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羞愤，想想……也是耳根发烧。
现在还腿软呢，混蛋小子。
“那个，之前也算是共同进步，主要是我吃亏。”江离说道。
“哼。”
“你别不信。”江离说道。
“首先说年龄……咳咳，不说这个了。”江离干笑。
李秋水脸色转冷，还变得苍白。
“不知你注意没有，我们，交流的时候，功力都有增加。”
“还有，你的小无相功，白虹掌力，我都帮你演化过了，你可以感受一下，是不是？”
李秋水眸子忽闪，之前没注意，都在想别的。
好像是有些不同了。
自然的，演化过了，江离自己也都熟了。
“你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剽窃我武学？”
“你没有保留的啊，我们深入到精神层面的交流……”
“别说了。”李秋水轻哼。
“哦，你明白就好。”江离笑了笑。
“我是西夏王妃，你还真敢。”李秋水道。
“西夏，小国而已，不爽了，来日给它平了。”江离说道。
“这么霸气吗。”
“我是你掌门，咱才是自己人。”江离道。
“以后记住了哈。”
“你也不怕天下皆敌。”李秋水道。
“天下坏人多了，天下人，其实都没空搭理你，别总强加给天下人。”江离说道。
“要我说，那些所谓正道动不动天下天下的，最虚伪了。”
“自己想干就干，带上天下人干嘛。”
“天下人，普通百姓，只希望自己能无忧平安的活着就好。”
“我又不会随便欺负普通人。”
“我只是逍遥而已，发扬光大我们逍遥派。”江离说道。
“和你说话呢，怎么总是别着脸？”江离道，“能不能有点礼貌。”
“你没看到吗。”李秋水淡声说道。
之前江离还真没注意太多。
但见李秋水眉目甚美，身材玲珑，根本看不出一点和年龄相关的东西。
一边的脸蛋精致雪白，另一边，缓缓转过来。
却是有着几道血痕，破坏了这无暇的美。
“她弄的。”李秋水说道。
“你会为我报仇吗。”
“不会。”江离说道。
“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混蛋。”李秋水冷哼。
“你们都是我的人，都是逍遥派高手，都是我的小侍女，干嘛打打杀杀。”
“小侍女？”李秋水瞪眼，“你也不怕折寿。”
“我天天都在折呢。”江离道。
他是反派系统，天命值为负，气运很差，走到哪都倒霉，杀个人还经常被跑。
折寿，他怕什么，确实一直在折呢。
有反派系统挡着呢。
“你的脸，我能帮你治好，不用报仇。”江离说道。
“你说什么？”李秋水一颤，看了过去。
最爱美最自信的女人，自然也最在意这个。
“你没听错，我能帮你。”江离说道，“但不是现在。”
“你信我吗。”江离看过。
李秋水下意识自然是不信，还有些恼怒，揭她伤疤戏弄，很好玩吗。
但接着，却停下了。
不知怎么，这一次，她愿意信。
也许刚刚，已经是他的人了，也许……说不上来。
“她没睡过？”
“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是女神，注意修养。”江离道。
“咯咯……小男人，我信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信任人。”李秋水说道。
“不会让你失望。”江离说道。
九秘有个者字秘，疗伤秘法，此道之极致。
等他来日解锁，绝对能搞定这些。
“咱逍遥派，一起逍遥天下，不好吗。”
“逍遥，哪有那么容易。”李秋水道。
“他死之前，提到我了吗。”李秋水坐在旁边草地上，看着远方，轻声说道。
“没有。”江离道。
“呵呵，我就知道。”
“男人，都是无情的东西。”
“我不是，不过前提是，你对我真心。”
李秋水翻眼，不做回应。
“话说，你不是也去了吗，没见着？”
“我到时，他已经死了。”李秋水说道。
“我那师姐还在。”
“对了，她又变小了，我就追了上去。”
“她怎么样了？”江离皱眉。
“你很担心她？”
“是我问你。”江离哼道。
“变小了，实力不行，哪里是我对手，自然是被我杀了。”李秋水笑道。
“怎么，心痛了？”
“你这么说，这副表情，显然是，没有什么。”
“你也做不到，她至少能走。”江离说道。
天山童姥巫行云有他很多指点，很多功法，都不同了。
李秋水不再是那么了解了。
“所以，她的功法，也是你指点的？”
“你怎么做到的。”
“你到底是谁？”
“说过了，我是掌门，也是主人。”江离一笑。
李秋水轻哼。
难怪，之前师姐，明明没有完全恢复，状态不佳，她却每每不能拿下。
感觉熟悉的地方，不再熟悉。
但明明还是逍遥功法。
“难不成，你真是某些传闻的，老家伙？”
“也是返老还童？”李秋水道。
“我是你师傅。”
“你……”李秋水狐疑看着。
“我去，你不会吧，你真在琢磨，我是不是？”
“我师傅才不是你这小混蛋这样的无赖。”李秋水脸色一红。
“其实，你和童姥，并没有多大仇恨，不过小时候胡闹而已。”
“都是钻牛角尖的人，竟然能斗一辈子，你们也真是可以了。”江离说道。
“也许吧，掌门说什么就什么吧。”
“哈，我很开心，你认我了。”
“……”李秋水。
没听出来，她是反讽的语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