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要不是我反应及时,险些就被这个小贱人反扑,让我和阿衍母子之间生出嫌隙!”
“这次,肯定不能像上次那样大动干戈了!”
陆管家也表示赞同,连连点头。
“是啊,而且这次顾少也在,闹得太厉害,总是不太好。”
江娅叹了一声,惆怅不已。
“温窈那小贱人手段颇多,阿衍一定是被她迷惑了!”
“好在阿准和阿衍关系不错,又是我的外甥,明天我从他那边探探口风,让他帮我好好劝劝阿衍。”
……
此时,陆衍承一路抱着温窈进入主卧。
这才不过短短一日,就又回来了。
温窈挣扎过,但都以失败告终。
男女力量悬殊,她知道自己不是陆衍承的对手。
既然已经被他带回陆家,闹得再凶都是无济于事的。
炸毛的狮子还是得顺毛捋。
不然,她怕是连陆家的门都踏不出去!
温窈不停地告诉自己,必须要忍耐!
“你乖一点。”
他的视线落下,
“明日会议结束,我带你出去散心。”
温窈一怔。
散心?她要散什么心?散得又是哪门子的心?
她倒是很想说一句,既然有这闲工夫散心,倒不如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可是,以她现在的处境,不是挑战他的最佳时机。
没等温窈反应过来,他当着她的面前,单手解开领带,而后是……扣子。
温窈瞳孔地震,立即背过身去。
陆衍承挑了下眉,无奈一笑。
“没见过?”
那晚在锦宫,她的爪子印可是留下了不少。
温窈皱了皱眉,觉得陆衍承是在明知故问。
他,她还真没见过。
温窈立即起身,找了个洗澡的借口,前往浴室。
等到她洗好澡,鼓足勇气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完毕,躺在这偌大的床上。
这五年来,他们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
可那也仅限于同床共枕罢了。
但现在,她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书,他们算是半离婚的状态了。
再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不仅不合适,反而……膈应得慌。
温窈深吸一口气,松开了的手掌紧攥成拳。
“乐薇还在这里工作吗?”
陆衍承眯了眯眸,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你的佣人?”他想起来了。
温窈点头,“是。”
“为什么不在?”
陆衍承此话一出,温窈紧绷的双肩松了松。
她之前还担心,乐薇会因为自己受到牵连,丢掉这份薪酬可观的工作。
既然她还在陆家工作,那她也就放心了。
“那我让她收拾一间客房。”
陆衍承握着平板电脑的指节明显一僵。
下一秒,他随手丢下平板,迈开长腿走到了她的面前。
温窈转身就跑,但还是被他自后拦腰截住,牢牢地扣在怀中。
“温窈,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的账,我还没和你算。”
他压抑着燃起的怒火,
“这会,你又在闹什么?”
闹?
是了,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在他眼中,不过就是她的一场闹剧。
无论她说了几遍是真的,无论她有多认真的,可他却从不相信。
不过,换做谁会相信呢?
那个爱陆衍承爱到死的温窈,只会永远心甘情愿地待在他的五指山。
当他想起她的时候,摊开掌心看一看她,她都能欢欣雀跃好一阵子。
想到从前的自己,温窈的眼圈不由得泛了红。
她努力咽下所有涌出的泪水,却还是有那么一滴漏网之鱼,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陆衍承的双臂明显一怔。
他眉峰紧拧,神色瞬间严肃起来。
哭了?
就因为说她和沈烬花前月下?
但头顶隐约泛绿的人,似乎是他吧?
陆衍承眸光一凛,勾住了她的腿弯,将她重新抱了起来。
她再次被他放回床上。
他起身离开。
温窈望着他的背影。
他是要主动去客房睡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不出多时,他回来了。
方才,她那份“不幸之中万幸”的庆幸,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紧接着,一个精致的绒盒已经放进她的手里。
“礼物。”
“别哭了,嗯?”
温窈感觉到手中沉甸甸的绒盒。
原来在他的认知里,这就是她哭闹的最终目的啊。
礼物?
呵。
温窈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陆衍承见到她的笑,猜想她应该是不生气了?
他微拧的眉头渐渐松开,原来哄小姑娘也没传说中的那么难啊。
温窈紧紧攥着手中的绒盒,纤细的指节微微有些泛白。
天知道她有多想将这绒盒狠狠丢出去?
可是她不能。
温窈咬了咬下唇,又在心里痛骂了他无数遍“狗男人”!
随后,她强忍下自己所有的不满,朝着他扯出一抹笑。
“谢谢,我很喜欢。”
话音落下,她将床头柜的抽屉打开,像是若获至宝那般小心翼翼地丢了进去。
“我困了,晚安。”
而后,她立即躺下,背过身去。
陆衍承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觉得有点怪异,但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
不过,只要她喜欢,这三亿就值得。
是不是冤大头,已经无所谓了。
昏暗的落地灯影影绰绰。
温窈闭着双眸,若有所思着。
既然避免不了和他同床共枕,那就离他越远越好。
明天,趁他不在,她就能悄无声息地离开陆家了。
她轻轻蠕动着身子,直至紧贴床沿。
这下,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忽的,身侧下陷。
紧接着,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身子瞬间僵直!
她好不容易拉开的那么一点距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究竟要干什么!
这样抱着怎么睡觉?以前也没见他这样抱过她!
他这是疯了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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