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敏瑜冷笑,“怎么,想找我求和?”
她双臂环胸,倚着栏杆,看着楼下说:“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你和你那个下贱的朋友,全都别想好过!”
“你就不怕我告诉奶奶?”
“奶奶?”薄敏瑜笑了,“你以为你讨好了那老东西就有用吗?她除了有点股权和财产,还有什么?能阻止我进董事会吗?”
她走进一步,压低声音,轻蔑地道:“不仅如此,等我嫁进顾家,爸爸回了帝都,薄司衍早晚要灰溜溜地滚下来。到时候,我让你们夫妻俩一块儿跪下!”
“还有你那个弟弟,一个也别想跑!”
秦颂遥没有开口,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她没想跑,也用不着跑。
薄敏瑜放够了狠话,心情顺畅不少,看秦颂遥一个字也憋不出,她以为秦颂遥是被吓住了,满意地退开,转身下楼去。
秦颂遥看着她的背影,一言不发,平静地去了洗手间。
等她再回来,佣人告诉她,老太太回房间了。
她平静地上楼,敲开了老太太的房门。
老太太见她进来,笑容和蔼,“怎么了,有事吗?”
秦颂遥点头。
“我有件事想要求您。”
“你说。”
秦颂遥顿了下,神色认真地开口:“我想请您大办寿宴,把薄家分布在海内外的长辈,还有董事会的重要成员,全部请到。”
老太太愣了下,随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说什么?”
秦颂遥上前一步,放低声音,开口解释。
……
从老宅出来,天色已暗。
秦颂遥一路开车,直奔水岸名邸。
她按了闻宴家的门,来开门的是薄司衍。
一看是她,他没像上回一样把门拍上,但还记着下午的仇,脸色不太好。
“干什么?”
“我找闻宴。”
薄司衍:???
他脸拉了下来,转脸就要关门。
秦颂遥眼疾手快,踩过了门槛线,直接往里走。
眼看着她“投怀送抱”,薄司衍都愣住了,他还穿着拖鞋,往后退的时候,差点没把鞋掉了。
秦颂遥不理会他的窘状,扫了一下屋内,直接喊:“闻宴,鱼鱼?”
薄司衍站稳了脚步,听到她这么喊,脸色更加难看。
厨房里,闻宴带着闻语走了出来。
“遥遥——”闻语雀跃。
秦颂遥对她很友好,送上一个笑。
笑完,她看向闻宴,“有事找你说,能单独谈谈吗?”
闻宴眨眼。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薄司衍。
秦颂遥说:“就一会儿。”
“少爷……”
“我就找你,不找他。”秦颂遥打断他的话。
闻宴太阳穴跳了一下。
屋内温度急剧下降,堪比冷库。
眼看着薄司衍那张脸即将结冰,闻宴硬着头皮说:“您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
“比较重要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闻宴:“……”
他就多余问这一句,感觉更冷了。
闻语无知无觉,她听得出,秦颂遥是要说秘密。
她最喜欢秘密了!
“我也要听!”
秦颂遥点头,“鱼鱼也可以听。”
薄司衍呵了一声。
多金贵的秘密,就他不能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