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被分批前往探查的人已经回来,朝正在县尉府内的几人汇报道:
“将军,朱雀大街的空房内,确实种植着一种古怪的植物!”
“其他废宅内也查出了此物!”
几名金吾卫将手中采集回来的样本置于桌上,由苏无铭依照草药图鉴相比较,果真是那西域幻草。
“想不到那贼人居然如此胆大!竟敢在我管辖范围之内种植这种害人的毒草!当真是不把我金吾卫放在眼里!”
“小五!”卢凌风当即下令道:“你立刻带人,把这西域幻草统统给他烧个干净!”
“遵命!”
“且慢!”这时,刚从内堂走出的郑茗忽然开口阻止道:
“卢兄切不可打草惊蛇。”
“为何?”卢凌风不解道。
“郑公子所言极是。”一旁的苏无铭也抚须赞同道:“我听闻最近那妖人准备提前预售长安红茶,并且价格又相较之前提高了许多。”
说罢,他便与郑茗对视了一眼。
“你俩莫不是想将计就计,来一出引蛇出洞?”
卢凌风这才反应过来,沉思道。
“没错。”证明点头道:“他们之所以要预售,显然是已经被我们搅乱了计划,而若想要制作长安红茶,必定就得需要新娘子,以及西域幻草,我们可依此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此计甚妙!”卢凌风思索片刻后便眼前一亮,但随即却又眉头微皱道:“可问题是新娘子去哪儿找呢?”
“这个好说。”
苏无铭忽然将目光看向郑茗。
郑茗顿时有些发懵。
看我干嘛?
“郑公子可还记得裴侍郎家的千金?”
“你是说裴喜君裴姑娘?”郑茗略微回忆之后,脑海中便忽然浮现出了一张清秀可人的面容。
“正是此女。”苏无铭点头道,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卷展开。
上面所画之人,赫然正是郑茗!
“那日我去裴侍郎家赴宴,恰好遇到裴姑娘手拿画卷找其父亲逼婚,而画上之人与她口中所说的那位战死西域的将军并不相符,反倒是郑公子本人。”
“那名将军乃是我的堂哥。”卢凌风在听完苏无铭的话后,忽然开口道:“那天他本应前去赴约,结果却在青楼陪一名风尘女子喝的大醉,为了维护家族名声,我只好拜托郑兄假扮成我表哥前往赴约。”
说到这儿,卢凌风狭促的看了一眼郑茗道:
“未曾想郑兄魅力居然如此之大,仅仅见了一面,就让那裴姑娘念念不忘。”
郑茗闻言顿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前身却是做过这件事,并且还相当风骚的在人家姑娘面前舞了一剑。
只不过对于这段记忆,他自己一直没放在心上,没曾想还能闹的这么一出。
“如此一来岂不是正好!”苏无铭轻笑道:“裴侍郎如今被他这个女儿闹得头痛不已,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说服他配合演戏,事成之后,郑公子搞不好还能抱得美人归!”
“只是那贼人如何知晓的城内女子婚嫁信息?”既然计划已经拟定,卢凌风心中猛然间又升起了一个疑惑。
“卢兄可否还记得查抄鬼市红茶时,抓到的那个温超?”
“郑兄的意思是,正是此人泄露的婚嫁信息?”
“八九不离十。”
“公子,两位大人,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一袭白裙的窦玉苁从内堂走出,朝几人柔声道。
只是其一双如水秋眸,始终不曾离开郑茗身上半分。
一旁的卢凌风和苏无铭两人见此情景心中又是一阵感叹郑茗的魅力之大。
居然能让这个继承了万贯家财的窦姑娘心甘情愿的在其身旁为奴为婢,
若让长安城内的无数青年男子知晓此事,怕不是会羡慕到酸掉大牙。
不过想想也是,这位郑公子不仅出身名门望族,武艺才智更是万中无一,更何况长得还一表人才,英俊非凡。
而窦玉苁在来的路上自然也是听到了几人的讨论。
在听到郑茗和裴侍郎家千金之间的事后,心中不免也有些酸楚。
只是很快她便调整好了心态,如今自己孤苦无依,只要能陪伴在心上人身边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又何必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分呢?
或许是察觉到了窦玉苁的异样,郑茗立即朝对方投去一丝关心的目光。
引得后者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甜意。
公子他还是在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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