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飞狐胡老板,这家伙虽然出场的次数不多,但是此人很是凶险,不管是人是鬼都阴得很。
我脑袋一热,就把茉莉派过去做侦查,万一被胡老板和爱德华发现,没准儿茉莉就会吃亏。
真是越想越后悔啊!!!
于是,就在今天中午的时候我悄悄出了门,一个人前往十字路口,想要去三角形房子周围探个虚实。
这次行动,我没有告诉老陈,老陈已经把房子租给了爱德华,他肯定不想我去惹事,而且我也没叫二喵跟我去,因为我觉得,这是我自己应该面对的问题。
大约40分钟之后,我到了那个地方,远远地看去,并没有什么异常,三角形的房子还是在那立着,周围的绿化带也没什么不同。
也许是白天阳气足,看不出什么问题,我准备走进那间房子看看……
因为在卧室的墙上不是有一扇小窗户么?
我个子高,如果踮着脚,或许能看到里面……
因为窗户直冲着卧室,而卧室又是整个房间最有问题的地方,假如里面有猫腻,透过那扇小窗户,应该能看出问题。
那么,爱德华的目的也就可以破解了。
想得很好,行动也比较顺利。
一路走过去,都没有什么特别,跟我上次来的时候都一样。
然而……
当我真正靠近那间小平房的时候,不知为啥,全身上下,立刻就有了一种很不适的感觉。
这种不适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
就像是房子四周有一种看不见的透明气体,只要吸入了这种气体,脑子就会变得十分僵硬。
这就好比高考的时候,你拿着一摞卷子做题,连续做一整天,做到最后,虽然眼睛也能看出那些题的内容,但是脑袋却是懵的,脑子转不动了,就像是变成了木头一样。
不过,这只是靠近房子两米左右时候的感觉。
等我再想靠近墙壁,距离越近,脑子这种木木的感觉就更严重了!
直到最后,就好像是连着喝了两瓶二锅头,不但脑子完全木了,眼睛看什么地方都是重影,耳朵里还有嗡嗡的耳鸣。
更可怕的是,在这种状态下,我的眼睛看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感觉?
也就是说,靠近三角形的房子之后,越是靠近,我几乎分不清哪里是门,哪里是窗户,看任何地方,全部都是一模一样的墙壁……
这……
实在是太诡异了!!!
只是坚持了几秒钟的时间,我就不能忍受这种折磨了,只能快速地往后退去……
当我一直退出四五米的距离时,身体和大脑那种诡异的感觉这才慢慢消散。
我觉得奇怪,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之后,第二次又试图靠近那间房子,结果,感觉跟刚才一模一样。
距离越近,脑子和眼睛就好像被迷惑了,我只能无法控制地再次退了回去,远离那个房子。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原因?!
本来,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卧室墙壁的那扇小窗户窥视室内的情况。
可现在倒好,我都无法靠近这间房子。
至于窥视什么的,肯定没戏了。
我不甘心,可又无法接近,心里正在疑惑和郁闷中,不知不觉低下了头,眼睛随意地扫向周围的那些绿植……
之前已经很多次都说了,这里就是马路边的绿化带,面积很大,种了很多树,高矮都有,最主要的就是修剪整齐的很矮的冬青树。
冬青树这种树种,似乎在很多地方都是规模最大的绿化树种。
我就发现,距离那三角形房子最近的一排冬青树,尤其是朝向房子墙壁的那些树叶,好像跟普通的树叶的状态不大一样?
集中精力仔细去看……
没错,我好像没有看错……
要知道,冬青树的叶子是很厚的,油亮的,正常的树叶每一片都是很支棱的。
但是房子周围的那些树叶,都耷拉了下来,看着就像是很长时间没浇水一样,似乎是叶片严重脱水的效果。
可我知道,这里有一大片绿地,泥土肥沃,前几天还下过大雨,即便不浇水,这些树也不会缺水。
而且,我观察到,只是距离房子最近的一排树出现了脱水的效果,而其他地方的冬青树却很正常。
为了破解谜团,我忍着头晕,第三次接近了那间三角形的小平房。
这一次,重点不是靠近房子,而是抓了一把蔫了的树叶,然后就快速离开了那里。
跑到安全的地方之后,我张开手掌,手心里握着有十几片冬青树的树叶。
我仔细查看……
果然,每一片树叶都是软踏踏的,好像被抽干了水分。
而最诡异的是,那些叶片的背面,就是叶片的脉络的地方,也叫叶脉,普通树叶应该是浅绿色的,而我手里这些蔫了的叶子,那些叶脉却全都变成了黑紫色……
不只是叶脉的颜色奇怪,仔细观察后,树叶的最外边的一圈,已经有些枯黄的痕迹了。
也就是说,如果再置之不理,可能这些叶片最后全都会枯黄脱落,甚至整棵植物都直接枯死了!
看到了植物的怪异表象之后,虽然我不能靠近那个房子,但我也已经知道,爱德华租这房子必定是没安好心。
在这房子里,肯定被设置了某种禁制或者结界。
虽然房子的周围,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是想要接近,正常人完全不可能!!!
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之后,我就更担心茉莉了,难道茉莉已经中招了?!
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本来我还以为,老陈把房子租给了爱德华,这件事就算是平息过去了,我们的生活也能回归正常。
然而万万没想到,租房这件事远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果说爱德华想要干什么,跟我的关系不大,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茉莉却陷进去了,我就不能不管!
为了救出茉莉,我能想到有本事能帮到我的人,除了钱老头也没别人了。
没办法,我只好跑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大禅院去求助钱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