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而且我刚才说的时间观念、迟到和大团队的反对意见只是次要的,我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坚决反对把海城分部评为最优秀团队的主要原因”吴畏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说!”
“我想问一问曾主任,如果以后您在发布什么指令的时候,如果我们下面的分部和各大队觉得不合适觉得不合理,是否可以不执行不听指挥?”吴畏问道。
“如果是我个人的指令,因为一个人的能力不足和思考不一定全面,你们觉得不合理,可以跟我进行讨论,如果你们说服了我,我可以取消我所下的指令,如果你们说服不了我,那不好意思,必须按我的指令执行。当然了,如果是三尺戒中心总部向各分部各大队下达什么工作指令和要求,我们会尽量让这个指令和要求是在所有副主任集体讨论之后的集体决议,如果是集体决议,你们就必须无条件执行!我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其实,曾广贤又岂能不知,吴畏的问题是在给他挖坑。
吴畏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我想同时问问曾主任和台上的各位副主任以及台下所有的学员,你们觉得我们所有人集合到总部来参加培训是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有必要的事情,是不是合理的事情?”
曾广贤答道:“我们三尺戒中心是地府整顿委员会成立以后刚刚组建的一个综合性部门,是一个新的部门,各分部和各大队也都是临时组建的,所以为了意识形态的统一和业务能力的提高,这才组织了这次培训,这次培训也是所有副主任全票通过的集体决议,所以既然你们是三尺戒中心的成员就必须无条件执行这个决议,无条件来参加培训。”
吴畏看向叶非花,开口问道:“叶非花兄弟,你认为总部的这次培训是否有必要是否重要。”
叶非花毫不犹豫的答道:“我比任何人都觉得这次培训是必要的是重要,特别对于我们海城分部来讲,大部分成员都是新人,对于地府对于三尺戒中心都了解甚少,业务技能更是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在处理有些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有能力把它做好!”
“其他同学和领导是不是也认可曾主任和叶非花的说法?”
其他人自然是认可的,这是显而易见的。
“那么我想问问叶非花兄弟,既然你明知道此次培训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也知道此次培训对于我们所有学员的意义重大,为何又在最后关头拒绝来参加培训,还要带着分部成员去游山玩水,甚至我听说陈主任亲自去请你们回来的时候,你们还磨磨蹭蹭扭扭捏捏不回来,你们这样是不是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是不是太把此次培训当儿戏了?是不是太任性胡为了?如此简单明了的指令,你们都不执行,是不是摆明了要和咱们三尺戒中心总部对抗,如此不服从指挥,不听从命令,没有大局观的团队怎么能有资格成为三尺戒中心最优秀的团队呢?曾主任,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吴畏这番话对于海城分部来说,杀伤力可是不小啊!叶非花该怎么应对呢?
吴畏的一番无组织无纪律,抗令不从的言论,再次让海城分部处在了风口浪尖。
此时的叶非花一脸无奈的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白昙花等人,虽然他们当时只是想要通过这种形式来表达对于总部测验的不满,对于拿众人的生命进行测验的不满,但表达的方式确实有些欠妥。
面对吴魏的指责,面对吴畏的批判,叶非花此时真的有些后悔了,虽然他们到总部来,主要是来培训的,来学习业务知识和技能的,并不特别在意什么最优秀团队,但刚到总部就被贴上没有组织纪律性,违抗总部指令的标签,名声总归是很不好听,也有可能对他们以后的培训不利。
就在叶非花苦思如何辩驳吴畏的观点的时候,龙战魏来和杨光却同时站起身来。
杨光:“我们又不知道……”
魏来:“吴畏你了解吗?……”
龙战:“谁无组织无纪律了?”
曾广贤看着蹭得站起身的三人,笑着说道:“这样看来,他们还是有团队精神的嘛!你们看这三位多齐,陈主任你们海城分部还真的挺有团队凝聚力的嘛!”
陈师赶紧说道:“你们一个一个说!杨光你先说!”
“陈主任!您是三尺戒中心的副主任,又是海城分部的主任,您可得为我们这些兄弟做主啊!”
“有事说事!别扯没用的!”陈师没有给杨光好脸。
“好嘞!叶主任在最后时刻为了我们的小命选择回避阳所的事情是不是已经翻篇不谈了?那么在我们这样选择的时候,是不是告诉过我们不能准时到那就被开除出三尺戒中心的队伍了,既然被开除了,我们心情不好,出去游山玩水散散心有什么不对吗?”
“叶非花兄弟不是已经猜测出,这只是一个测验了吗?而且我记得不错的话,叶非花兄弟是海城分部的常务副主任吧,他既然猜测出来了,自然你们都知道了呀!还在这装傻充愣有意思吗?”吴畏见杨光有点耍无赖,开口反驳道。
“吴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的没错,叶非花的确是我们的头儿,但他并没有告诉我们他的猜测,就算他告诉我们了,你也说了,那只是个猜测,是无法确定的事情,又怎么能当作是你攻击我们的理由呢?”
“我没有攻击你们,我只是就事论事,事实是叶非花已经知道了这是一次测验,而他依然我行我素的要带你们去游山玩水,就算你们不知道,他是你们的头,是可以代表你们海城分部的!”
在吴畏看来,杨光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但他确实冤枉了杨光,杨光还真不知道这是一次测验,叶非花还真的没有告诉魏来杨光和龙战,就连白昙花也只是与叶非花心照不宣。
“事实是事实,而真正的事实却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机会进入三尺戒中心,因此,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爱干什么干什么,与没有组织纪律性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对于所谓的抗命不遵,就更谈不上了,我们当时正是因为遵守‘不准时到即开除’的指令才离开的!”杨光继续“狡辩”着。
“你……”
吴畏这次是秀才遇到兵,面对杨光的说辞,竟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反驳。
曾广贤见吴畏不再说话,便又开口道:“刚才还有两个站起来要说话的,是魏来和龙战吧?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魏来再次起身:“我没什么要说的了,要说的杨光已经替我说了!”
龙战也站起身:“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了,只是我希望吴畏兄不要再往我们头上戴大帽子,我生前是一名军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给我安抗命不遵的罪名,我的直接上级是叶非花,我要最先听从他的指令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