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咳嗽了一下,接着喝光了易拉罐里的最后一口酒,仍在了垃圾桶里,缓缓起身说道:“我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陈平安听到阮秀的话,转过头眼神觊觎的看向她:“一起吗?我一个人怕黑。”
“去死!”阮秀看到陈平安渴望的眼神,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闻言狠狠的跺了跺脚,快步就进了屋。
阮秀坐在了床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回想起刚才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接着抬起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美眸有些发直,接着看了看没有锁的门,正敞开一条缝,想起身锁上,但是迟迟没有动作,深深看了眼门缝,把浴巾脱了下来,扔到一旁,侧身背对着门口躺在了床上,竖起耳朵好像是想听到什么动静。
陈平安看了看阮秀的房门,摇着头笑了笑,接着喝起了自己杯子里没喝完的酒。
第二天中午.
可能是好久都没睡好觉的原因,陈平安睡到中午才起来,揉了揉眉心坐了起来,转头一看旁边的桌子上摆了碗馄饨,不过没有散着热气,有些凉了。
陈平安笑了笑,刚要拿起一旁的勺子。
“嗡嗡嗡。”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陈平安拿出电话,接了起来。
“喂?”陈平安往嘴里塞了一个馄饨,一边嚼一边说道,语气里有些含糊不清。
“小神医,快到点了,你到了吗?”
陈平安赶忙看了一眼手机,坏了!自己都忘了跟罗老头说好的事情了,赶忙三口两口的吃完了馄饨,起身走了出去。
“喂,小神医你还在吗?”老者听着那头慌乱的声音,有些疑惑。
“在,我马上就到。”陈平安一边下楼梯一边说道。
“好。”老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陈平安赶忙跑到楼下,跑到了自己的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打开手机按照老者发的定位,匆匆敢去,好在离得还不远,县上也不堵车,没一会就到了地方。
陈平安一眼就看到了老者说的茶楼,因为实在是太扎眼了,古香古色的门面和周围的商铺格格不入,楼下停满了一辆辆黑色的奔驰车,旁边沾满了人,不过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三波人,一波是陈平安熟悉的西装保镖,一波是像是地痞流氓一样正抽着烟,面色唬人的粗狂大汉,一波是骑着摩托车,都穿着黑色皮夹克带着头盔,看不清人脸的人。
但是三波人的后腰都鼓鼓的,面色警惕互相对视着,气氛显得有些剑拔弩张,仿佛一个装满火药的火药桶,一点火星就使他们彻底引爆,当街火拼起来。
陈平安推开门下车,皱了皱眉头,方圆五里都是真空地带,走过的路人看见这种场面都会转头绕开,陈平安这辆绿色的保时捷就显得异常的显眼。
三伙本来互相对视的人群,听到动静都朝陈平安看过来,面色不善。
西装保镖的人群见来人是陈平安,赶忙跑到了陈平安的身边,把他护在了中间。
陈平安没有见到这一幕没有多说什么,锁上了车,就任由他们围着把自己往茶馆门口互送过去。
“陈爷。”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陈平安愣了愣转头看去,那人正是卢平,正冲自己挠头傻笑着。
陈平安点了点头,就迈步走进了茶馆里。
保镖护送到这里就散开了,茶馆里面空无一人出奇的安静,只能隐隐听到楼上有些动静,陈平安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就走上台阶,上到了二楼。
二楼是一间间的雅间,此时都紧闭着大门,只有走廊尽头的写着天字一号的包间门敞开着,隐隐能看见里面有人。
陈平安迈步沿着走廊,走了进去。
“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守在门口的一个壮汉看陈平安向自己走来,把身子一横挡在了陈平安面前,满是横肉的脸正怒视着陈平安。
陈平安刚要说话,就听包间里面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让他进来。”
壮汉听到声音赶忙转过身去,但是双眼还是死死地盯着陈平安。
陈平安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身上若有如无的散发出了一缕气势。
壮汉顿时感觉自己像是一下子被扔在尸山血海上一样,心脏猛的一缩,一滴冷汗缓缓从头上趟了下来,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直视陈平安的眼睛。
陈平安笑了笑,没有再理他,转头看向包间的敞开的大门,那个什么罗门的老大应该就在里面了吧。
陈平安想到这缓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里面装修,有些诧异,这个小县城里还有高格调的装修呢?就算跟林东带自己去的德尔西会所也丝毫不差,甚至都感觉隐隐还要好一点。
脸面是一个硕大的包间,最里面的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绘着一只猛虎的硕大水墨画,铺面了一整个墙壁。
地上有着一整张地毯,房间的里面有着三张太师椅,上面坐着三个人,最左边的是陈平安认识的老者,还是穿了一身唐装,正品着手上的陶瓷杯子里的茶,此时听到动静,抬头看去见来人是陈平安,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朝陈平安点了点头,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恭敬的站在旁边。
中间是一个留着光头身穿一身劲装,手上把玩着一串珠子的中年人,一脸的凶相就算不做表情,也能看出是个道上的狠人,身上坐着一个身穿旗袍的曼妙女子,正帮着中年掏着耳朵脸色微微有些潮红,因为中年人此时正躺在曼妙女子的胸前,一脸的享受,看有人走了进来,挥了挥手,曼妙女子赶忙停止手上的动作站起了身,中年男人晃了晃脑袋,看向陈平安面色有些不善也有些不屑,样子倒是跟画上的老虎有些像。
右边是一个瘦子脸上有着和善的笑容,平平无奇,甚至要是夹个公文包就活像一个小职员,但是要看到瘦子的下半身就会不那么认为了,瘦子的身前正跪着一个同样身穿旗袍的曼妙女子,瘦子脱了鞋的脚正搭在女子的后背上,此时也打量着陈平安,眼神里有这些不明演说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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