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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最近怎么样

    文瑾耳尖有些粉意,“不好。”

    傅与她温笑,“当然清早比下午好,下午比晚上好。清早也不是不可以。”

    文瑾不言,被他牵着手出了殿门。

    出殿,傅景桁反手用真气往端木馥面颊落了一记,倒是不去肌肤相触,“方才朕说‘出去’,你迈一步进门挑衅朕做什么,听不懂?”

    打完,他又看珠儿一眼,有意把薄唇弯了半分,却笑不及眼。

    珠儿心中狂跳起来,心想君上打西宫莫非是因为自己,君上急于扶正自己?

    端木馥被打的脸歪在一边,“君上,臣妾是您的妻子。因为我关爱您的妾,而打臣妾?难道君上忘了,臣妾为了给您生女儿险些难产丧命的事情吗!臣妾为了您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她养病一月才好些。你提醒朕你难产。”傅景桁冷声道:“朕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件事。你倒不需提醒了。老莫,派人带西宫与九儿去偏殿受洗。纵然是西宫,也得听话。不知冷热!”

    又往珠儿看一眼。

    珠儿简直深受蛊惑,自己便是那个知道冷热的人啊,只等君上下回把她召见便与君上交心。

    文瑾见端木的面颊被打肿了,她抬眼睇了下傅景桁,更觉得过去这一个月他照顾生病的她极为有耐心了,他是有些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劲头在,只要不威胁到他的政事就行。

    “君上!臣妾为了您可以委屈地住在西宫,把中宫让给文姐姐,臣妾做得还不够退让吗!还有如臣妾这么大度的女人吗!”

    “有啊。朕身边这个把正妻之位都让给你,自己做个八品常在呢。比你大度多了。”傅冷冷道。

    “君上!”端木馥对夫婿很有些意见,可惜又左右不了君上,心里对文瑾越发的怨怼,恨不得立时找机会告诉文瑾她的孩子流掉了,小腹上不过是个小枕头的事情,让文瑾心理疾病发作,痛苦致死,她一定要寻机会告诉文瑾这个事实!

    文瑾被傅景桁带到圣殿时,众人都大吃一惊,谁都没有料到君上会牵着一位八品小常在带进帝后之子女才能入殿的圣殿进行受洗。

    众人包含太后都觉得震惊,却碍于某人,表情微妙不敢说话,把文瑾众星拱月似的包围着,生怕怠慢文瑾了,傅景桁当众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毕竟为了小妾把西宫皇后之贵女都挤偏殿受洗去了。

    受洗,其实就是穿着白袍的执事,用圣坛圣水给小孩洗澡,然后皇亲国戚都来祝福小孩健康长寿毕生好运气,不经历时觉得受洗神圣至极,亲身经历了也道是寻常,在高级场合给小孩洗澡,一堆人围观彩虹屁一波接着一波。

    文瑾原以为自己会在中宫里独自带着长林遥相羡慕端木和九儿,谁知长林居然成了受洗那个,她没有料到君上这回会把她带上,而把圣女撇下,他不是最在乎体面了么,今日怎么带个八品小妾在圣殿招摇了,还真是一个月不碰她就上脑了?还是说,他以前说以后不再放弃她了,是真的。

    “天佑广黎王之子!天佑广黎王宫!天佑广黎之苍生社稷!”执事将长林放在圣坛之内,用手小心的托着小孩儿的胳膊,让他在圣坛里扑腾扑腾手脚,长林喜欢玩水,在水里欢实得很,快速吸引了众人目光,成为现场的焦点。

    皇亲国戚都来祝福,夸长林长得像大王,有帝王之相,傅景桁游刃有余地接受着亲眷的祝福,只是搭在文瑾腰上的手紧了又紧,问她:“答应吗,今晚,想带你回房。”

    “不答应。”文瑾挽着他手臂来回转了会儿,大家看小妾的目光很有些发现了皇庭秘事的狂欢。

    “为什么。”

    “怀孕。二个。”文瑾谨慎道。

    “嗯。”傅睇了眼她的小枕头,倒也没说什么,许久又低声道:“我温存些。”

    “你怎么不用银托子了。”她低声反问。

    “所以让你书写我的罪行。”傅捏捏她鼻尖,“现在不敢,也舍不得。”

    文瑾被众人目光盯得不舒服,把手从傅景桁手臂抽出,上回他说娶她,后来都没提这事,就翻篇过去了,她和他都似乎没当真,小妾出席公众场合可真上不得台面,自尊心深受打击,文瑾以前希望和他出席这些场合,现在他带她来了,她又意识到身份不对,怎么都不对。

    “累了,我去那边坐坐。你忙。我不习惯和你一起场合上应酬。”

    傅景桁递给她一盘山楂糕,“去那边等会儿。怀孕了吃酸好。”

    文瑾坐在殿旁休息,吃着山楂糕。

    夏苒霜见文瑾落单,过来问她:“瑾儿,你二娘要是把你娘挤偏屋去,你开心吗?”

    文瑾被问得面红耳赤,“娘娘。您说的话太重了。没有必要。”

    “事实如此。你把正妻馥儿挤偏殿去了。你和你二娘本质区别是什么?”夏苒霜问她。

    文瑾心中一窒,哪怕君上说她是原配,但到底没有正名,外人看她就是个跋扈的妾,诚然道:“没区别。都是人妾。”

    夏苒霜忧心忡忡,“你觉得桁儿为了你把馥儿挤偏殿去,做得对吗。外面都说他宠幸小妾,冷落皇后,你觉得名声好吗?”

    文瑾觉得心累,“太后娘娘,你去和大王说好不好。不要把压力给我。你左右不了大王,瑾儿更左右不了大王。您都管不住他,何况瑾儿。现在两广水淹,他忙得很,咱们都消停些吧。”

    夏苒霜冷冷哼道:“纵然桁儿要带你来,你也不能来呀,上次还说你懂事,这回怎么思想觉悟又倒退了呢。这地方是常在能踩门槛的吗。你最近生病,后宫里不敢吱一声的。你不要太恃宠而骄。你觉得为了你,桁儿骂哀家滚,真的好吗?你一边憎恶宠妾灭妻的行为,一面又让君上干着宠妾灭妻的事情。这是不是既当什么,又立什么。都说在其位谋其事,你在干什么。”

    “瑾儿就应该病死然后一声不出就对了。”文瑾倏地立起身来,“失陪!一句不能听了!没有争宠,也没有要灭谁。你的话我原封不动带给大王。”

    夏太后将手攥紧,“不要告诉桁儿,你告诉他,他会更排斥哀家。瑾儿,哀家希望桁儿可以和哀家偶尔吃顿饭。你能不能劝劝他回承乾宫看看哀家。”

    “您刚才骂瑾儿骂的太好听。瑾儿不愿意帮您。”文瑾嗓音懒懒的。

    夏苒霜失落道:“哀家想见儿子,可他每日都与你在一起。哀家心中不忿,心急才出言贬低。瑾儿,劝劝他,偶尔来看看哀家可以吗。”

    “娘娘,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做些关心他的事情,他自然就去看望你了的。”文瑾说着,"他也想娘。"

    文瑾没有多说,便俯身行礼丢下夏苒霜,到殿外休息透透气,在花栏边看见了来参加受洗的皇亲国戚中的偲公主的驸马蒋怀州。她自己已经是帝妾,而蒋已经是驸马,身份避讳,不便相谈,且傅警告过如果文瑾和蒋单独会面,他不会容蒋怀州活,她也避讳这个,也不愿意和意中人之外的任何男人暧昧不清,于是转身就走。

    “瑾儿。和怀州哥哥,已经到了连招呼都不能打的地步了么。”

    蒋怀州方才在受洗典礼的时候,便望见了文瑾挽着傅景桁的手臂在殿内应酬,他便将云偲搁在殿内出来透气。

    文瑾闻声,便将步子顿下,回过身看着面色温润的蒋卿,艰涩道:“哥,最近怎么样啊你?那天在南溪猎场外面,你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