴躁。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谁来承担责任?
古永元跟着关英卫,穿过一系列房间,来到了庭院的训练场。地面铺着青石,显得十分宽敞。但现在,这里却像集市一样喧闹。在场的有四十、五十个壮汉,没有一个穿着官服。她们的辫子盘绕在头上,给人一种自信的感觉。有的甚至咬紧辫子,手里拿着闪闪发亮的武器,一副随时准备开战的样子。
“阿哥哥,你怎么来了?!你说什么?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刚才还在骂刟彬的睿慈突然发现古永元带着关英卫走进了训练场。他急忙跑了过去,对古永元、齐布松敖和安巴灵武身后的人点了点头。
古永元眯着眼睛,反驳道:“你这小子,知道今天是我大婚之日?你怎么就不能少惹点麻烦呢?”
另一边,刟彬笑道:“所以我说古永元是正义的!睿慈,你交了一个好朋友。”他身材胖胖,走几步就气喘吁吁。
古永元斜眼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他转向睿慈道:“而你,没有公鸡的羽毛,何必学鹰呢?真要打,就到城外去,何必来标居?你不是把宋放了吗?”燕巢处境艰难?”
关英卫连忙安慰道:“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我完全明白,绝对的。”
睿慈见古永元真的生气了,明智地没有反驳,嘟囔道:“刟老五请我们来的,谁知道他会选这么糟糕的地方。”
刟彬的脸色先红后白。他明白古永元这话是在嘲讽他。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转动着手中的钢球,一步一步靠近古永元。他看了古永元一眼,道:“这么说?意思是让我们出城?”
古永元像是刚刚注意到他一样笑了笑,拱手道:“啊,原来是刟贝子啊,难怪,京城你都打听过了,还有谁敢邀请先锋营的先生们来参加呢?”打架?你还真是很有面子。”然后他严肃起来,对着院子里的人喊道:“如果你们不想惹上麻烦,都滚蛋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古永元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游手好闲的皇子。他刚刚被分配到城外执行任务。身为近卫军中的一个有身份的大臣,如果执行公务得当,八旗士兵之间发生斗殴事件,是不会掉以轻心的。
几个人悄悄地开始向侧门移动脚步。
刟彬却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反驳道:“古永元,你别再用你的官方权威来吓唬人了,今天我就在这里告诉你!我们没有‘贝子’,没有‘王爷’,’当然不能像你这样闲着!今天我要告诉你,在北京,你古永元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说完,他用力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那些原本想赶紧逃走的人都停下了脚步。既然刟贝子带头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他们不能显得软弱。
古永元眉头微皱,看了刟彬一眼,道:“这么说,刟贝子今天是想流血了?好吧,睿慈,既然刟贝子对你很器重,你就跟他亲近一点吧。””
然而刟彬却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他实在不敢和大纯一对一的战斗,他不是睿慈的对手。
关英卫看着事态不断升级,心里着急。这些人是谁?他们是那种无事可做就总是找麻烦的人。如果现在说错话,得罪了人,他的陪护机构就麻烦了。
“古永元,今天我要让你流血!”退到先锋营几名士兵身后的刟彬,深感屈辱,沮丧地喊道:“大家,进攻!打碎我,粉碎我,刟三斗!”
就在混乱的战斗即将爆发的时候,“轰”的一声巨响。突然,巴哈什的手上握着一把燧发枪,就在众人惊愕的瞬间,安巴灵武的燧发枪连续开了六枪,将对面仿山上的花盆打碎了。
没有人敢再冲锋,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巴哈什和安巴灵武手中的武器。
“我刚刚连射了十枪,我很好奇你们还剩下多少脑子,再冲锋一下吧!”巴哈什外表粗犷,内心却一丝不苟。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出了大话。
先锋营的士兵们脸色惨白。这些枪支从哪里来?这也太压倒性了吧!
“古永元,你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你用西方的玩意来恐吓北京男人,你太卑鄙了!”刟彬虽然胖,但脑子却很快。
古永元淡淡一笑,道:“我真的是想吓唬你吗?如果我刚才认真的话,我早就瞄准你的头了!”说话间,古永元做出了瞄准他的姿势,吓得刟彬又后退了几步。
古永元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如果你是真正的京城男子汉,那就去和洋人打,去和长毛们打吧。你愿意伤害自己的人民,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些伤痕,你还以为这有什么好吹嘘的?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有脑子!”
“散了吧,去做你该做的事吧!”古永元的目光缓缓地在众人的脸上扫过。没有人敢与他对视。无论是龙骑兵还是先锋营的人,都低下了头,黯然离去。
刟彬见势不妙,欲速逃。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有两个魁梧的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古永元,你这是什么意思?”刟彬对古永元吼道,语气中夹杂着愤怒和恐惧。
古永元笑道:“不会有下次了,知道了吗?今天也不欺负你了,过几天去靖水楼给睿慈摆个赔罪宴吧!”
刟彬见自己走不成,还可能要挨一顿毒打,只能咬牙勉强地点了点头。
古永元笑了笑,摆手让巴哈什和安巴灵武让开,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擅长扮演败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