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归无语，李小姐内心却也认同这种说法。
两人本来就是竞争关系，此刻摆到明面上，那几乎没有的面子情直接破裂。
李小姐当机立断：“当然是帮我。”
她牵着姜茉的手，轻声细语：“我又不喜欢傅总，只是想做傅太太罢了。等我嫁给傅总，绝不会干涉你跟傅总的关系……你想想，别人做傅太太能像我这么大方吗？”
姜茉咬了咬唇，做出意动的表情。
“我更不会干涉！”赵小姐急了：“婚后傅总要给你花钱我也不会管。我可比她大方多了。”
反正傅氏那么有钱。
更何况——
想到家里跟厉总达成的协议，两人对傅太太的位置越发势在必得。
李小姐咬牙：“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气势汹汹地互相看一眼，气氛白热化。
姜茉站在中间，敛目纠结：“这，我……”
果然这种时候，学狗血文女主的做派就是最爽的。
她半天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两个人都快急死了。
赵小姐心里知道，自己长相偏妖艳不讨喜，又没有李小姐那么会拉拢人心。
生怕姜茉真的选择了推荐李小姐，心里急得要死。
突然想起什么，急声道：“你把傅总引荐给我，我给你十万！”
好像听说，这位姜小姐很爱钱？
果然，姜茉的眼睛亮了亮：“那我这就跟傅总……”
“等等！”李小姐一急，顾不得淑女做派：“十万算什么？引荐给我，我给你二十万！”
“你！学人精！”赵小姐狠狠瞪她，加价：“那我给你三十万！”
……
两人此起彼伏，几句话的功夫，就叫到了一百万。
最后还是赵小姐狠狠心，掏空了家底叫出一百二十万的高价。
李小姐气得要死，偏偏拿不出这么多钱。
最后只能含恨退步：“那我只要个联系方式就可以了。”
“可是傅总从不加陌生人微信欸。”姜茉眨眼：“确认不需要我帮忙说和吗？”
李小姐怀疑：“你有这么好心？就不怕我把傅总抢走？”
“怕，怎么可能不怕呢？”姜茉眼睫轻颤：“傅总英俊多金，强大尊贵，跟他接触久了，谁能不喜欢他呢？爱情是独占，是霸道，是自私，唯独不是分享。”
她的脸上露出点苦涩，慢吞吞说：“所以，得给钱。”
李小姐：……
“我看你是钻进钱眼里去了。”她无语道：“十万。”
“十万是联系方式的价格。”姜茉微笑：“八十万。”
李小姐：？
“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厉总什么？”李小姐：“我劝你适可而止。”
“厉总让我帮忙，我给联系方式不算帮吗？”姜茉无辜：“帮忙加上好友，那可是我的额外服务。八十万，不讲价。”
李小姐差点呕血，只能不甘不愿给她转了钱。
进账两百万，姜茉心情好极了，摆手示意她们等消息。
两人刚走，程安晨就凑过来。
“那是赵小姐和李小姐吧？”她疑惑：“这两人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你怎么跟她们认识的？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瞧着气氛怪热烈的呢。
“没什么。”姜茉微笑着眨眨眼：“在哄抬猪价。”
拐角处的傅宴深：……
他还在这里呢，耳朵听得到。
姜茉毫不心虚，让555帮她挑了杯适合口味的果酒，端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程安晨满脑袋问号：“什么猪价？猪什么价？”
这个猪，一定不是她想的那个猪吧？
姜茉笑而不语。
见她没有回答的意思，程安晨也没放在心上。
转而上下打量她，忽然道：“你……是不是胖了？”
姜茉：？？？
“胡说！”她矢口否认：“我还是那个体重，没有一丝丝改变。”
咸鱼也是有身材管理意识的好不啦？
她今天上称的时候，体重维持得非常完美。
“可是——”程安晨欲言又止，指着她的小腹压低声音：“你这里都鼓起来啦。”
姜茉：……
程安晨：“你这礼服订做的尺寸小了？”
程安晨：“我穿礼服都不敢多吃东西……我知道有几个款式很遮小腹，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好了。”姜茉微笑，拿起块小蛋糕怼在她的嘴里：“就到此为止吧，再说下去就不礼貌了。”
你可闭嘴吧你！
……
把人打发走，姜茉左右看看。
确认没人注意这小角落，才欢快招手：“都走了，您可以出来啦！”
她眉眼弯弯：“放心，绝对没有人看到您。”
傅宴深：……
他捏了捏额角，突然觉得此刻的场景格外别扭。
仿佛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