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听得皱眉,她就问问身体,扯那么多什么?
索性说开吧:“小女正想一件事,如果得逞,到时再往下毒,将侯爷弄得象是经受不住丧子之痛而亡,不知道忠勇军会如何?”
??忠勇侯老脸有点挂不住了,看来是他想多了。
转而去思考这件事:“解散是不可能的,毕竟南部边陲需要有人驻防,那里倭寇土匪不断。最有可能的是再派人。”
希宁点头:“或者还来不及派,三皇子就被构陷逼宫,一张圣旨就能让忠勇军入京护驾,途中遭遇三皇子后,只需要轻轻点拨,两军就会交战。”
忠勇侯大彻大悟:“这样一来,忠勇军和三皇子都会一蹶不振,而皇储中只剩下冯贵妃的皇子还能堪用。”
但要忠勇军群龙无首,首先就要忠勇侯死!
忠勇侯气得咬牙切齿:“好毒的计谋!”
整件事真相大白了,但官家是不是相信,那就不知道了。希宁提了个醒:“郑节度使、郑大人应该也来京城贺寿吧?”
忠勇侯点了点头:“县主的意思……”
希宁悠悠道:“冯贵妃正受宠爱,陛下未必舍得重罚,索性就先和郑大人说说。土匪树敌很多,但有一条百试不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三皇子虽然能文能武,可毕竟只有十七岁,还未到独当一面的时候。前剧情好不容易有了剿匪的功劳,却有可能功劳没有、苦劳也没有,还未回到京城,就被说成打算谋反逼宫。
郑淑妃在宫里玩玩宫斗还行,否则自己的儿子和大皇子也不会活到现在。可皇位和阴谋诡计,还需要外援支持。
郑淑妃的父亲是北方节度使,那么大的官,应该不只是个空架子吧。如果知道自己极有可能当上太子的外孙被人构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郑大人出身世家,在官场沉浸数十年,人脉颇广。”忠勇侯觉得可以:“老夫这就去拜访。”
“有劳侯爷了,世子还在养伤中,您早去早回。”希宁行礼。言下之意,拜访后回来说说情况。
原本要来看儿子的,结果还没看,就走了。
听闻消息的慕翰青……怎么来了就走了,到底是来看他的还是来看赵拂绫的?
大约二个时辰后,太阳都偏西了,忠勇侯这才回来,还空着肚子。
已经过了饭点一段时间,可忠勇侯还没用午饭,于是慕翰青那边摆上饭菜,让忠勇侯吃饭。
而另一边,跟着忠勇侯同去的兄弟说起了状况。
郑节度使听后,先是不信,随后看了供词。前后一想,主要是忠勇侯口碑极佳,除了赚军功,从不搞这些邪门歪道。
忠勇侯说的话,可信度极高。随后郑节度使勃然大怒,如果这计谋得逞,不光是三皇子要倒霉,作为郑淑妃娘家的郑府也会跟着一起倒霉。真是一石多鸟的好计谋!
可现在还不是发飙的时候,郑节度使忍着气,作揖感谢,并且对忠勇侯世子一起被牵连表示抱歉。
忠勇侯也是粗中有细的,见目地达到后,告辞离开。
希宁听完后挥了挥手:“知道了,去吧。”
在一旁的何叔问道:“这事接下去怎么做?”
希宁靠在软塌上,懒洋洋地:“先要确定官家的想法,如果官家不想追究,再多的证据也没用。只要说是假的,或者刑讯逼供,倒霉的反而是我们。”
何叔笑眯眯地:“寨主请放心,这事涉及到皇储,还有多个巩固大臣,官家不会姑且的。”
“还是小心点好。”希宁却不这样认为,历史上昏君多着呢,就算是明君,有时也是会凭着自己的喜好断事。
想了想:“我们这里先不要动,就算要告状,也不应该由我嘴里说出来。”
她是谁呀,永安县主。得了吧,说到底,不就是个女土匪,靠着救了慕翰青得了赏赐。如果要说,那也是忠勇侯的事情。
而且郑节度使已经知道有刁妃想害他和他做淑妃的女儿,那么近期一定会有动作。如果一点“表示”都没有,也不用说什么了,这郑淑妃早晚都会完蛋。
何叔觉得也是,就推下。回到房里,就开始研磨写信,写的时候手都是抖的。那是激动的,寨主果然开窍了,太好了。军师和四位当家如果见到这信,还指不准如何开心呢。
忠勇侯吃着饭菜,原本就胃口好,加上今日事情弄明白了,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一半,外加上这里的菜不错,所以吃完一碗米饭,又加了一碗。
见到忠勇侯过来就是吃饭,慕翰青很是不高兴:“儿住过来好几天了,爹为什么不来看我?”
忠勇侯筷子对准了宫保鸡丁,一边吃一边回应:“不是在外面打听事情嘛。这里里面有黑虎军的人,外面有官兵,还不放心你吗?县主一定会把你照顾妥当的。”
随后眼睛在房内转了一圈:“嗯,比起当人质时,好了很多。噢,这床不错,应该是太后这次赏赐的吧。”
慕翰青翻了翻眼:“住得好就行了吗?住在县主府这些天,这下儿出去又要被笑话了。”
忠勇侯将筷子又对准了清蒸鲈鱼:“那你和县主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没有?”
“当然没有。”慕翰青紧邹眉头。
忠勇侯停下筷子,想了想:“那是要被笑话了。”说完继续扒饭。
这下把慕翰青给气的,啥意思,非要你儿子和女土匪发生些什么事情,这才好?
在一旁候着的梁成,看了眼自家世子爷那气红了的脸,默默地说:“都第二次了,第一次被绑架没发生什么,那正常。可第二次还是如此,那就不正常了。”
“当然没有。”慕翰青紧邹眉头。
忠勇侯停下筷子,想了想:“那是要被笑话了。”说完继续扒饭。
这下把慕翰青给气的,啥意思,非要你儿子和女土匪发生些什么事情,这才好?
在一旁候着的梁成,看了眼自家世子爷那气红了的脸,默默地说:“都第二次了,第一次被绑架没发生什么,那正常。可第二次还是如此,那就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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