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是又欠个人情,反正之前也没少欠了。”慕千羽很快便释然了。
项子攸暗自感叹,陛下就是陛下,一个人情居然值这么多钱。
“这事可算是将我们的家底都掏干净了。”慕千羽想着自己花掉的钱,看向项子攸道:“赚钱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
“陛下放心,臣自当竭尽全力。”项子攸拱手道。
“交给你我放心,走了。”慕千羽说了一声,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商会庭院之中。
如今五行灵晶已经准备齐全,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炼制五彩石了。
御书房中,北辰夜正在与季林确认进军帝朝的进度,慕千羽回去的时候正好旁听。
“大宇答应借道以来,我大军从上空陆续通行,如今一百五十万大军已然完成了对帝都以及周边的控制。”
“另外,大宇借兵八十万,大夏交换得来三十万新兵,如今也已然赶到帝朝境内,吴将军亲自坐镇,正在练兵融合。”季林回禀道。
龙椅上的北辰夜略微点头,问:“其间可遇到了什么阻碍?”
“未曾,无论是皇朝还是仙门都对于我大周进军帝朝极为不解,所以并未有人干涉,也让我们顺利了很多。”季林说到这里,神情非常地庆幸。
大商帝朝疆域极大,而且地形复杂,大周又不接壤,调兵和掌控其实是非常艰难的。
但凡有点阻碍,可能都不会进展得这样快。
北辰夜点头,道:“全力配合吴将军,大宇这边借的路要持续警惕,保证我们运输资源粮草的时候不会被暗算。”
“是,下面用的都是信得过的亲信,时时监察各方动静,不会有纰漏的。”季林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
跨地域调兵风险极大,一旦有一个环节出错就可能让出境大军与本国切断联系,遭受巨大损失。
北辰夜这才点了一下头,看向出现在旁侧的慕千羽,问:“夫人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
“想补充你还是很难的。”慕千羽打趣的笑了一下,道:
“那我也说个消息吧,我刚刚从商会回来,五行灵晶齐全了,我需要闭关一个月去炼制五彩石。”
“一个月。”北辰夜眼神略微暗淡了一些:“很久啊。”
慕千羽摊摊手,表情也是颇为无奈。
季林则是纠正道:“小师叔,炼制如此宝物用一个月可以说是很短的时间了,并不久。”
“我是说我与夫人分别的时间很久。”北辰夜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看着慕千羽问:“不久吗?”
“是挺久的,但是没办法,为了我的大业只能忍忍了。”慕千羽安抚着道。
季林抽自己两下的心思都有了,没事插什么嘴,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嗯,需要为夫帮你什么吗?”北辰夜问。
他知道自家夫人有颇为神奇的手段,虽然从来都没有问过具体是什么,但他对她很有信心。
慕千羽认真想了想道:“那就帮我看好我们的家,等我回来。”
“好。”北辰夜答应得很是认真,深邃又深情的目光落在慕千羽的脸上,那样子好像不是答应一件普通的事情,而是许下了一生的承诺一般。
慕千羽见状也是笑得很甜,有男人在的时候感觉就是好,无论她做什么后面总是有人给她撑着。
而季林看着两个眼神都能拉丝的长辈,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一大把年纪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当然当事人是并不会考虑他感受的,两人在御书房聊完,接着手牵手离开了,留他一个人处理一些事务。
看着面前堆积的奏折,季林哭死的心都有了,不但没有夫人,还要干活,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当天北辰夜带着慕千羽和小囡囡出去玩了一天,一家三口尽兴而归。
第三天,皇城外的地脉上空赫然出现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匾额之上三个大字‘奉天殿’。
而同时出现的还有大批大批的御林军,御林军将地脉方圆千里层层围住,保护闭关的皇帝。
大周地脉早在之前便被慕千羽加强过了,如今灵气极为充沛,是最好不过的炼器场所。
奉天殿内一片金碧辉煌,慕千羽百无聊赖地躺在上方烫金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在看。
虽然对外说是她闭关,但炼制五彩石这么重要的事情自然是器灵出手。
殿内乾坤鼎变得极大,白衣器灵漂浮在上空,挥手将材料分批丢进鼎内。
倒不是器灵的水平不济,不能一次炼制完成,而是材料太多了。
正正拉来六七十万斤的材料,以器灵如今的恢复程度,还真是要慢慢的炼制。
而慕千羽也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巩固一下修为,多学学炼丹炼器方面的知识,毕竟不做这些也的确没什么事情做。
奉天殿外,无数灵气聚拢,百姓们纷纷围观感叹他们的陛下是如此的强大,居然能召来如此恐怖的灵气。
“陛下当真是文武双全,只是不明白此次出征帝朝意欲何为啊?”人群之中的一个老者道。
自从慕千羽上位之后,并不阻塞言路,无论是言官谏言还是百姓日常的谈论自由,她都是不限制的。
她始终认为只有让大家都自由的说话,这个朝廷才会是一个一直进步的朝廷,如果到处封锁言路,只能说明这个朝廷快完了。
所以大周的百姓相对于其他皇朝百姓是敢说的,便是在公众场所也敢评价上几句帝王。
“是啊,圣上的手段真是令人难以猜测,那大商帝朝已然荒废得连灵气都没有了,便是疆域广阔又有什么用呢?”
“那样的土地甚至连粮食都种不出来,我听说一些野草都枯萎了,我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占领那样的地方。”
“可不是,半个月前我去大宇卖茶叶,听那边的百姓都在笑我朝国君昏聩,被一些小小的成绩冲昏了头脑呢。”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叹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