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墨冥胡说八道,她提醒:别说什么针灸特能,我没有不会的东西。拿点干料出来!
什么针灸一扎,让渣男丧失男人雄风,让玳瓒变成丑妇,让太子死得莫名其妙。还有什么开挂的金手指,她到现在也没有。噢,有一个,就是在水里不会淹死。
笨蛋,用毒呀!墨冥不屑的表情,都能进了大脑:我免费给你几个方子,就当福利,别说我没帮过你。保证让他们几个死得一点都查不出来,慢性中毒,会被当做中邪或者中了蛊,根本怀疑不到你身上。一个全身溃烂;一个身体越来越差;其他的脑子越来越糊涂,脑子被蛀空变成傻子。
希宁好狠毒呀
墨冥:怎么样?
希宁,沉默一会儿猛然回应,就差声泪俱下了:恕臣妾做不到呀!
墨冥:滚滚滚,就当没说过,反正你没有一点让我满意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步调上的。你就好好的种你的地吧!
好象她就满意这个系统一样,希宁只管坐在躺椅上,看着一群宫女内侍在院子里种地浇水。
玳瓒那里诉苦的人越来越多,当然不敢明着说,禀告完事情后,加上一句,她们一直在昭阳院里种地,苦不堪言。什么手都粗了,脸都晒黑了云云。
玳瓒听后只是说,再过几日。
等人走了,不由冷笑。什么苦不堪言,不就是浇水施肥捉虫之类的活,昭阳院再大,院子也就那么点,最多一亩三分的地,每日也就清早干大约了一儿一女,那么多年无产出,外界都传说他身体出了问题。这可是奇耻大辱,堂堂一个王,居然不能让嫔妃生孩子。如玲珑生下孩子,他不就一洗雪耻,证明他正常得很。
希宁冷眼看着薛平贵紧张兴奋的样子,赫赫,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高不高兴?
如果告诉他,她也怀上了,是不是开心得要晕过去了。
薛平贵停下脚步,对外喊:去宣太医!
慢着!希宁赶紧喊:不用去喊了,本宫没事。
薛平贵虽然不知道王宝钏为何如此,但还是喊:那暂且不要去喊了。
是,大王!外面守候的侍卫回应。
看看,这里到处都是玳瓒的眼线,太医请来,不出一炷香,消息就能传到玳瓒耳朵里。
她走到薛平贵身边,轻声而言:现在算时间才十天左右,脉象还不很稳,等再过半月不迟。最好陛下找个由头带出去,让其他大夫请个脉。而且前三个月,胎儿不稳,到时是封赏还是瞒着,陛下要想好。
这样说还不是因为玳瓒一想到玳瓒,薛平贵就象是泄了气的皮球,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