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羽威严极强,即便只是略微严厉一些气场便陡然发生了变化,仿佛一股无形的气息朝着几人压去。
章怀只觉得自己背后仿佛压了一座大山一般,他额头之上都出了汗:“帝君恕罪,在下此行有失,日后必将改正。”
“你们呢?”慕千羽凉凉的眸光又落在张堂主几个人身上。
张堂主现在已经把自己那混账儿子在心中骂了一万遍了,那么大的年龄娶什么小妾,之前便有算命的说过他这儿子早晚栽到女色上。
那时候他还不相信,现在果然如此,不仅仅栽了儿子一个,就连自己也受到了牵连。
即便这事女帝不追究下去,但是妖刀门内部和大商的官员是会记得的,与帝君曾经产生过摩擦的人谁不要命了敢重用或者提拔?
最倒霉的还不是张堂主,因为张员外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庇护了儿子这么多年受牵连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另外三个陪着他出头的堂主现在是想哭都没有眼泪,他们现在肠子都毁青了,没事出这个头做什么?
就因为闲着也是闲着,把自己大半辈子打拼下来的成果给毁了。
原本投诚之后,整个妖刀门上上下下都是好日子,可他们和女帝发生过冲突而且是两次,必然被打入冷宫,想沾到一点好处都难。
“我等知错了,求陛下给我等一个机会,饶了我等吧。”一个堂主见慕千羽问话,连忙认罪。
其他三个堂主也是纷纷认错,生怕说晚了被认为认错的态度不够好。
慕千羽神色略微好了一点,开口道:“我大商律法森严,诸位是否知道错了,日后也可见分晓。”
这是在警告他们,再犯错,即便没有她也有大商铁一般的律法在。
几人只觉得在这般威压之下本就重伤的身体很难支撑,脑门的汗大滴大滴的流下来,他们意识到别说日后的发展了,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
北辰夜从到了船上之后便给大船施加了阵法,船的速度提升了一倍,极速朝着妖刀门而去。
慕千羽训斥了一番也就放这些人回去疗伤了,自从她突破之后威势越发强悍了,她怀疑再压下去就出人命了。
妖刀门主动投诚,这些人还是不能死在她手上的,不然会影响到其他投诚的人。
但这事也为她提了一个醒,混乱之地的律法她要格外的注意,而且必须要清廉的人当政,要慢慢让这地方变得月朗风清。
半个时辰之后飞船停在了城外,北辰夜带着慕千羽撕裂虚空,也在探查到妖刀门门主府中有他们要寻的人之后,对整片区域进行了空间封锁。
府内另外一个慕千羽眼神灵动,她身后站着拓跋瑶正在给她用扇子扇风,一旁的柳馨儿侍奉茶水,而她面前的桌上放着各色的点心,她正欢快的吃着。
妖刀门的门主也正在房中静坐,在感受到空间被封锁的一刻便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对着长空厉喝:“何人来我妖刀门造次?!”
下一刻北辰夜在空中出现,而主院那慕千羽上空则是出现一方印玺向下压去。
那假的慕千羽在玉玺出现的一刻还是一脸的淡然,将一块糕点扔到口中,而后朝着天空之上弹指。
她一指弹出天空之中便出现一个恐怖的波纹,仿佛一滴水滴进平静的湖面一般,荡起一道涟漪,涟漪朝着玉玺而来。
“轰隆隆!”
涟漪在触碰到玉玺的一刻出现的巨大的轰鸣声,玉玺轻轻颤动,光芒在一刻之间内敛,竟然是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慕千羽觉得胸口一闷,对方好恐怖的力量。
柳馨儿和拓跋瑶看到这场面都愣住了,为什么忽然间又出现了一个帝君,而且这个有玉玺明显是真的。
那她们跟了两天的这一个是假的?
也就在这一刻,之前一些疑点在心中成型,怪不得帝君这两日心性大变,原来是这般缘故。
拓跋瑶在袁仲指点下已然到了天极境二重,她在意识到真相后,左手拉住柳馨儿将她朝着远处送去,
同一时间她右手出现一根长鞭朝着那假慕千羽的后心而去,长鞭劲力非常强,似是一招便要将人重伤。
然而就在鞭子靠近了那人后背的时候,那人周身无声无息笼罩上来一层异样的力量。
拓跋瑶只觉得自己的力量全然不受控制了,而且眼前再也不是烈日当空,而是忽然间暗沉了下来,天空之中星辰点点,头顶之上更是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明月。
眼前出现异象的不只是拓跋瑶,还有慕千羽和北辰夜、妖刀门门主,甚至连被送出去的柳馨儿都看到了。
慕千羽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很多无形的蚕丝包裹住了,周身的灵力与外界再不相连,便是玉玺都失去了控制。
“轰隆!”
玉玺陡然砸向地面,将整个院子都震得塌陷了下去。
“轰隆隆!”
又是一声颤抖,整个府邸被震碎,在星光下瓦砾片片,极为诡异。
慕千羽威严极强,即便只是略微严厉一些气场便陡然发生了变化,仿佛一股无形的气息朝着几人压去。
章怀只觉得自己背后仿佛压了一座大山一般,他额头之上都出了汗:“帝君恕罪,在下此行有失,日后必将改正。”
“你们呢?”慕千羽凉凉的眸光又落在张堂主几个人身上。
张堂主现在已经把自己那混账儿子在心中骂了一万遍了,那么大的年龄娶什么小妾,之前便有算命的说过他这儿子早晚栽到女色上。
那时候他还不相信,现在果然如此,不仅仅栽了儿子一个,就连自己也受到了牵连。
即便这事女帝不追究下去,但是妖刀门内部和大商的官员是会记得的,与帝君曾经产生过摩擦的人谁不要命了敢重用或者提拔?
最倒霉的还不是张堂主,因为张员外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庇护了儿子这么多年受牵连也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