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小王妃说完,望向怀中女儿教道:“嫣嫣,这是婶婶,叫婶婶。”
小姑娘长得很好看,就是有些怯弱,小声的叫道:“婶婶。”
凤菁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真乖,嫣嫣是个好孩子,一点也不像你爹。”
鲁小王爷不满的抗议:“怎么不像我了,我的种,能不像我吗?你看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是不是和我一样。”
鲁小王爷顺手抱起自己的女儿裴嫣,一大一小两张脸互相比着。
凤菁有些没眼看,裴嫣眼睛亮闪闪的,望了望自己的父王,父王不是不喜欢她吗?父王竟然抱她了,父王的怀抱好温暖啊。
鲁小王爷不知女儿的心思,还在那儿比:“这一看就是本王的种啊,跟本王长得多像啊。”
鲁小王妃看着,心里说不出的酸涩,鲁小王爷不喜欢她,连带的也不太待见她生的女儿。
女儿很渴望自己的父王,平常总是会问她,父王是不是不喜欢嫣嫣,鲁小王妃每回都暗恨自己没本事,拢不住男人的心,害得女儿都不受待见。
这是鲁小王爷第一次抱女儿,女儿的惊喜她看得出来。
裴嫣确实长得和鲁小王爷挺像的,凤菁看了几眼后评价。
“确实挺像的,以后你可对她好点。”
凤菁看出裴嫣很喜欢鲁小王爷,没有哪个孩子不渴望父母的疼爱。
鲁小王爷听了凤菁的话,想到自己似乎对这个女儿一直不太好,他沉默了。
裴嫣伸出小手试探的搂住他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道:“父王,你是不是生气了?”
鲁小王爷心抽了一下,抱紧了裴嫣,粗声粗气的说道:“以往是父王做得不对,以后父王会对嫣嫣好的。”
裴嫣惊喜,小脸上满是高兴,大眼睛亮闪闪的像天上的星星。
鲁小王爷看着女儿的眼神,心说不出的柔软。
一侧鲁小王妃看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凤菁不再理会他们一家子,掉头望向不远处的官道,裴凛不知道怎么样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不会有事吧。
她念头刚落,官道上隐约传来马蹄声,凤菁立刻命林宏等人:“快去看看是不是王爷他们。”
林宏应声带人迎了过去,很快一纵兵马赶了过来。
为首的正是裴凛,凤菁看到他没事,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带着一众人迎了上去。
裴凛翻身下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凤菁关心的问道:“你们没事吧?”
裴凛摇头:“没事,本王总算赶在离开的时候杀了裴玉笙那个孽畜,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赶往幽州,眼下本王被皇帝追杀的事,还没有扩散开来,我们可以抢先赶路,等后面消息扩散开来,定会有人拦截。”
裴凛一说,凤菁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们离开京城,一路回幽州。
中间要经过不少郡县,这其中说不定有官员带兵捉拿他们,要知道拿下他们,到皇帝面前可是大功一件。
眼下事情还没有扩散开来,没人知道这些,他们可以趁机赶路。
“我们立刻离开。”
凤菁点头,正欲回身上马车,不料裴凛身后响起一道娇滴滴的声音:“表哥,她就是镇南伯府大小姐吗?”
凤菁下意识的望了过去,看到走过来一个年轻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秀丽可人,不过明明是大人,说出口的话娇滴滴的好像小姑娘似的,这说话语气让人十分不适。
不过她自己好像没这个知觉,再次开口:“表哥。”
其声婉转曲折,凤菁受不了的撸了撸手臂,望向裴凛道:“这位是?”
裴凛望了一侧的孙冰一眼,说道:“她是本王表妹,孙三小姐孙冰。”
凤菁点了一下头,朝着孙三小姐点了一下头,转身就打算走。
后面孙冰看她不理她,说不出的气愤,鼓起嘴望着裴凛道:“表哥,她这也太目中无人了,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带着她啊,她不是替嫁进王府的吗?我们把她留在京城好了。”
凤菁听了孙冰的话,倒是停住了脚步,回望向后面的孙冰,笑眯眯的说道:“我也可以不去的。”
有这么个玩艺儿,她还真有点不想去幽州了,别到了幽州又来一个蒋瑶,她可没心思,整天和这些女人斗来斗去的。
裴凛听了凤菁的话,脸色说不出的黑,不过是对自个表妹的。
“闭嘴,她是本王王妃,不去幽州去哪儿。”
孙冰惊讶的望着自家的表哥,看到裴凛眼神凶狠的瞪着她,她被吓住了,好半天没反应。
后面凤菁望向裴凛,不客气的说道:“我不喜欢她,让她别到我面前晃,再胆敢到我面前晃,别怪我收拾她。”
凤菁说完上马车,外面裴凛冷冷的警告孙冰:“以后没事别到她面前晃,上你的马车。”
孙冰愣是不敢再说别的话,转身上了自个的马车。
直到上了马车,才反应过来,自家的表哥好像对那个女人很不一样,为什么?
孙冰一下子想到了凤菁的容貌了,刚才虽然天黑,但她还是隐约能看清那个女人长得很绝色,所以因为那女人长得好,表哥看上她了。
孙冰气恼的想骂人了,不过一会儿功夫,她又平静了。
哼,那女人就算长得再好看,表哥也不会让她一直坐在王妃之位上,她和别人未婚先孕生下四个孩子,表哥就算喜欢她,至多让她坐侧妃的位置上。
晋王妃的位置一定会是她的,等她上位成为晋王妃,看她怎么收拾那个女人。
凤菁并不知道孙冰的小心思,上马车后,并没有再多想这事。
谁知外面的裴凛紧跟着他上了马车,他一上马车,就吩咐外面的人:“火速离开,往幽州赶。”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往西而去。
马车里,裴凛无奈的望着凤菁道:“我没想到她这时候赶过来。”
凤菁微微点了一下头,望着裴凛道:“我看她年纪不小了,按理应该嫁人了,可她却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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