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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这根本就不是酒壶

    这几日,因着那什么七日散的关系。

    她们的关系看似缓和了一些。

    可凤熹微心理依旧过不了那个坎儿。

    只是她这个人,不仅对别人有绝对忠诚的要求,对自己更是。

    她只有君乘风这一个男人,在没有和离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找别的男人的。

    那种说他找你也找的人,都是扯淡……

    那样岂不是会变成跟对方一样的人。

    君乘风走过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神了,进屋去吧,饭菜已经备好。”

    凤熹微回过神,淡淡一笑:“那走吧。”

    说完,率先往里走,进了屋。

    桌上备了好些菜,还有两壶酒。

    也好,不喝醉她还真下不去嘴。

    今天是解销|魂七日散的第四日,只要持续解毒就不会有失去意识的情况,不过若是停了,便会直接暴毙。

    凤熹微东西没吃多少,那两壶酒倒是都下肚了。

    凤熹微坐在凳子上都在晃,摇了摇手里的空酒壶,嘟囔道:“怎么没酒了?”

    “没了就不喝了。”君乘风要去夺她的酒壶。

    凤熹微抱着酒壶不撒手,怒吼道:“爬开……”

    “乖,还有正事要办。”

    凤熹微根本听不到他两壶,醉醺醺搁那儿研究酒壶。

    “嘛咪嘛咪哄……酒来……”

    君乘风无语扶额,原本是准备一人一壶酒的,谁知道她像没喝过酒似的,拿起酒壶就开始灌,拦不住,真的拦不住。

    君乘风夺过她的空酒壶,凤熹微不干了,直接去上抢。

    他把酒壶藏在身后,凤熹微朝她扑过去,君乘风双腿一顶,凤熹微就跨坐在了他腿上。

    她完全不晓得自己已经投入了饿狼的怀抱。

    不满的撅起嘴:“还……还给老……老子。”

    君乘风勾唇一笑,眸光带着一股邪气。

    “你还想喝酒?”

    凤熹微大着舌头:“喝,酒拿来……给老子喝……”

    望着近在咫尺的红润粉唇,君乘风忍不住低头,轻啄一口。

    凤熹微反应迟钝,还在喊喝酒……

    “跟我走,我带你去喝。”

    君乘风起身,就这么将她抱了起来。

    凤熹微听说要去喝酒,也不挣扎。

    房间烛火熄灭,凤熹微疑惑:“怎么黑了?”

    “酒……”

    “酒呢……”

    君乘风抱着她在床塌上坐下,语气轻柔的哄着,“来,手给我,酒就在这里。”

    君乘风引导她握住了某个梆硬的东西。

    凤熹微不明所以,捏了两下,不满的说道:“骗子,这才不是酒壶。”

    手刚要拿开,却被他按住。

    君乘风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微微,你试着喝一口,说不定等会的就有酒了。”

    凤熹微脑袋早就不清明了,君乘风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今夜,凤熹微就像只听话的小猫,在君乘风的哄骗下,解锁不不少新姿势。

    ……

    次日,凤熹微醒来是,发现自己不仅浑身上下都痛,嘴也很酸。

    慢慢的,那些记忆零零碎碎在涌出脑海。

    凤熹微先是愣了很久。

    然后爆发出惊天怒吼:“君~乘~凤~我一定要杀了你。”

    凤熹微怒冲冲起身,光着脚下地,快速写好和离书,充到廊下抓出奔晷,咬牙切齿道:“把信送去给君乘风,你不用怕,他不敢杀你的,最多薅你几根毛。”

    奔晷惊恐的往里缩,上次君乘风连水都烧好了,要不是它跑得快,它还真就死了。

    外头下起了入冬的冬羽,寒风瑟瑟,凤熹微穿着里衣,赤着脚站在廊下,伸手抓住与笼子里的鹰,与鹰拔河。

    奔晷的鸡爪……不对,鹰爪使劲抓住鸟笼,打死也不松。

    凤熹微扯住它新长出来的毛,阴测测笑道:“你若不去,本王也拔了你的毛,本王不仅会拔毛,更会杀鸡,一刀割破喉咙,很快的。”

    某只鹰只觉得脖子一紧,顿时没了骨气。

    松了爪子,走到笼边,用嘴叼住凤熹微递过来的信,然后与欲哭无泪的飞走。

    凤熹微又气又恶心,又气无处撒。

    拿出刀,准备在院子里练刀,余光忽然瞥见抱剑站在角落里的青墨。

    凤熹微双眸微眯:“青墨,过来打一架。”

    青墨一愣,连忙摇头:“属下不敢。”

    “少他娘的废话。”

    两手双方挽了个花,飞身就朝青墨砍去。

    青墨的武功比凤熹微略强点,不敢拔剑。

    “你看不起本王?”凤熹微愤怒了,招招致命只为逼他拔剑。

    老管家匆匆赶来通传时,俩人还打得酣畅淋漓。

    “哎呦,殿下,快别打了,唐丞相来了。”

    凤熹微闻言一惊,立刻收了手,忙问到:“他开干什么?老叔,拦住他。”

    老管家道:“殿下,拦不住,唐丞相是来宣旨的。”

    虽不知君乘风为何要她装病,但总归不能坏了他的事。

    凤熹微将刀匆匆丢给青墨,转身就往回跑,躺在塌上,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没一会儿,唐丞相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众手捧托盘的宫人,宫人手中的托盘也都用红布盖着。

    老管家客气的将唐丞相请进主屋内。

    “咳咳……”

    凤熹微半撑着身子猛咳,咳得脸色涨红,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一阵咳嗽红,凤熹微猛的吐出一口血。

    丫鬟惊慌失措的帮她抚背,又手忙脚乱的放下药碗,然后帮她擦嘴。

    凤熹微接过帕子,自己擦了擦嘴,喘息着躺回塌上。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唐哲:“唐丞相是来看笑话的?”

    唐哲笑道:“非也,本相是来传旨的,陛下对荣王甚是担忧,特派本相前来慰问。”

    “如今看到荣王这副模样……啧啧……”

    唐哲摇了摇头,颇为惋惜的模样。

    凤熹微冷笑一身:“祸害遗千年,本王可能不会如唐丞相所愿。”

    杜富说他并未得手,不知是不是先头进去的两个刺客伤了她。

    唐哲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探她真假的,现在看来,血都吐出来了,怕是不会有假。

    顺便带杜富进来见他的私生女,若能说动他私生女,凤熹微只会死得更快。

    马上就要除掉这个绊脚石,拔出最得力衷心的爪牙,唐哲甚是轻快,笑道:“荣王说得有理,本相亦是愿荣王,祸害遗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