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明悦气得快原地爆炸。
这个狗屁婚,她都不想结了。
可是她毕生的梦想就是当,财阀太太。
现在傅渊城已经是傅氏集团的总裁了。
她必须忍一下这一口气,不然好不容易这个到手的总裁夫人的位置,就要飞走了。
于是战明悦指的,倒在地上的主持人破口大骂。
“你是哪里来的野鸡主持人?连我的名字都能叫错,像你这种不专业的人赶紧滚。”
战明悦将所有的错,都推在了主持人身上,那个主持人都被高脚杯划伤了,酒水淋了一身,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都把别人推得撞向香槟塔,一句道歉都没有,还在推责任。
这时,有人在旁边打抱不平。
“战明悦,这个主持人还是挺冤枉的,刚才就是重复傅渊城的话,谁知道你的未婚夫傅先生跟你不熟呀。呵呵。”
“不但不熟,而且怕是心里有人有感而发的说出来呀。”
“大家都知道傅渊城喜欢的人是姜玥琋,姜玥琋以前还是她的未婚妻,要不是当年被她那个恶毒的妹妹陷害。被大家误以为跟老吴总有什么,现在姜玥琋跟傅渊城的孩子可能都有好几个。”
“就是那个恶毒可恶的妹妹,不过听说已经死了,还真是解气,恶有恶报!”
“虽然那个恶毒的妹妹死了,但还是替傅渊城感到挺惋惜的。那么痴心的一个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战明悦听着那些人,一口一个恶毒可恶的妹妹,看着她们一口一个庆幸恶毒的妹妹死了,她更是一肚子火。
她狠狠的瞪着姜玥琋,现在的她巴不得上前去给姜玥琋一巴掌。
不过她知道她这一巴掌,要是敢打姜玥琋的话,下一巴掌,老太太肯定会站起来直接打她,还有战煜骁也不会放过她的。
她要是动姜玥琋的话,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于是她克制着自己想要动手的心情。
战天谦听着流言蜚语,他对战明悦说:“那些人嚼舌头根子,你不要停。傅渊城对姜玥琋对姜玥琋的感情,你是知道的,也是你拿捏傅渊城的把柄。
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毁了你的订婚宴。你要沉住气。”
听到战天谦的话,战明悦这才调整的心态,刚才所受的屈辱,她非常的愤恨,但是战天谦说的没有错,她的目的就是当傅氏团的总裁夫人。
她要当财阀太太,那些人都是嫉妒她,她可不能落入别人的陷阱里。
战明悦想到这里,厚着脸皮的将话筒递到了傅渊城的面前说:“老公,你再说一次,你爱的人是谁?”
战明悦说完就恶狠狠的威胁他。
“你要是让我丢脸,我保证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傅渊城伸手搂住了战明悦的腰,亲昵的说:“我当然是爱你,老婆。”
傅渊城没有说出战明悦的名字,但是此刻这个亲密的动作,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战明悦听着傅渊城的话,心里美开了花。
傅渊城以前你避我如蛇蝎,讨厌我,现在不也得乖乖对我说,爱我。
只是战明悦的脸被傅渊城按近了胸口,她没有看见,傅渊城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姜玥琋的。
那一双原本纯净,清澈的眼睛,此刻全是悔恨,全是不舍,全是欲望。
傅渊城的心揪着疼:姜玥琋,我才是那个不应该拥你入怀的人。你应该是我的才对。
战煜骁当然注意到了,傅渊城的眼神一直都在姜玥琋身上。
他微微侧身替姜玥琋,整理了下额前的碎发。
“有不干不净的东西,我帮你挡一下。”
战煜骁的动作很轻柔,也极尽宠溺,惹得周围的女孩子心像踩到柠檬似的。
一个个羡慕姜玥琋,羡慕得发狂。
傅渊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战煜骁,动作轻柔的,为姜玥琋整理的额前的碎发,她们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密。
做这件事情的人原本该是他,可是他却只能隔着这么多的人遥遥的望着。
……
凤绣苑。
“你们快看。大新闻呀,傅氏集团的傅渊城跟战氏集团的战明悦举行订婚仪式,网上在直播。”
“傅氏集团的傅渊城,那可是现在的钻石王老五,怎么不声不响就订婚了?跟谁订婚呀?”
傅渊城订婚了?
云浅奈心突然漏跳了一拍,绣花针直接在手指上扎出了一个血洞。
她吃痛一下,但是没有喊出声。
他以为没有人会发现,可是却被大师姐看到了。
大师姐埋怨的,对刚才发出尖叫声的二师姐说。
“你看你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把云浅奈吓了一跳,手指头都扎破了。”
“大师姐,我没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跟二师姐没有关系的。”
“你二师姐就是天天太八卦了,一惊一乍,乍乍呼呼的。”
大师姐一边说一边用纸巾包住了,云浅奈手指头上的伤。
“瞧一瞧都流血了。”
大师姐对于云浅奈这个小师妹很是疼惜,因为现在的人就算是普通家庭的小孩,都有点娇生惯养。
但是这个小师妹不一样,为人勤勤恳恳的,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做,一点都不怕吃亏,而且对人非常有礼貌。
她们跟的师傅是老夫人的弟子。但是这个小师妹的师傅却是老夫人,按理说她的辈分是比她们高了一辈。
可是她却说她是刚来的,一口一个师姐甜甜的叫着她们。
她们后来也乱了辈分,喊她小师妹。
“大师姐,知道你心疼小师妹,但是小师妹被手扎到了。你也不能怪我呀,说不定小师妹对傅渊城有意思,听到傅渊城订婚了,这心里咯噔一跳扎到手了。”
二师姐取笑的说:“毕竟傅渊城风度翩翩是a国多少待嫁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小师妹喜欢傅渊城,听到梦中情人订婚,一时失手把手扎了也是正常的。”
二师姐只是开玩笑打趣罢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她的打趣,却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云浅奈的心上。
云浅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张的说:“二师姐,没有没有……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