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驶出瓦夫卡维斯克向西行驶了约摸20分钟,穿过别拉斯塔维茨基,别拉斯塔维茨基受损较为严重,周围布满被炮火摧残后的废墟,以及在轰炸后被炸死的士兵,平民的尸体,在这里,我们遇见了一队大概20多号人的步兵,在得知他们也是被命令前往比亚韦斯托克地区阻击敌人后,他们坐上了我们的坦克,队伍靠后的几辆坦克上坐满了背着步枪的士兵,
驶出别拉斯塔维茨基大概10分钟,我们接触到德军的第一批小股先头侦察部队。在距离大概300米的距离上,队伍领头的“疯牛”维克多上校一直站在炮塔上观察着前方的情况,在看到德国人的队伍后。连忙转身示意后面的坦克分别散开,驶进路边的田野里隐蔽,准备战斗。
一列17辆由T-34,BT-7,T-46组成的队伍各自整齐的拐进了马路两边的田野中,我们停在马路左侧,算上“疯牛”维克多上校的座车左边共有9辆坦克,右边则有8辆,17根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对面德国佬的坦克。
我从主炮观瞄镜中望去,德国人的队伍由一辆轻型装甲侦察车开道,由于距离较远我没能看清它搭载的主炮,不过我想应该是小口径的的自动炮,后面跟随着两辆中型坦克,六辆轻型坦克,全都涂着死气沉沉的灰色的伪装色。最后面是一辆半履带型运输车,不确定上面是否载有武器,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里面肯定有排着队等死的德国佬,
我坚信他们也看到了我们,但是他们依旧有恃无恐的继续保持队形向前前进,似乎他们并不认为我们有胆量向他们开炮,他们仗着天空上骄横的德国飞机,在苏联土地---我们的土地上横行霸道,气的我牙根痒痒,我等待安东给我目标信息。
安东在双眼紧贴望远镜,等待着前方领头“疯牛”维克多上校座车的命令。
他嘴里咕哝着“。。。很好。。。很好!”
“安德烈!12点钟方向!目标230米!敌方轻型装甲目标!高爆榴弹准备装填!“
他突然低下头朝我喊道。
我连忙调整炮塔方向,转动主炮方向机,并调整主炮观瞄镜中主炮密位单位“БО”到“20”上,水平标线向下移动了两厘米左右。
我扭头对主炮右侧的斯切潘喊道。
“斯切潘!装填高爆榴弹!”
“收到!高爆榴弹装填中”
“咔!。。。镗!。。。蹭蹬!。。。咔!。。。腾楞!”
斯切潘拉动开栓柄,击针室下落,他从战斗室内取出一枚76毫米的高爆榴弹推进炮膛,再一拉开栓柄,击针室复位。
“高爆榴弹装填完毕!“
我仰头看了看安东,安东依旧举着望远镜看着领头的维克多上校的命令。
在主炮观瞄镜中,此刻德国人的先头部队已经紧张起来,因为他们发现我们并没有向他们投降的意思,于是他们进入战斗状态,队伍也散了开来,我耐不住性子向安东喊道
“安东!打不打!我发誓我现在马上就能把那混蛋打掉!”
我紧张的握着手中的击发柄,观瞄镜中的标线牢牢锁定在排头的那辆德国人的轻型装甲侦察车辆,已经200米了!进入主炮射击范围了!
。。。。。。。。。。
“该死的!打那个杂碎!“
安东低下头对我喊道。我毫不犹豫的拉下了手中的击发柄。
“砰!。。。。“车身一震。
在主炮观瞄镜中,炮弹冲向了标线里的那辆德国佬的轻型装甲侦察车,紧接着,周围纷纷传来了炮声,数门坦克炮怒吼着,一颗颗滚烫的炮弹从愤怒且炽热的炮膛内冲出,打的德军的先头侦察部队四散奔逃,待硝烟散尽,主炮观瞄镜内的轻型装甲侦察车已经被彻底打成了蜂窝,从它受损的情况来看,大概至少有两三枚炮弹砸到了它身上,它甚至还没开炮反击就滚回了老家。
“哈哈哈哈哈!!干得好!伙计们!继续!“
安东低下头对我们喊到。
“安德烈!11点钟方向!目标210米!敌方中型装甲目标!穿甲弹准备装填!
我把标线对准散开后的那两辆中型坦克,他们此刻已从主路上驶向了路边的田野里,两辆分别在路的左右两侧,并开炮还击,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炮声,一枚炮弹拉着紫色的曳光打向我们旁边的土地,没击中我们中的任何一辆坦克,高速飞行的穿甲弹击中一块泥土,被反弹到了天上,并带着撕裂空气时刺耳的嘶嘶声。
“。。砰!。。。。。。呼!。。。。。啪!。。嘶~~~~“
“斯切潘!装填穿甲弹!“
“收到!正在装填!“
“咔!。。。咔!。。”
斯切潘拉动开栓柄,但因为炮闩机构可能是因为刚刚发射了一枚炮弹,压力过大,导致内部齿轮撮合太紧,斯切潘愣是没把那红色的开栓柄转动一丝一毫,斯切潘大骂道,从一旁取来一根扳手,敲了两下。
“该死!!他妈的!”
“哐!哐!”
斯切潘再次一拉炮闩,便很轻松的转动了开栓柄,击针室也同时下落。
炮膛被打开,黄澄澄的炮弹壳从里面弹了出来,并带着发射药燃烧不充分产生的硝烟,掉到了战斗室地上的钢板上。
“叮铃铃~~~“
“这才棒!我的宝贝儿!哈哈!”
斯切潘低下身从战斗室内的弹药架抽出穿甲弹推进了炽热的炮膛,重新转动开栓柄,并使击针室上升复位。
“蹭蹬!。。咔!。。。腾楞!”
“主炮穿甲弹装填完毕!”
“主炮准备持续射击!保持主炮装填状态!装填穿甲弹!“
安东的眼睛离开望远镜低下头冲着我和斯切潘喊道。
“收到!保持主炮装填状态!“
斯切潘从战斗室内的弹药架里取出两枚穿甲弹放到脚边,方便能够迅速,及时的装填。
我眼睛死死的盯在主炮观瞄镜上,手里也快速的转动着主炮方向机,直到观瞄镜中的划分标线相交十字停留在马路左侧的那辆中型坦克的驾驶位观测窗上。
“我逮到你了。。。你个杂碎!!”
下一秒我猛地一拉击发柄,炮弹随即从炮膛内窜了出去。同时后坐机活塞筒内传来了液压油受到强大压力后挤压的声音,炮闩机构在后坐力的作用下向后一伸,身旁右侧的的防危板很好的保护了我,使我的头不会被瞬间后坐的炮闩挤成馅饼。
“砰!。。硿哴。。“
待炮闩后坐机复位,斯切潘连忙拉动开栓柄
“咔!。。。腾楞!噌!。。。叮!铃铃铃铃。。。”
击针室随即下落,滚烫的弹壳被顺势抽出炽热的炮膛,硝烟弥漫中,弹壳掉到铁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斯切潘没闲着,连忙托起旁边的一枚穿甲弹,把它推进还在冒着硝烟的炮膛内。
“蹭蹬!。。咔!。。。腾楞!”
“主炮穿甲弹装填完毕!可以射击!”
由于在生产炮弹发射药时,并没有进行过细化处理,每次发射完,浓浓的呛人的硝烟便会伴随弹壳从炮膛里涌进车内,车内乌烟瘴气的,即使炮塔顶舱内那盏小灯也无法将炮塔内每个角落照明,还好,安东打开了舱门,站在炮塔上,可以让光线和新鲜空气进入炮塔内。
观瞄镜中,我们发射的那枚76毫米炮弹打向了观瞄镜中的那辆德国佬的中型坦克,但炮弹弹道和观瞄镜所指示的有“略微”误差,炮弹击中了那辆中型坦克驾驶员观测窗往上的炮塔左上侧部分,那是一块倾斜的装甲板,炮弹落到那上面,又瞬间被弹到了天上。
而他整体却毫发未损,那门又短又小的坦克炮依旧在喷吐着火光。周围的T-34,BT-7,T-46坦克也在纷纷开火,但大多炮弹不是打偏了就是打中了却没对其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两辆德国佬的中型坦克仅有一辆受到了损害,还是歪打正着,把他一侧的履带给炸断了。但我们这里已经有一辆T-46轻型坦克被德国佬其中的一辆中型坦克给击中,炮塔中喷出了熊熊的火焰。。。
对面的运输卡车上下来将近10几号德国佬步兵,他们拖拽着一门37毫米口径的反坦克炮,把它拉到了路边的一个灌木丛边,阴险的向我们开着火,但在200米德距离上,那门坦克炮的目标在观瞄镜里小的和蚂蚁一样,我们火炮的整体性能又差,基本上炮弹打出去都落在距离目标一到两米的距离上,而德国佬的火炮却又准又狠,可以说在这个距离上,我们完全没有主动权。此时旁边又有一辆T-46被击中,从炮塔里钻出来两个人,抬着一个小腿被炸断的人从车里出来,他痛苦哀嚎着。。。。。
“该死的!他妈的!我们的炮弹没法打穿他们!这样下去就是在浪费弹药!”
连续射击了3发炮弹均未击穿德国佬的坦克后,我大骂道。
安东望着“疯牛”维克多上校的座车,低下头头摆着手对我们说。
“停火!立刻停止射击!”
“也许靠近点打有可能把他们打掉。。。。“
我小声的咕哝着。
但“疯牛“维克多上校德座车始终没有发出全体冲锋的命令。似乎在故意磨我们的性子,要知道我们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血气正旺,怎能忍住心火来看着对面骄横的德国佬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对面德国佬的三辆轻型坦克见我们没有发动冲锋,以为我们怯战,便主动出击,现在已经快速的冲出他们的防线,直奔我们这里,在他们身后两辆中型坦克的火力掩护下,疯狂的冲向我们。
而此时我们却依旧停留在原地,像个胆小鬼一样蜷缩在田野里。此时我恨不得冲出战斗室,怒吼着发泄出全身的怒气和他们拼命。心中的怒火且得不到释放,气的我拳头直砸铸铁的炮塔。
我转头让右侧的桑恩装填穿甲弹,誓要狠狠的教训这群不自量力的蛆虫!桑恩手里也紧紧的握着炮弹,一副势要把对面德国佬杂碎撕成两半的架式。
“桑恩!装填穿甲弹!”
“收到!”
“。。。先别装填,等待上校的命令!没有该死的命令!你们他妈的谁也别动!“
安东则很沉静的一直看着前方“疯牛“维克多上校座车的命令指示。
眼看着对面德国佬的三辆轻型坦克距离我们越来越近,安东始终没有命令我们还击。战斗室内充斥着我们握紧拳头时骨节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干他妈的!奥列格!发动坦克!冲!最快速度!干死这帮该死的狗杂碎!干死他们!“
再过了分钟,也许是几秒钟的沉寂后,安东从炮塔上低下身来,并把炮塔舱门关闭,用着咬牙切齿的语气对我们吼道,我知道,他也已经愤怒到了极至。
随着一声引擎启动时的震动,T-34坦克如同脱缰野马从田野中冲向迎面而来的3辆坦克。
安东从车内观察窗望着外面的情况。
“10点钟方向!目标100米!装填穿甲弹!“
“收到!正在装填!“
“咔!。。蹭蹬!。。咔!。。。腾楞!”
“装填完毕!”桑恩早已等不及的将沾满汗水的炮弹塞进炮膛内。
“奥列格!最大速度!插入前方德国佬三辆坦克间的空隙里!“
“是的!头儿!“
“听着!安德烈!斯切潘!到时候我一命令,你们俩就把全身的力气使出来一齐转炮塔转向机,把炮塔主炮转向左侧9点钟方向,对准中间那个德国杂碎的侧面!安德烈!机会就只有一次!你把握好!车不会停,一瞄准就打!把那狗杂碎一炮弄死!”
“没问题!头儿!“
我俩齐声回到,我的眼睛紧紧的贴着观瞄镜,冲在最前头的“疯牛”维克多上校,从炮塔里探出身子来,左手扶着胸前的舱门装甲板,半个身子面向我们,挥舞着高举的右手,嘴里在喊着什么,但我能猜出那一定是。。。
“冲啊!!!!!!!为了祖国母亲!!!!!!消灭德国***!!!!!!”
我满是汗水的双手扶在左侧的炮塔转向机曲柄上,斯切潘也双手紧紧的握着右侧的炮塔转向机曲柄。
安东则紧紧的盯住炮塔观察窗内的情况,在距离那三辆德国佬的坦克快有30米的时候,安东突然喊道。
“就是现在!!!!!!”
我当时几乎用了我所有的力量转动着方向机的曲柄,我的眼睛一直紧贴着主炮观瞄镜,就好像主炮观瞄镜就是我的眼睛的一部分一样,左手在飞快的旋转着,右手稳稳地扶在击发柄上。我能感受到左大臂上的筋在用力的跳,斯切潘也在助我一臂之力,终于在距离德国佬有将近5米的时候,炮塔主炮正好停在我们左侧9点钟的方向,坦克也插入了三辆德国佬坦克的中间,76毫米野战炮短粗的的炮管正指着我们左侧9点钟的方向,也就是中间那辆德国佬的轻型坦克的侧面,中间那辆德国佬的坦克此时也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但为时已晚,我们已经处在相对平行的位置上了。当时我们间的的距离,我敢保证,绝不超过4米!!!
在开火的那一秒,我身边的时间好像暂停了一样,又好像在看慢动作一样。我的肾上腺素激发,视野也变得宽阔,也就在半秒钟的时间里毫不犹豫,我狠狠的拉动了击发柄。
炮膛内的76毫米穿甲弹带着我们所有人的怒火,刺向那辆骄横的德国轻型坦克的侧面,而那里面正是几个德国杂碎的藏身之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乌拉!!!!!!!”
时间仿佛是在慢放着,我们四人齐声怒吼着,看着炮弹一点点的穿进德国佬的轻型坦克车内,伴随着冷轧钢板被高速高能的穿甲弹击碎的声音,我似乎能看到,76.2毫米的БР-350б穿甲弹旋转着从炮膛内挤出,刺进德国佬的轻型坦克的装甲板,由头至尾,一点点的钻进德国佬的轻型坦克的身体,并缓缓冲向里面装填员手中正在塞进炮膛内的炮弹。
“罡!!!。。。。。砰!!!!!!呼~~~~~”
慢动作在德国佬轻型坦克的炮塔被巨大的爆炸掀飞后停止。
一阵巨大的爆炸让在战斗室内的我们的耳朵都在嗡嗡的响着。
我甩了甩头,终于能听到声音了。
“呜!!!哇!!!。。我干!!!!!!真他妈厉害!!!该死的!!!安德烈!!!你他妈就是苏联英雄!!!我要亲自向斯大林同志作报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东大笑着欢呼着拍着我的背!我看到他鼻子因为巨大的冲击波的冲击,流出了两行鼻血,他胡乱抹了两把,弄得嘴上一圈都是鼻血,滑稽可笑,但他依然咧着大嘴笑着,狠狠的拍着我的背。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竟然做到了!要知道在这凹凸不平的田野里,能够在高速行进中准确击中目标是几率非常小的事,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双手,我低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还在颤抖着的双手。
“好了!!!伙计们,继续射击!!咱们把后面那两辆德国杂碎的中型坦克也送回老家!!“
“是的!!头儿!!!!“
桑恩激动的打开炮闩,再次装填一枚穿甲弹。
“咔!。。蹭蹬!。。叮!铃铃铃。。。。。咔!。。。腾楞!”
一阵硝烟从炮膛内涌出,说实话,我从未觉得硝烟竟这么好闻。。。。
“好了!!大家伙!别再自我陶醉了!赶紧瞄准左面那辆德国杂碎的中型坦克!“
安东严肃下来对我喊道。
马路左边三辆德国佬的轻型坦克已经被我们左边这9辆坦克绞杀的毫无招架之力,马路边右侧的战况也很好,只不过有一辆T-46轻型坦克很不走运的被德国佬的步兵反坦克炮给击中了,但弹药没有殉爆,只是停在了那里,但依旧还开火还击着。
我和斯切潘合力把炮塔转到了正方向上,也就是我们12点钟方向,前方的那一辆德国佬的中型坦克已经开始畏缩了,向后倒退着,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骄横之气,我们则借着刚才的豪气,全速冲向它,我们冲在最前面,他的炮塔转向我们,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有30米的时候,他向我们的T-34发射了一枚穿甲弹,
“砰!!。呼!!伉啷!!!嘶~~~~“
由于我们在高速行进,他可能想打中我们的炮塔中间部分,但炮弹击中了我们的炮塔侧面,并被圆弧的装甲板弹飞了,但着高速的炮弹撞击炮塔的震动也让我们懵了一下,就好像脑袋伸到教堂的钟里,然后猛撞钟体的那种感觉。。
“他妈的!该死的!!奥列格,绕到他后面!安德烈!斯切潘!转动炮塔1点钟方向!对准那个杂碎的屁股就打!!“
我们回过神来,拼命的转动炮塔,那辆德国佬的中型坦克也害怕起来,全速向后倒退着,我们哪肯松口!就好似猎狗一般想要转到它后面的发动机舱的位置,但它也不是傻子,不停的转动着车体,一直保持着正面面对着我们,并从同轴机枪里射出一枚枚拖着绿光的子弹,妄图吓退我们。
“该死!!!这狗杂碎不肯让我们摸到它PG!!!”
奥列格不停切换着制动杆骂道
这时,一辆BT-7轻型快速坦克冲了过来,超过了我们,它以我们不敢想像的快速冲向那辆正在规避着我们的德国佬的中型坦克,并一头撞向它,几乎就是在瞬间,BT-7车内的弹药被剧烈的撞击引爆,炮塔被巨大的爆炸掀到了地上。看样子,里面的车组人员凶多吉少。
而那辆德国佬的中型坦克履带也被炸断,几个德国佬从坦克里面逃出来,奥列格停下车,迅速移动到右侧机电员的位置上,操起DTM机枪就像那几名逃命的德国佬疯狂射击。
“哒哒哒哒哒哒哒!!!。。。去死吧!!!!狗杂碎们!!!!一个都别想跑!!!!”
田野上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沸腾了!!!!所有坦克的炮塔舱门都被打开,无论是T-34,还是BT-7,T-46一个个年轻的面孔从炮塔里探出身子,甚至就连那仅有20几个拿着步枪的步兵也跳下坦克,跟随我们冲锋着!每个苏联人嘴里面都高声怒吼着!呐喊着!!冲向德国杂碎们的破烂。
“乌拉!!!!!!!!!!!乌拉!!!!!!!!!!!!”
“砰!!!!!哒哒哒哒哒哒哒!!!!!!砰!!!砰!!!!砰!!!!哒哒哒哒哒哒哒!!!!!砰!!!砰!!!”
机枪声火炮声不绝于耳,德国佬吓得屁滚尿流,没了坦克做保护的德国佬步兵纷纷逃离那门小口径反坦克炮。
我们驾驶着T-34中型坦克,碾过那门小口径火炮,狠狠的碾过!奥列格让履带在上面碾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那门炮变得稀碎为止,他吐了口痰骂道
“。。呸!德国杂碎!!!!!!”
步兵追赶着正在逃命的德国步兵,我们打开T-34中型坦克上所有能打开的盖子,听着胜利的呐喊响彻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