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婆婆这是暖暖给你准备的平安符哦,要记得带在身上哦,暖暖有空会给你打电话的。”
暖暖最后依依不舍地抱了抱婆婆,这才上了车。“好,婆婆一定贴身带着。”
刘婆婆目送着车子离开。车上的暖暖还一直贴着玻璃朝着后面的刘婆婆挥了挥手。“下次有空让你大哥再带你回来看看婆婆。”
田乐乐见小团子这么不舍,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好呀。”
暖暖等到看不见刘婆婆的身影了,这才转过身坐好。她马上就要看见爸爸妈妈了呢。暖暖内心很期待。一行人到了机场的时候,正巧在机场的餐厅吃了一顿,吃完晚上七点钟,飞往京都的飞机准时起飞。飞机起飞的时候那种失重感让暖暖有些微的不适,到了后面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窗户外面变成了黑色,从窗户往下眺望是底下的点点星光。“哇,我们飞得好高呀。”
暖暖整个人趴在窗户上,好奇地看着外面。田乐乐就坐在她旁边说道:“下次白天带暖暖坐飞机,这样就能看见蓝天白云了。”
暖暖眼睛亮晶晶的,很是期待的样子。因为是头等舱,所以餐食也很丰富,暖暖在飞机上又吃了一顿晚餐还有两个小蛋糕,一杯橙汁。飞机是在快九点的时候到达的京都机场。等到几人下飞机,取了行李之后,已经是九点多了。外面来接送的车子已经等在了那里,是一辆奔驰的商务车。暖暖这会被江浩抱着,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田乐乐抱着儿子,这会也在怀里睡着了。“直接去庄园吧。”
江浩直接吩咐道。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却没想到家里的电话打了过来。“喂,谭叔。““好,我知道了,我们已经在路上了,爷爷没什么事情吧?”
“刚打电话过去,说是人没什么事情,就是腿摔骨折了,需要卧床休养一段时间。““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回去。”
江浩沉声说道。挂完电话之后,田乐乐问道:“爷爷怎么了?”
“说是出去散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腿骨折了,这会在医院里呢。”
江浩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现在也不早了,那明天早上再带暖暖去医院看下爷爷吧。”
“嗯。”
车子快到庄园的时候,暖暖突然醒了,准确来说是被噩梦惊醒的,不知道为什么心有点慌。“暖暖,怎么了?做噩梦啦?”
“嗯,暖暖做了好可怕好可怕的梦。”
暖暖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道。但是醒过来想回想是什么梦却又想不起来了。田乐乐喂了点水,缓了好一会这才缓过劲来。“大嫂,我们快到了吗?”
“嗯,还有一会就到了。”
暖暖好奇地看着窗外,外面一条路灯火通明的,似乎并没有因为夜晚的降临而显得昏暗,虽然路越走越偏僻的样子,等到快到庄园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座庄园屹立在那里。周围亮如白昼,庄园就像是被灯光包围在里面了一般,进了一扇大门,原本以为很快就到家了,但是没想到,车子开了五分钟才开到庄园的门前。“哇,这是暖暖的家吗?”
暖暖趴在窗户上惊叹道。“对啊,这以后就是暖暖的家了。”
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帮忙开了门,把暖暖给先抱了下去。江浩在后面帮忙抱江天一。别墅前还有一个圆形的喷泉池子,这会还在不停工作着。庄园大门两边的白色柱子巍峨耸立,大理石的柱子上还雕刻着卷起的雕花,乌木门窗更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暖暖正观察着,就看见门从里面打开了,出来了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江浩少爷回来啦,这位想必就是我们的暖暖小姐了吧?”
谭叔跟江浩打了招呼之后,就半蹲着身子跟暖暖打招呼。“你好,暖暖小姐,我是庄园的管家,你叫我谭叔就可以了。”
“谭叔你好。”
暖暖很有礼貌地喊人。“欸,欢迎小姐回家,先进屋吧。”
谭伯说着帮忙拿了行李,在前面带路一边解释说道:“今晚老爷子摔了,大家都去了医院,这会都还没回来呢。”
暖暖听到她说老爷子摔了的时候,心里一紧,便小声地开口问道:“是爷爷摔倒了吗?”
“对,爷爷不小心摔了,今晚太晚了,明天再带暖暖去看爷爷好不好?”
“好呀,那暖暖要给爷爷带礼物。”
暖暖甜甜地说道。几人走到了大厅,那才叫一个极尽奢华,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的光,把整个大厅都映照得格外亮堂。只是这会大概是家里人都不在家的缘故,偌大的客厅显得有些冷清。“我们先回别墅去吧,暖暖今天就先跟我们睡了。”
江浩说道。谭叔原本想留下几人的,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到底没有阻止。也就点了点头,让人帮忙把行李送了过去。暖暖见今天没看到爸爸妈妈还有其他家人,心里不由有些失望。“没事的,明天就能看见爸爸妈妈了。”
江浩安慰道。“嗯嗯嗯,暖暖要早点睡觉,明天早上早早就能看到爸爸妈妈了。”
暖暖抿了抿唇自我安慰道。江天一这会也醒了,不过有些闹脾气,所以江浩在哄孩子,田乐乐帮暖暖洗了澡让孩子早点上床睡觉。江家的庄园很大,刚才去的地方就是主园,现在是老爷子跟几个儿子住在一起。孙子们的话都各自有别墅,就在庄园的旁边,江浩的别墅每天都有人打扫,所以回家可以直接住的。还是跟昨晚一样,江浩夫妻俩带着两个孩子一起睡觉。在他们刚睡下的时候,江家其他人都回来了,江正怀里正抱着睡着的林柔,进屋的时候听到管家说暖暖已经回来的时候,原本抱孩子的动作一顿。在他怀里的林柔也把谭叔的话给听了进去,心里有些紧张。不过见江正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之后,她心里也放心了不少。沈瑾然朝着屋里看了人,询问谭叔:“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