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攥紧东家给的钱袋徘徊在门前不知如何解释解释自己被东家辞退的事,白瑾徘徊许久仿佛做了亏心事般心虚的小声说道:“我回来了!”
穆凌打量着心虚的白瑾询问:“才走一会,怎么就提前这么早回来了?”
原本还打算找解释的白瑾索性不解释了当然也不说自己被辞退的事,白瑾挠了挠头:“我跟东家说提前回来的事,东家直接同意了。对!就是这样……东家放我半天假!”
梦薇跑出紧紧抱住白瑾肉嘟嘟的脸庞贴在白瑾手臂上:“爹爹,爹爹回来了,爹爹给梦薇带冰糖葫芦了嘛?”梦薇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
白瑾蹲下身子抱起梦薇,苏里则是取两条提前打了结了红绳走到这对“父女”前,两打结的红绳戴在梦薇脖子上,另一条则是交到白瑾手中,白瑾看着红绳询问:“这是做什么?”
苏里脸色微红:“没什么,你收好就行!”
白瑾攥紧红头绳,羞涩且小声询问:“要出去走走嘛?”
穆凌听后噗嗤笑了,心想这木头这是开窍了?
白瑾听后穆凌的笑声尴尬挠头小声嘟囔:“不去就不去嘛?还嘲笑我做什么?”
穆凌用力拍了白瑾背部略显生气:“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
热闹的街道上多数是嬉笑的女子,白瑾不解平日里很少有女子上街,今日为何如此之多。
梦薇指着远处两个个女子说道:“哇,那个两个姐姐好漂亮!”
白瑾随着梦薇手指的方向望去,白瑾瞳孔一震,双手颤抖激动的丢下怀里的梦薇,跑向两个女子。
莽撞的白瑾见到两女子背影颤抖的拍去,两女子被人从背后被拍去猛然尖叫转身甩给白瑾一巴掌大骂白瑾流氓,登徒子。
白瑾定睛一看,两人似又不是,背影看去一模一样,长相也是相似可却不是她,原本惊喜的眼神满是失落,女子的尖叫声引的周围人纷纷看向白瑾。
白瑾嘴角微动语气失望道:“我认错人,冒犯姑娘了,还请姑娘原谅!”
两女子一脸嫌弃厌恶道:“你这流氓离我们远点,不然我们可要报官了!”
周围人见这“流氓”是白瑾小声议论:“看着白瑾挺老实的人,原来也是色胚!”
“他不是有个美娇娘吗?这般大胆当众调戏别的女人?”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人不能看光看外表啊!”
……
女子怒视白瑾:“你还不走?莫不是真要我报官不成?”
白瑾再次道歉,转身沮丧的离开去,人群外的穆凌拉着梦薇看着人群中被指指点点的白瑾,挤入人群推开众人走到白瑾面前眼神担忧的询问白瑾:“那…那是你的……!”
白瑾似乎知道穆凌要问什么,没等穆凌问完,白瑾摇摇头:“不是,苏里打我不会这么‘轻’!”
穆凌听后不是似乎放下什么般一手拉着白瑾一手拉着梦薇:“好了!好了!今天不逛了,回去了!”
白瑾眼神无光目光呆滞:“你不是要逛逛吗,这才出来啊?”
穆凌有些生气道且担忧:“我可不敢继续和逛了,万一你在做出刚刚的举动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调戏’别的女子,我可丢人了!”
白瑾:“不会了!”
穆凌没给白瑾机会拉着白瑾径直回去了梦薇怯懦懦道:“娘,我爹爹答应给我买冰糖葫芦的!”
穆凌揉了揉梦薇的头:“梦薇最乖了,今天先不吃了,明天给你买好不好!”梦薇嘟着嘴答应了穆凌的话。
待白瑾离去后,两个女子中的一个女子拍了拍另一个女子肩:“既然都来见他了为什么不承认?”
女子苦笑摇了摇头淡淡开口:“既然他都成家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便不再打扰了。”不是眼前女子不想不想而是不能。
“呼~搞不懂你哦!明明知道这不是真的,却自欺欺人,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姑娘好像很不希望你们相认哦!”
两个女子有的没的渐渐消失在市井中,便没在出现过……身后的人似乎集体失忆般忘记了什么!
穆凌将白瑾带会回后,再三嘱咐白瑾不能出去了。
白瑾坐在庭院的石凳上一坐便是半天,穆凌,梦薇多次叫他,他也不理会。
白瑾转念一想也许真的是自己认错了,天下人有数万万,长得像的又不是没有,也就放下了。
白瑾想不明白天下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相貌、眼神、神态……怎么会不是她呢,亦或者说是她不愿承认,不想见自己。
白瑾不愿意相信是她不想认自己,白瑾在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真的是认错人了……
傍晚穆凌端出一碗清水,清水上面漂浮这些许细草坐在白瑾前用小针看水草的影子,检验自己是否愚笨,穆凌显然在女工上是愚笨的,穆凌羞红着脸将东西又撤了下去。
白瑾不解看着穆凌:“看你进进出出,在忙些什么?”
穆凌不想承认自己的愚笨搪塞白瑾:“没做什么,听说这样可以看到鹊桥相会的牛郎织女!”
白瑾不懂谁是牛郎谁是织女,也不懂他们之间的故事只是“哦!”的附和一声。
穆凌见将白瑾糊弄过去了,端出做工丑陋的巧果,穆凌尴尬的挠了挠额头:“这个因该能吃,你尝尝吧!”
白瑾看着眼前的东西一时语塞,梦薇则是吓得跳下石凳跑进屋内“睡觉”生怕穆凌的巧果喂给自己。
平日都是白瑾做一天的吃食,今天穆凌反常的要亲自下厨,原来是为了“谋害”自己和爹爹。
白瑾拿起硬邦邦的巧果试探询问:“这个确定能吃?”
穆凌目光闪烁盯着白瑾用力点头,白瑾面露难色的将手中的巧果送入口中,巧果又苦又咸,白瑾拍着胸脯艰难的咽下一块。
穆凌一脸期待询问白瑾怎么样,白瑾也只这是穆凌第一次做东西:“额…吃着…吃着还可以,就是有些硬邦邦的!”
穆凌听后一脸臭屁般:“嘿嘿…我就知道行,别看它不好看,吃着还不错,看来我还是有天赋的!”
白瑾趁着穆凌得意时,将那些难以下咽的巧果一股脑的丢到院子外。
穆凌回过神来见白瑾将身下的巧果都吃干净后满是欣喜,但在一阵欣喜后神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道:“过几天就是我生辰了,你有什么要送我的吗?”
白瑾想了想确实认识穆凌五六年,也不知道她的生辰,也没送过礼物。
这次她既然主动提了,自己一定要送她个满意的礼物,白瑾准备在她生辰那天送她个惊喜。
白瑾点了点,穆凌见白瑾点头应付自己叹了口气,想也许白瑾还在想白天的那件事,面带微笑神情复杂的看着白瑾。
接下来的几天白瑾都是早早出去直至黑夜回来,穆凌见早出晚归的白瑾不免有些失落同时也在祈祷白瑾千万要记得七巧那天自己说要生辰礼物的事。
……穆凌生日这傍晚瑾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脸色微白好似生病般,白瑾笑盈盈从怀中掏出一只木制发钗以及一小只香囊交给穆凌。
穆凌接过白瑾手中的发钗,发钗并不精美同样也不精致,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白瑾:“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跟着老头子学了几天,雕了个小玩意儿希望你喜欢。”
穆凌看着木簪紧紧握住,这是第一次除母亲外有人送自己礼物,而且这木簪时有淡淡的木香飘出,定会名贵木材。
白瑾笑嘻嘻:“东西送你了,如果不喜欢可以随意丢掉,毕竟不是很好看。”
穆凌听后又气又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怎么会呢?你送我的东西我都喜欢!”
白瑾长舒一口:“喜欢就好,不喜欢我就白答应那老头子了!”
穆凌皱眉她很不希望因为自己使白瑾亏欠别人,这样穆凌觉得亏欠白瑾的更多。
穆凌焦急询问“你答应别人什么了!”
白瑾嘿嘿傻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他说他一生无儿无女,手艺不想断在自己这,只要我答应做他徒弟学得他的手艺,他每个月给我够生活的银两。”
穆凌一听不对劲,哪有这样的一般都是当徒弟的给师傅钱,怎么反过来是当师傅的给徒弟钱了?
这是白瑾诓骗穆凌的话,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呢?当然这是全是真的,当然也不全是假的。
老头确实答应教白瑾同样答应送给白瑾一块珍贵木材,但同样白瑾要自己“卖”给了老木匠,给他当做免费的“奴隶”。
自白瑾打了人后没人愿意招收白瑾,老木匠也是凭借这个敲诈了白瑾。白瑾既然答应了老木匠同样也没有任何怨言,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老木匠今天给白瑾“放假”完全是看在穆凌生辰的面子上放白瑾回来,若不是今天穆凌生日老木匠一定会继续压榨白瑾。毕竟是因为穆凌生辰才用一块没什么用的木头换来两年免费的奴隶。
穆凌要继续询问他跟老木匠的事,白瑾直接转移了话题,不在继续聊这件事了。
白瑾龇牙笑道:“今天你想吃什么?”
穆凌抿了抿唇:“随便做些就好,又不什么重要日记。”
白瑾憨笑道:“这可不一样,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过生辰,也是我第一次过,要吃些好的。”白瑾转身走进伙房。
穆凌叫出梦薇,梦薇跑到穆凌面前:“娘亲叫梦薇做什么?”
白瑾抚摸梦薇头顶:“和我出去买你最爱的冰糖葫芦吧!”
梦薇乖巧的点头,穆凌带着梦薇刚刚走出庭院不久,两个商人打扮的人拦住穆凌,梦薇见两人面相凶恶害怕的躲在穆凌身后紧紧抓着穆凌的手臂。
穆凌有些不耐烦询问:“不是说了嘛,半月之后!怎么又来了?”
两人面露难色:“听闻近期南北异族蠢蠢欲动,王爷叮嘱小人尽快将您带回。”
穆凌听后厌烦道:“说半月就半月!”
“这……!”两个商人打扮同样面露难色,穆凌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指定也有人跟着他吧?他的事你们去处理下!”
两人没说什么点头答应,两人理解错了穆凌说的处理,两人对视一眼提前处理一两个人大致没什么问题。
穆凌领着梦薇从两人身边穿过,穆凌带着梦薇来到酒肆要了两坛好酒。
酒肆掌柜搓着手阴阳道:“呦,白家媳妇今天这是怎么了?带闺女出来买酒?莫不是知道那废物白瑾丢了马夫差事,又签了‘卖身契’过不下去了?”
穆凌眼神凄厉:“你尽管拿酒,其他事不唠您惦记。”
掌柜嘲笑买酒的穆凌:“今日买给这酒可是要讨好你那相好?我这酒可是贵的很,若是你也讨好我讨好我,这酒就当我送你了,反正你都侍二夫了,加我一个也不过分吧?”酒肆内的其余人也是哄堂大笑同样附和。
穆凌气的颤抖着身子脸色铁青紧握拳头,随时准备宰了眼前这个胡说的掌柜?
掌柜:“你家那个废物大概知道你偷汉子不敢管吧?”
梦薇望着即欲发疯的穆凌,一只硕大的手掌扼住掌柜下颚,微笑柔和的望着穆凌道:“您先回,这里交给在下处理!”说话的正是穆阳。
穆凌点头带着梦薇离去,穆阳脸色有刚刚的柔和转为暴怒。待穆凌有远后,穆阳额头额头暴起一脚踹在掌柜胸膛,掌柜挨了这个一脚后口中的鲜血大口大口涌出,掌柜叫眼前的男人动手打人,手指颤抖指着男人:“你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人,等着吃牢饭吧!”
穆阳听后噗嗤笑了随后命人将酒肆的门关上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酒肆内不断传出杀猪般的嚎叫,路过的行人听后叫酒肆门前几个“门神”守着纷纷避让,不确定里面发生了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时辰后穆阳打开酒肆的木门抻了抻腰对着着守门的几人:“记住他们几个,事后好好‘关照关照’这几个杂碎!”
几人回复一同回复个“是”,穆阳离去后几人回头望去,酒肆内的人一个个被打的不可以言语,更有甚者被穆阳打打断四肢趴在地上。
白瑾坐在庭院等着穆凌二人回来,穆凌回来笑嘻嘻举着一直烧鸭到白瑾面前随后将两坛酒拎到石桌上:“嘿嘿…带了下酒菜回来!”
同样梦薇举着冰糖葫芦一脸开心:“爹爹你看,娘亲上次答应给我买的。”
白瑾挠头憨笑低头看着石桌上的菜品:“不知道合不合你味口!”
穆凌坐在白瑾对面目光全在白瑾身上望着憨厚的白瑾笑了,这一刻阳下,酒旆闲,然而白瑾却丝毫没注意今天的穆凌有什么不对的。(阳下,酒旆闲:出自元代马致远的《寿阳曲·远浦帆归》斾:pei)
穆凌倒满两大碗青田酒,一碗端给白瑾一碗留给自己,白瑾望着清澈如水的青田一股奇怪的味道传入白瑾白瑾,白瑾也不在意端起一饮而尽,本以为是清水一股火辣的灼烧感从白瑾胸口上涌。
白瑾第一次喝这种清如水的酒:“呸…呸…!这是什么?为什么这般辣?”
穆凌见到白瑾第一次喝酒,犹如泼猴吃辣般被逗的捧腹大笑:“这是青田,可是很贵的!”随后又是给白瑾倒了一碗。
白瑾不相信穆凌的话端起酒碗仔细闻了闻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这东西真的有人喜欢吗?”
穆凌拿起一支筷子搅动着酒水一手撑着脸悠悠开口:“这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东西吗?”
白瑾听后闭着眼睛猛灌一口,伸出舌头龇牙咧嘴心中暗暗叫苦还是不确信穆凌的话这个真的有人喜欢?
穆凌第一次见有人喝酒如猴般痛苦,不禁捧腹哈哈大笑,白瑾没好气的白了穆凌一眼自顾自的吃着桌子上的菜品。
穆凌搅动着自己面前的酒同样自怨自艾说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出自唐代李白的《月下独酌》)
白瑾显然没听出穆凌说的是什么意思,穆凌慢慢饮着自己的那碗酒。
白瑾此刻身体燥热大脑昏沉额头渗出汗珠,见什么桌子上菜品都在晃动:“怎么突然这么热了?穆凌你看这桌子上的东西自己在晃哎!”微醉的不顾眼前的穆凌轻轻接开衣带。
穆凌见白瑾宽衣解带面色羞红神情流露出惶恐中还夹杂着兴奋,四周观察的隐隐有抽刀随时准备砍眼前脱衣的“流氓”。
白瑾解开上衣露出骇人的几道伤疤,那伤疤虽然痊愈了,见到伤疤的人自然能想到眼前的人曾经在和什么决斗。白瑾拍了拍自己额头站起身子东西的晃动着脑袋刚想说些什么踉跄的跌坐在地上,白瑾撑着身子三不一晃两步一跌的爬起稳住身体。
穆凌见后咯咯咯的笑着,纤细的手指抹去眼角渗出泪花,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出糗的白瑾。
白瑾红着脸看着饮酒若无其事的穆凌,很是不服又是几碗下肚,喝完正准备起身炫耀自己也不差,可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几碗下午白瑾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穆凌逛了逛不省人事的白瑾,撑着脸摆弄着桌子上的食物淡然道:“不知道你听不听的见,你在一起的时间里那才是我向往的生活,我真的不想回去,不想回去当那‘尊崇’的笼中鸟。”
“习惯你在身边那种感觉,如果不是你要找她,我们大概会像真的夫妻那样吧?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不是也很好吗?”穆凌轻轻抚摸着白瑾醉醺的面庞,眼中满是不舍。
穆凌起身搀扶着白瑾进了房内,穆凌就坐在白瑾面前柔情的盯着白瑾直至第二日清晨。
“娘亲,娘亲,外面来了一群奇怪的叔叔!”梦薇推开门对着一夜未眠的穆凌说道。
穆凌红肿着双眼轻柔梦薇的小脑袋轻声细语的说道:“没事,让他们等着吧!”
到了中午仍不见白瑾醒来,穆凌挠了挠首一脸不满的哀怨道:“早知道你现在还不醒,就该做点什么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时间不早了,还请您早日出发!”
穆凌冷冽的询问:“你们在教我做事?”此话一出吓得门外的人冷汗直流。
穆阳听后也不好在说什么嘱咐身边的人带着梦薇出去了,自己则是守候在门外。
又是两个时辰仍不见白瑾醒来,等待期间穆凌一直未合眼,生怕眼前的人在自己闭眼的那一刻消失在眼前。
穆阳有些担心道:“小姐,自昨夜开始您就未出过此房间,滴水未进小人担心您的身体!”
穆凌长舒口气:“穆阳哥,我们能…能在晚走几天吗?我想跟他好好道别!”
穆阳沉思片刻后答应了穆凌:“可以,但是道别以后您与他情同陌路了,在无交集可言!”这是穆阳擅自做决定,就算受罚他也甘愿一人受罚,穆凌是他从小看着长大,不是亲妹却胜似亲妹。
在此期间穆凌常常让人送来肉粥,一勺一勺喂给白瑾,就像曾经他一勺一勺照顾自己那样。
白瑾恍惚间眯眼看着憔悴不堪背影的穆凌,顿时惊醒大半,穆凌听见动静转身见白瑾醒来激动的搂住白瑾委屈且开玩笑道:“我以为你死醒不过来了,害得人家担心了很久。”
白瑾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不对轻拍穆凌安慰道:“这不是我不错,让你担心了,抱歉!”
穆凌听后犹如受了委屈的孩子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搂住白瑾的双臂更加用力,声音哽咽言语不清。
白瑾也察觉穆凌越来越用力,这是白瑾第一被人搂住,这种感觉是这些年来也不曾有过的。
穆凌的搂住白瑾诉求道:“我不想走,我不想跟他们走,我不想回去……!”
门外的察觉到穆凌哽咽的声音破门而入,看见搂住白瑾穆凌在他们眼中却变成了白瑾强迫穆凌的画面。
破门的几人双目猩红不由分说对着白瑾拳脚相加,刚刚清醒的白瑾一脸茫然的被几名壮汉在自己家中被人打了。
几人恭敬的将穆凌守在身后送离房间,同样在白瑾眼中冲进来的几人犹如土匪要“掳走”穆凌,床榻上白瑾起身俯下身子双臂青筋暴起,双手撑着身子犹如野兽般随时待发。
几人见白瑾的模样同样做好战斗姿势准备迎击白瑾,以防眼前“禽兽”继续伤害身后人。
白瑾双脚用力,猛然扑向眼前几人,硕大的双手抓住最前面两人的衣襟用力相撞,“嘭”的一声两人最近将人昏死过去,白瑾赤脚大步走其余人,其余见后虽有吃惊但仍不肯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