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有了更好的出路吗?”公子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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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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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城,你可能会死的,武烈就是个暴君,正常人谁能在亲爹死亡的时候,杀两千多人陪葬,而且是当着大家面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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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搂着她的腰,直接拉到怀里坐下,说道:“你倒是挺关心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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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只是找你借个孩子,不是跟你打情骂俏谈情说爱的。”公子白瞪着李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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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一把抓着她的屁股,说道:“那现在我就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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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一个反击,便扣住了李显手腕,痛得他乖乖松开手,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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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的力气还有点大呢,怕是欠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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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刚才跟武灵你侬我侬,现在想拿我来代替她是吧。”公子白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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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对没有,第一首诗是送给你的,你轻点,轻点,我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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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脆弱个屁,昨晚跟条恶狗一样,你说一次就能怀上,结果呢?我看我都已经怀上孩子了,不用继续了。”公子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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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保险,你别到时候空着肚子回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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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这句话让公子白放松了警惕,他随即勾着她的脖子拉下来,一个大嘴贴上去,便封住了公子白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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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亲嘴,你干嘛老是喜欢亲嘴儿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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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再强,也怕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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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松开扣死李显的手,身子一瘫,便倒在李显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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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玉一直搞不懂,李显为何老往这岑子墨房间跑,之间也没听说过这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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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经过门外,听到里面的声音,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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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虽然是个太监,但可是真会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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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显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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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上依然带着公子白好闻的香味,但是房间却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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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上依然带着公子白好闻的香味,但是房间却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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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时,一张白手绢落在地上,这是昨夜她垫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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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口口声声说不给李显的,没想到还是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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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意识到公子白可能已经离开了,蹭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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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桌子上,压着一封信,是公子白的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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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作的诗词,我取走了,手绢留给你,不要太当回事,也可以扔掉,反正我不会把你当我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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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呆一个月,但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你太能折腾人了,会磨灭我的雄心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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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一两次就能成功,却弄了七八回,我想自己应该会怀上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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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内,依然有一千死士潜伏,你履行对项鹰承诺,救了那三千死士的命,将来若是有难,就放暗号,他们会来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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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保重,战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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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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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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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折好书信,竟然有一丝小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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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了把脸,准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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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就听到秦香玉的声音:“李少傅那副诗词不是刚挂在这吗,怎么就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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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回道:“没了我再给你写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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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玉连忙上来,问道:“主子,那你现在就写吧,我特别喜欢最后一句,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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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是送给岑子墨的,改日我再给你写副别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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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岑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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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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