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还没反应过来,一道急切的声音突然从楼上传来:“傅叔叔,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宁池池一脸担忧的跑下楼,直奔傅凌枭而去。
吴管家见状,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过去,少爷和小慕星昨天因为这个宁池池闹别扭,今天眼看着和好了,可不能再让她破坏了。
他将宁池池拦在楼梯口,礼貌又疏离的道:“少爷有小慕星照顾,不劳宁小姐忧心。”
宁池池皱了下眉,从一侧探出头看向傅凌枭,“傅叔叔,你的脸色好差,我去弄些药膳给你吃好吗?”
傅凌枭看向她微勾了下唇,“不用。”
“少爷都说不用了,你就别操心了,去忙你的事。”
吴管家将宁池池拉走,将楼梯口让出来,对慕星说道:“小慕星,你扶少爷回房休息。”
慕星担心她小叔叔的身体,懒得理会宁池池,再次伸手去抱男人,“小叔叔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赶紧休息。”
然而她的手刚碰触到男人,就反被男人搂着腰抱了起来。
“小叔叔你干嘛呀?你快点放下我。”
考虑到男人身上有伤,慕星不敢挣扎,她刚一出声,男人倏然低下头来,“你不是说我虚弱么,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虚不虚弱。”
男人英俊的脸庞透出病态的白,浓黑如墨的眼眸凝着她,苍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莫名的生出几分凄艳的味道。
眼中的霸道与强势却分毫不减。
慕星被他那侵占的视线紧锁着,忽然脸颊一热,不敢动弹。
傅凌枭抱着小人儿,迈着一双大长腿,往楼上走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走廊,吴管家这才不动声色的收起挡住宁池池的架势。
宁池池没有上楼,望了一眼二楼,走出了别墅,吴管家这才放心去忙。
傅凌枭将慕星抱回主卧,丢在床上,颀长的身躯便直接压过去。
慕星急忙提醒:“小叔叔,小心伤口!”
傅凌枭双臂撑在她的两侧,高大的身躯悬在她的上方,跌进柔软床垫的回弹止歇时,周遭的一切都像是静止了。
空气,呼吸,血液。
只有男人那双黑沉的眼在不断靠近,那么专注,那么……危险。
慕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耳垂突然被微凉的薄唇噙住。
男人的一字一句却如滚烫岩浆落进她的耳中,“宝贝,好好感受,感受完记得告诉我,你男人究竟有多强。”
呼出的微热气息撩得慕星耳根生烫,才一偏头,细密的吻便如同雨点般落下,沿着脖子的线条快速的往下。
略微粗粝的手掌,抓住她的手压在床上,缓慢插入她五指之间。
男人的手生得很是修长漂亮,冷白皮,骨节分明,手指纤细,连指甲盖都好看得不像话。
攥住她的时候,手背青筋鼓起。
他抓的很重却不疼,慕星清楚的感受到了从他手上传过来的力量。
十指交缠,密不可分。
仿佛此刻黏连在一起的他俩。
衣领被牙齿咬着扯开,滚烫的鼻息打在胸前的肌肤上,好似火山溶浆,烫得她心口直颤。
“小叔叔,难受……”
慕星小小的一只,乖顺的在男人身下,较软的身子细细的颤着抖着,软塌塌的语气像是流沙,生生扯着男人的一身铁骨往里拽。
傅凌枭原本只想吓吓这小东西,免得她以后再做出抱他这么离谱的事,却忘了这小东西对他的诱惑有多大。
难以自持,燥动不已。
深陷泥沼根本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感受。
他更像是在往深渊坠落下去,风声在他耳畔疯狂的嘶吼着:不要再忍了!现在!马上!要了她!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身下的小丫头,雪肤红唇,鸦发如墨,眼神散乱。
仅剩的一丝理智在心里问:真的可以吗?
失控的情绪撕扯着,身体过度紧绷,腹部的伤口猛然裂开,鲜血渗出纱布绷带,不停的往下滴落。
感觉到滚烫的液体滴落在身上,慕星飘散的神思猛然回拢,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她秀眉一拧,“小叔叔,你流血了!”
小丫头一句担忧的惊呼,让傅凌枭瞬间找回溃散的理智,他控制着体内的躁动,一开口声音却暗哑的不像话,“没事,只是伤口裂开了。”
慕星挣扎道:“小叔叔,你快放开我,让我看看!”
下一秒,手被松开,突然感觉身上一沉。
她侧头看去,就见男人覆在她的身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闭着的眼睛睫毛密长。
“小叔叔?”慕星轻声唤他,以为他晕过去了。
“不想放开,宝贝,就这样,让我抱会儿。”
男人嗓音慵懒低沉,慕星听出了些许的疲惫,她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小叔叔,乖,先处理伤口,处理好了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傅凌枭动了动,俊脸磨蹭了两下慕星颈间的肌肤,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奶香味儿。
他现在没办法放开她,唯有这样,才能缓解燥动饥渴得不到灌溉的折磨。
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涌,浸湿了慕星的衣服,滚烫黏腻。
男人却半点也不在意,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慕星不敢再由着他,悄悄的摸出银针,刚要刺入男人的后颈,就听他语气懒懒的道:“宝贝是想把我弄晕了,好为所欲为么?”
慕星手指一顿,显然没预料到,男人在极度虚弱之下,还能觉察到。
傅凌枭抬眸看向愣住的小丫头,语气带着几分笑意,“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躺好,宝贝你随意。”
说罢,他松开她,翻身平躺下去,还是不舍得让小东西太为他担心。
见男人终于肯配合了,慕星立即收起银针,掀起男人的衬衣,在他腹部伤口的两侧轻点了下,止住血,而后跑去取来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
拆下绷带和纱布,就见伤口缝合的线崩开,扯得皮肉一片血肉模糊。
这样的伤,在慕星身上,她不会觉得有什么,可在她小叔叔身上,就让她觉得,比她自己受伤还让她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